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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西漢傳奇
  • 祁村小差
  • 2499字
  • 2017-09-21 20:10:25

話到此時,李軼對著劉演的偃月刀,已經(jīng)漸漸覺得力不從心。他心中驚嘆,他自小受父親影響,在武學上自以為頗有造詣,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劉演手上,竟要鎩羽而歸?

想到這里,李軼大叫了一聲,一根狼牙棒更是給他揮的虎虎生風。

劉演算是個急性子,但在武斗時也并不只會些蠻力。他見李軼加大了力道,身形便連連后退,大刀也不去硬磕李軼的狼牙棒,而是順著他的勁道一一化解他的招式。

二十個照面過后,李軼便開始大口喘著粗氣,棒子揮舞的也沒有了尾勁。劉演一看機會到了,瞧準機會偃月刀順勢直劈下去。李軼雙手持著狼牙棒舉天一擋,只覺得雙臂一麻,虎口生疼,好懸狼牙棒就砸在了自己頭上。

劉演見狀順勢加大了力氣,生生將李軼按短了一截。李軼半跪著牙縫里都吸涼氣,不消多說,勝負已分。

就在這時,在李軼那方的人群里一支利箭射來,直直朝著劉演的面門,劉演眼尖看見,可卻無法閃避。他正與李軼拼氣力,要是撤刀,李軼順勢一棒就能打了過來,要是閃避,手中偃月刀扔了,怎樣都是個輸。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劃破夜空。一聲厲響過之后,那支暗箭被擊成兩半,箭頭旋轉(zhuǎn)著不知飛向何處,而那道白光卻死死釘在一塊青石上。

眾人驚呼一聲,紛紛定眼觀瞧,那插在青石上的卻是一只半指來寬,三寸來長的發(fā)簪。劉演這邊的人見狀,頓時鴉雀無聲,誰都知道這定是那個叫做衛(wèi)艷的厲害女人所為。

劉演見自己躲過一劫,心中頓時氣憤難平,他罵道:“好你個龜孫!只曉得用這些暗箭傷人的手段了!”

李軼被劉演死死壓著,有心回嘴,卻無力張口。

再說劉演帶來的弟兄,他們先是被方才射來的發(fā)簪給驚住了,后立馬又想起對方這是暗箭傷人,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舉起手中兵器要上前拼命。

劉秀見狀不妙,張開手臂要去攔著大伙,可始終抵不過人多,兩三下就被人流沖的不知哪里去了。

而李軼那邊見劉演的人馬要一起上前玩命,自個也是不能含糊,說不清那支箭誰對誰錯,都覺得先干了再說。

“好了,都在此打住。”

霍易見狀跳了出來,他此時在劉演門客中的威信是極大的。霍易只不高不低說了句話,劉演的眾門客當真就停下了步伐。

李軼那邊的人馬沖到半路,一看劉演那邊不動了,心中奇怪。只是見有一個人影竄了出來,在他們前方用一根樹枝隨手一揮,生生在地上劃出了道二寸深得溝渠。

正是林頁,他道:“諸位以此為界,莫要再過來了。”

王常、賈復也適時走了出來,拉開劉演和李軼,紛紛道:“兩位先行住手,人多打起來就不好辦了。”

劉演聽罷撤了偃月刀,他心中明白的很,只是想給李軼一個教訓。

李軼也起身站了起來,他技不如人,自然也不想多言。

賈復先行走了出來,對李軼道:“閣下武藝過人,頗有前宛城軍務李將軍的風貌。不知李守李將軍是閣下何人?”

李軼一愣,他上下打量賈復一番,抱拳道:“兄臺好眼力,將軍正是家父。”

“哈哈哈,”賈復笑道:“原來是名將之子,小生拜服。”

“好說,”李軼將臉側(cè)到一邊,又道:“學藝不精,已是辱了家父名聲。”

“哈哈哈,李兄不必掛牽。”賈復道:“這位劉兄弟乃是高祖之后,老先生代代又是漢朝守將,名分在開朝之初就定了下來。不外乎,不外乎的。”

李軼看了劉演一眼,冷冷道:“縱是高祖從地里爬上來,他也不能枉殺人命吧。”

劉演聽李軼話說的對高祖不敬,頓時眉毛也立了起來,怒道:“你說什么!”

“別,別……”賈復攔住劉演,說道:“有些事劉大哥還不知道,小弟幫忙調(diào)查了緣由,還請劉大哥等我說完。”說罷,賈復沖身后叫了聲:“帶她上來。”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fā)散亂的中年女子被人押了上來。

劉演識得此女子,他驚訝望著賈復,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賈復笑答道:“是為此女子?”

劉演皺了皺眉,心中有些惱火,又想這事終該有個原因,便大聲道:“正是,那畜生正是辱了……賈復!你這是干什么?人家婦道人家,你這是……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劉演和你沒完。”說到后來,劉演按不住性子,幾要和賈復動手。

賈復不理會他,只對那女人道:“話在這里說清楚,我留你條性命。”

那女人蓬頭垢面的樣子,抬頭望了賈復一眼,正巧對上賈復一雙冷厲的眼神,嚇得埋下頭去一直哆嗦。

賈復哼了一聲,說道:“看你也知道羞恥怎寫,這邊我替她說罷!各位,此女乃有婦之夫,與李家他姨夫正巧湊了對奸夫**!今日也就在這河灘頭,兩人正行“好事”呢,不想給我家劉兄弟撞見。此女見事情敗露,情急下騙我兄弟被人非禮。我兄弟性子直,再加上那奸夫欲殺人滅口,打斗中便被我兄弟一刀殺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搞得這么大動靜,說來雙方都沒有臉面。現(xiàn)在這**在此,你們看怎么辦吧?”

“他說的真的?”劉演聽罷好半天沒緩過神來,他望著這女子,愣愣道:“小嫂子,你騙我?”

那女子不敢抬頭去看劉演,只伏在地上,好半天才吞吐說了句:“饒……我……性命。”

劉演聽罷一張臉漲的通紅,他看了看了賈復,又看了看李軼,見李軼一臉得意模樣,簡直無地自容。

“這事我不管了!”劉演羞憤之下,氣得雙拳都要握出血來,他恨道:“李軼,算我劉某對不起你。這人我交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軼一番得意之后,也覺得這事不好處理。一對奸夫**,他殺與不殺自己也都沒甚臉面。李軼想了陣,便道:“劉兄弟處事武斷了些。但既然是場誤會,李某也不好再說什么。我敬劉兄弟是條好漢,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這**……還是交給你劉兄弟處理,想必定能光明正大。”

劉演腦中一片空白,直氣的哆嗦。倒是賈復看清李軼這番話的意思,李軼明里說劉演剛正不阿,其實就是要借劉演的手殺了這女子。倘若劉演真的動手,他李軼不僅找回面子,反而還賣了劉演一個人情。

賈復笑笑,對劉演說道:“方才賈某說了,留她一條性命。不知道劉兄弟能否給賈某一個面子?”說罷,他又對李軼道:“聞言,李老將軍向來是寬以待人,不知道李兄弟又能否留人一條性命?”

劉演擺了擺手,意思不愿再過問此事。

而李軼那邊也最怕辱了家父名聲,客氣幾句,心想此事也只好作罷。

兩邊人馬各自歸隊,漸漸也都散了去。

劉秀見事情圓滿解決心里也是大石落地。忽的有人在他一旁說道:“這叫李軼的,以后還是擔心些好。”

劉秀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正是一直未曾露面的衛(wèi)艷,他奇道:“你這話怎講?”

“方才那支箭……有毒。若非早有預謀,使暗器的家子通常不這么做。”

“那你怎么知道?”

衛(wèi)艷將一枝斷箭交到劉秀手上,黝黑的箭頭隱隱泛起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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