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場面畢竟沒有發生在之前幾場比賽里，畢竟那些人之中有不少人都知道惜婳的實力甚至比白忘淵和白祁棠還要高，但總有幾個不死心的是例外的，就好比是野心勃勃的白柯城。

呂佳佳早在幾天前就回到了幽州，帶來了呂家的態度。

他們愿意協助白柯城，并且透露給他秘術的修習手段，但事成之后，白柯城必須娶呂佳佳為白家家主夫人，這是交易，也是合作。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也毫不猶豫的相信這次大比的最終獎勵就是白家繼承人的位置。若是惜婳的精神力能夠探知人的內心活動，怕是能讓她笑一年，這蜜汁自信真是絕了絕了。

白柯城這幾天也沒閑著，一方面是在呂佳佳的指導下修煉秘術提升自己的實力，果然不出幾天，原本他只是大成的實力立刻就提升到了元圣，可以說完全有實力可以勝過白祁棠和白忘淵兩人，面對惜婳也可以勉強搏一搏了，更何況，還有呂佳佳可以作為盟友。兩個人一起搞事情，也比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的穩妥。

于是這天，呂佳佳扮作白家的小丫鬟，上了惜婳坐著的第二層觀望臺。

“小姐，這是冰鎮過的葡萄和西瓜。”呂佳佳這是第二次近距離靠近惜婳，后者也沒看她一眼，只是低低的應了一句。

“恩。”呂佳佳于是收起托盤退了幾步。

“等等。”惜婳喊住她。

呂佳佳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背上起了一片冷汗，她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認出她來，雖然只見了幾分鐘不到，但難保不會眼熟，該死的，要不是白家本家的人他們不能用，還用得著她跑這一趟？！

硬著頭皮開口：“小姐有何吩咐……”

“我二哥呢？”

原來只是問這個，呂佳佳舒了口氣，“二小少爺馬上就來了。”

惜婳回頭聞言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摘了顆葡萄在手里：“哦，我知道了，退下吧。”

呂佳佳躬了躬身轉身快步下了樓，找地方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立刻就出了擂場，場外的角落，白柯城等在那里，呂佳佳一見他就立刻快步走過去，二人一轉身就到了個僻靜的假山后。

“如何？”

“東西已經放上去了，我親眼見她摘了顆葡萄。”

“那就好，只要她沾上一點，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

另一邊，早在那呂佳佳上來的時候惜婳就覺察出不對了，白家的丫鬟都做過專門的訓練，腳步一定要如羽毛般輕盈，哪有像方才她那樣咚咚咚的踩樓梯，對自己的稱呼也是，本家的所有丫鬟都稱呼白梓為小姐，而對她的稱呼則是小小姐，況且她后來問白祁棠，她的稱呼也是二小少爺，而在白家，除了惜婳院子里白晨白夜和陳叔，都是叫棠少爺，叫白忘淵叫淵少爺。

再者……這些人大概不知道她在藥理上的天賦？大概是為了達到效果，那葡萄和西瓜上撒了滿滿的化功散，都要把人熏死了。

惜婳放下手里的葡萄，幽幽嘆了口氣：“可惜了，多好的水果。”

掌心輕輕撫上那葡萄晶瑩潤澤的果皮，頃刻間，手下原本還冒著絲絲寒氣的果肉化為了一灘果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