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言同夏媛媛一起解鎖保險箱,把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趙夢言翻看著從之前到現在二人一起偷拍的相片,發現了一個共同之處。
那就是每每顧仁杰拿貨都會帶上剛才車子的女人。
“她和顧仁杰是什么關系?”
夏媛媛把心中所想表達出來“她應該是顧仁杰的情人。”
“情人?”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困惑,不過很快趙夢言自己就想通了。
夏媛媛把之前拍到她們的親密照片給趙夢言看。
趙夢言記得有聽過顧辰宇說,顧仁杰是因為娶了程慧雯才慢慢當上老總的。
現在看來,顧仁杰果然是忘恩負義。是程慧雯讓他坐上了這個位置,他卻在外面出軌、養小三。
不過這樣的人設落在顧仁杰身上,趙夢言也不奇怪。
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與其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顧仁杰身上。倒不如查一查這個莫黎,也許會有突破口?
夏媛媛對她的想法倒也贊同“那,分頭行動。”
晚上趙夢言回到家中,見程慧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顧仁杰和莫黎的畫面,她搖晃了頭把這些畫面甩掉。“媽,我回來了。”
程慧雯抬起頭,詢問道“今天一天都去哪玩了?”
“就是在朋友家聊聊天,然后吃吃零食……”一句話簡單明了,并且事實也是如此。
話音未落,顧辰宇便回到了家中“我回來了。”
晚餐過后,程慧雯在廚房切著水果。見顧辰宇過來幫忙,便小聲問道“辰宇,你老實告訴媽。夢言是不是有了?”
顧辰宇滿臉問號“夢言說她有了?”
程慧雯拍了一下他,真的是牛頭不對馬嘴“我這不是問你嗎?夢言要不是有了,那你這么快結婚是為了什么?”
顧辰宇不禁笑了笑,自己母親還真的是有點老思想啊“我之所以和夢言結婚是因為愛她,就算她沒有懷孕我也會和她結婚的。”
這些話程慧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悟出了“夢言沒懷孕啊?”
顧辰宇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看樣子目前還沒有。”
程慧雯異常的嚴肅“媽跟你講啊,趁你們現在還年輕、你媽我還活著,趕快生一個娃。”
“好好好。以后不準說‘什么還活著’之類的話了。”
程慧雯狂點頭,只要兒子和趙夢言能生出個娃來,讓她干什么都愿意。
趙夢言穿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見顧辰宇已經躺在床上辦工。便小跑到床上,然后身體緊貼他的身上。
“真暖和。”
顧辰宇把電腦放在一邊,摟住她“你知不知道媽現在盯我們盯的很緊?”
“怎么說?”
他把在廚房的事情告訴了趙夢言,她倒也是能體諒程慧雯現在的心情“那也正常!”
顧辰宇貼近“那我們就不正常了!”
她羞羞的把頭埋進顧辰宇的胸膛里“我又變不出來。”
顧辰宇身體往下挪了挪,見她又捂住臉。他伸手去撓她腰上的癢癢肉,趙夢言哈哈大笑手便松開了。
顧辰宇撩開她凌亂的頭發,臉朝她的唇貼近,吻住了她……“我們現在就變一個……”
一番風雨過后醒來時已是白天。
二人一起同車去上班,公司大多數人都知道二人已是夫妻關系,見到兩人倒也正常不過。
到了設計部,趙夢言打開桌前的電腦。手機便來短信通知:晚上三個人一起聚一聚,就差你了。
她知道三個人是哪三個,想了想:好。
晚上,三人如約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趙楠溪紳士的幫二人拉開椅子“你和顧辰宇結婚了?”
“嗯。”
他搖頭笑起“沒想到你是最早結婚的一個……什么時候辦婚禮?我好去參加。”
“婚禮可能要下個月了。”
夏媛媛對趙楠溪挑眉道“下個月你有時間?”
他苦笑,婚禮怕是沒指望參加了“這個月月中的就要回去了。”
夏媛媛問道“回國外?”
“對啊,所以你們今天好好珍惜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光。”
“好好好。”
他看著低頭用餐的趙夢言,她現在已是別人的妻子了。
自己對她的感情也該放下了,趙楠溪舉起果汁“共慶我們的友誼。”
三人舉杯,一干而盡。
趙夢言早就看出來,今天的晚餐別有意義。雖然她與趙楠溪的感情好,但是并不是男女的那種。
孟紫悅站停車場顧辰宇的車子旁邊,無厘頭的等著他出現。
直到聽到車子發出聲音,她知道顧辰宇要來了,她理了理頭發,見顧辰宇出現一把拉住他的手“辰宇哥……”
顧辰宇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麻煩你不要拉拉扯扯……”
“好。”她低聲下氣的答應道。
顧辰宇打開車門,見孟紫悅這次沒有死纏爛打倒有些奇怪。
他關上車門,車子緩緩離開孟紫悅的視線。
孟紫悅滿足的從臉上擠出笑容,其實她來就想靜靜的看他一眼。即便他對自己不耐煩……她早就聽聞了顧辰宇和趙夢言領證了,也許她連最后一絲倔強和希望,都要破滅了。
夜里,夏媛媛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子。
趙夢言閉目養神后睜開眼睛“查到了嗎?”
“她叫莫黎,顧仁杰的秘書……自從跟了顧仁杰后就時常和他出入‘接單’,所以說顧仁杰還是挺信任她的。”
“未必。”
“什么意思?”
“昨天她們拿貨的時候我看見顧仁杰摟著賣貨的女人,兩人也很親密……”
“障眼法也有可能。”
趙夢言陷入沉思,夏媛媛說的也不無道理。
今天一天有些累,洗完澡趙夢言躺在顧辰宇懷里不到一會便睡著了。
那一幕仿佛又出現在她的夢里……
趙夢言辭去了現有的工作,手握錄音筆,坐立難安的望著門口。心里默默祈禱著父親能夠平安回來,這一等即是幾天幾夜依然沒有趙傅的消息。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著,但是神情流出不安。
自從父親消失她便覺得走私的事情很蹊蹺,可是卻沒有證據。
直到在父親的房間里發現了現在拿在手里的錄音筆,一切的問號仿佛有了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