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日的學(xué)習(xí),我已經(jīng)學(xué)習(xí)簡單的破幻境和編制幻境了。
而一年開啟的幻境空開始了。
我自然是想去參加了的,但是君無念卻不愿意----太麻煩?
心好累,哼哼,至于我怎么說服的嘛?一把辛酸淚!
我們隨眾多弟子一起進去,當然也有畫顏,上次的警告后,畫顏也不好再和我們一起進進出出了。
我們進入幻境空,幻境空是由第一任掌門親手打制的。無奇不有的幻境,各式各樣的夢境。
進入后,每個人都會進入不同的地方,獲得不同的機遇。
嘩,進入到幻境空的隧道。四處漆黑。
君無念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我覺得這樣就是讓彼此安心的方式了。
咚咚咚,鐘聲敲起。一聲兩聲,,,
在這幻境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場景。
漫漫大雨,雷電交加,正是兩軍隊在打戰(zhàn)。藍軍所向披靡,而紅軍潰不成軍。忽然一女子如天外飛仙般的來到了戰(zhàn)場。在一棵萬年大樹下,緩緩的拿出把琴,那女子臉孔甚是模糊,只可看見她身穿大紅鳳凰衣,長發(fā)披肩。不知為何,我覺得像極來了灼念園的那女子,即使她們的表現(xiàn)和性格好像完全不同。那女子抬手輕輕的撥琴,是我從未聽過的曲,可是這曲如流水般輕柔,又如利劍般快速。
不知為何我已淚流滿臉,我甚至堅決的肯定那女子也一定在流淚。一曲頌了多少心酸,一琴彈了多少心事,一人受了多少心傷。而那女子心里應(yīng)是情愿的吧。
而因為這女子的出現(xiàn),局面出現(xiàn)了反轉(zhuǎn),藍軍已被逼的無處可逃。而一道閃電劈過那女子的身旁,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是誰如此大膽,違此天命?’那女子聲如冰山出融的寂淡,‘我從不信命。’而那道聲音大笑,‘命不由你。’一道道雷電又開始了,一道一道在打在那女子的身上。
我不知為何,仿佛身臨其境般,我突然情緒失控的大喊,‘不要!’
這時的我已沒有理智,死死的抓住君無念的衣袖,喃喃的說道,‘不可以,不可以。’
嘶,一道雷聲,烏云彌天,最后那女子的眼睛生生的被剜了,可是那女子一句痛都沒有喊過,可是那痛好像可以在我身上反射一下,我覺得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痛,甚至我都可以聞到燒焦的問題,我終于忍不住了,我撲在君無念的懷里,嘩的就哭了出來,君無念就當是我受不住這殘忍的畫面,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發(fā),輕聲安慰道,‘沒事,沒事,一切有我,一切有我。’
我不敢想象那女子承受的痛苦,可我本不是多情之人,我卻對幻境另一邊的女子心里憐憫,這是那么堅毅的勇敢才可以譜一首這樣的曲,受一身這樣的傷。我想那女子應(yīng)有絕世的風(fēng)華,和一雙如君無念那樣好看的眼睛吧,我見過最好看的眼睛就是君無念的了。可是那樣好看的眼睛卻被剜了。
好像世間美好的東西都不過過眼煙花,歲月易逝,而一眼萬年不過生命長河煽情的等待。
幻境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