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園聞聲而來,趴在門上小聲問:“是你嗎?”
“是我。”那個人影小聲回答說,“我怎么救你啊?”
秋小園聽到回答心里有些小竊喜,沒有那么難過了,然后告訴那個人影說:“你先去我爹的房間偷鑰匙,然后再來開門救我。”
“好!”那個人影很快回答,一下子又朝秋小園她爹的房間跑去。秋小園則在原地等待。
那個人影很快回來,正在嘗試開門,哐當一下子,門被打開了,由于光線黑暗,都看不清秋小園和人影的臉。
人影說:“走吧!”可見秋小園不動,又折回去拉她一把,“走啦!”
“等等,你等我一下。”秋小園回到房間,拿了紙和筆墨,寫了一封信給她的爹娘。
秋小園被強行拉走,其實她也不想啊,可她真的不想成親,更何況沒有回旋的余地,那個人是艾子琦的心上人,他們互相愛著對方,她可不想失去她的好姐妹。但,她也不想離開她的爹娘,這一次,是她任性了。“爹,娘,我對不起你們。”
秋小園和人影一路狂奔,到了山崖上她們停了下來,都難過的看著下面。
天空開始明亮起來,人影拿了一小袋水,連續喝了好幾口,清了一下嗓子,順便把頭巾去掉,露出了一張清新的臉蛋,比秋小園那張靈氣的臉略微低一點。她說:“小園,既然已經決定了,就狠心一點吧”
艾子琦的聲音重現,秋小園緩緩轉過身,對艾子琦說:“好吧。牛放呢?”
“他在集市備東西等我們呢!”艾子琦答到,“我們走吧!”
“好。”
兩人一齊向著集市方向走去,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和消沉。
天庭自云墨水仙被貶下凡后,掌管天池的是玉帝的六女兒藍兒,即使百般不愿,藍兒也不敢不聽她父皇的話,最終妥協接管,最初這一個月她每天都要來向玉帝匯報情況。
此刻一襲藍色衣裙在云端飛行的正是藍兒,玉帝的女兒個個都楚楚動人,不過,她們的氣質是完全不同的,藍兒是那種溫婉優雅型的。
“父皇,女兒今日前來匯報天池的情況,天池一切安好,請父皇母妃放心!”藍兒步入玉帝正前方行禮說道。
玉帝則是聽到很滿意的答案,高興道:“嗯,藍兒辛苦了,剛開始就這么安然無恙,看來父帝把看管天池的重任交給你是很正確的。”
藍兒低頭行禮:“多謝父皇的夸獎,藍兒會好好看管天池的。"女兒先行告退。”
“嗯,去吧。”
然后藍兒轉身離開,走到大門前時遇見了天庭的大將軍----懷歌將軍,懷歌將軍向她行了個禮:“六公主。”
藍兒停住不走,反倒叫一聲:“懷歌將軍。”
“公主有何吩咐?”
聽他說話這么急促,看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與玉帝說,藍兒也不耽誤,對懷歌將軍說:“沒什么,去吧。”
聽到這句話的懷歌將軍沒有片刻猶豫,馬上就跑到玉帝跟前,藍兒看他進去后,自己也離開了,再次出現優雅的身影。
“啟稟玉帝,有緊急事項。”懷歌將軍一進來就說,不等玉帝說話他又道:“魔帝向天庭發起戰事!”
玉帝露出驚慌之色,不可置信道:“什么?”慢慢反應過來后,問懷歌將軍說:“什么時候?”
“三天之后。”懷歌將軍回答說。
一直以來,玉帝與魔帝關系都不好,時不時的還發生戰事,打得兩敗俱傷,養好傷了,又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發起戰事。這一次又是因為什么?不管是因為什么,玉帝是沒什么心思陪他玩下去了!決心這一次解決掉。
玉帝說:“懷歌將軍。”
“在!”
“你馬上去人間一躺。”
王母聽了不解,便問:“這是為何?"
玉帝娓娓道來:“水火不融,魔帝的剛魔之火威力無窮,唯一對付他的就只有云墨水仙的柔仙之水,可惜的是,不久前云墨水仙剛被貶下凡。”
“懷歌將軍,本帝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云墨水仙尋回,并幫她羽化成仙。”玉帝很快吩咐。
懷歌將軍詫異道:“兩天?”
“嗯。”
“啟稟玉帝,兩天時間會不會太高估小神了。”
王母笑道:“懷歌將軍,天上的兩天,地下的兩年,時間足矣!”
懷歌將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多謝玉帝王母提醒,懷歌這就下凡去尋云墨水仙。”
...
秋小園和艾子琦到了集市后,很快找到牛放,他們都渴望自由,所以三人決定浪跡天崖,就此出發。
他們正經過一片湖,這湖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林,突然間,艾子琦踩滑掉到湖里去了,把秋小園和牛放都嚇了一跳,牛放受驚之下喊出聲:“子琦!?”秋小園二話不說就跳如湖里去。
在水里,秋小園能睜開眼睛,也自由游行,只是,雖然如此,她還是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艾子琦,最后她只能浮出水面,想告訴牛放找不到艾子琦。可是,她的腳又被水藻纏住,她努力蹬腿,就是蹬不開,只能折回去用手把它弄開,也是弄了好久,她越來越心急,可那水藻就是弄不開,她都要精疲力竭了,她突然想到上次和艾子琦在山里她逗艾子琦時艾子琦說的話:萬一你突然呼吸困難或者腳抽筋呢!
秋小園心想,艾子琦那個烏鴉嘴,一說一個準,這下好了,她腳被纏住,她開始呼吸困難,她就要死在艾子琦那家伙的烏鴉嘴里了!
就在秋小園放棄掙扎之際,那些纏著她腳的水藻都自己松開了,只是秋小園沒有發覺。
“咦?怎么沒有動靜了?不會真的出事兒了吧?”已經坐到岸上的艾子琦問道。
剛才她就是玩性大發,嚇一下秋小園,讓牛放配合著,牛放起初還不愿意,都是艾子琦一直在他耳邊嘮叨半天他才同意的。
越看越不對勁,艾子琦馬上站起來認真看,水里已經漸漸的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