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顧筱焉覺得這小魚好像能聽明白她說的話，它搖了搖尾巴，又是吐出幾個小小的泡泡。

倒真是有趣的很。

顧筱焉又笑了笑，忽然感覺這小魚好像能通人性似的，仿佛自己同它傾訴的話語它都能明白個幾分，不過又細想了一下，畢竟是夫子府中的魚兒，有些奇特之處倒也沒什么不妥的。

“別再跳出來了，”她轉過身，攏了攏肩上的披風，“下次可不一定有人能救你了。”

她朝著那小童點頭示意，小童溫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