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接著說。”李未鳴忽然起了興致。

“這些都還好，我可以理解為你今天偶爾也想改一下閱讀方式，但是有一點就比較奇怪了——你居然會問我關于詩的問題。”

“……”

“要知道，平時的你可不會跟我扯這些，硬要說的話也只是考考我，根本不可能這么嚴肅地問我問題。”

牧宇頭頭是道地分析著，他知道李未鳴臉上的微笑正在凝結，但他不在乎。

“這個舉動加上你之前翻書頻率的變化，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