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次的邂逅,兩人的關系日漸增益。在冷凌的細心呵護下,李詩詩也漸漸變得自信和開朗,對冷凌也早已產生情愫,只是不確定他是否和自己一樣。
在冷凌生日那天,冷凌把母親留給他的發簪送給了李詩詩。并深情的對她說。“詩詩,這是我母親臨死前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視它為珍寶,現在你就是我的珍寶,你可愿意收下它?”
李詩詩驚訝道:“可,可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物品,這么貴重,我怎么能收呢!”
冷凌微笑道:“母親還說過要我一定要將這根發簪送給與自己相愛的姑娘,這是她給我的最后的祝福。也許這是她最后一次表達愛的方式吧!你可愿意收下它?”
冷凌很是期待地用深情的眸子看著她。
李詩詩心里是開心的,因為后花園那次,她就已經愛上他了。這么多年冷凌對她很好,卻從未表達過心意,李詩詩總認為他對她的好只是兄妹之情。
“那你幫我戴上吧!”李詩詩一邊說著,一邊把頭伸向了冷凌。
冷凌微笑,很是開心。將發簪替她戴上。兩人深情地看著對方,第一次擁吻。這一刻兩人的擁吻如天旋地轉一般,很幸福...
一千年過去了~
王母要舉辦生日宴會。當天宴會上來了許多仙家。各路仙家都帶著各自的禮品為王母慶生。大家都在舉杯暢飲,歡歌笑語。冷凌雖內心抗拒,但為了不失與王母明面上的和氣,也備了禮物與李詩詩一同前來參加。
兩個都不受王母待見的人,就算備了禮物為她慶生,王母也沒有給個好臉色。可就算再怎么不喜歡他二人,但今天玉帝也在。玉帝對李詩詩的偏愛是眾所周知的。這些年冷凌替父分憂解難,也十分得玉帝器重。王母與冷徹這么多年的所作所為,和對李詩詩的冷眼與欺凌。玉帝早有耳聞,只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王母的生日宴,李天王也在宴席上。他一邊喝著一邊夸贊著,王母娘娘賞的瓊漿玉液真乃仙界極品呀!若不是托娘娘之福,恐難嘗到如此美味甘甜之酒呀!
王母娘娘微笑道:“李卿家不必多禮,當年你擒邪神裴炎有功,今日就不必客氣了,喜歡你就多飲幾杯吧!”王母看了看玉帝,玉帝也微微一笑道“是的,今天王母壽辰,李卿就無需拘禮了。”大家也都隨意一些不必拘束。
眾仙家聽到陛下發話,紛紛站了起來,扶手鞠躬,異口同聲道:“多謝陛下,多謝王母娘娘。”李天王也回應著,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天王確實很盡責,千年來他一直隨身帶著收服邪神的法器,從不懈怠。因為邪神狡詐,就算被關在里面,也能迷惑法力低微的小仙,利用小仙們的善良迷惑他們的心神,助他出逃。今天王母的壽辰,他也一樣隨身攜帶著。
今日許是因為瓊漿玉液,多喝了幾杯,一時大意了。小意外還是發生了,李天王不小心把放在一旁的法器碰倒了,封印處裂開了一個小縫。邪神沿著縫逃了出來,可是今日是王母的壽宴,法力高強的仙家眾多,他未必能夠逃的出去。
也許他也知道希望渺茫,可他已經被關了一千多年了,機會難得,他一定要奮力搏一搏。于是他就近迅速地掐住了李詩詩的脖子,想要威脅眾人放他離開。旁邊的冷凌還未來得及防備。
“放開她,你若敢傷害她,我定不饒你。”冷凌驚慌道
千年來李詩詩跟著冷凌,還有玉帝交給了她很多高深的靈力,多少能夠抵擋一二。李詩詩悄悄的用手集中著靈力,被玉帝發覺到了,但玉帝了解裴炎,知道他也不是吃素的。在詩詩發力的同時玉帝飛奔過來將她拉到身邊護住,裴炎也只是小腿一步,并順勢集中力量朝李詩詩打了過去,剛好打在了玉帝的肩上,這股力量只是讓玉帝稍稍吐了口血松開了李詩詩,冷凌也順勢扶住了李詩詩和玉帝。王母心驚,立即施法,并讓眾仙合力,一起制服裴炎。
李天王這時哪還有酒意,集中力量就朝向裴炎打去。
許是因為被關得太久,法力尚未恢復完全,在眾仙的合力配合下,裴炎很快就被制服了。并又被收回到李天王法器中。
王母見玉帝吐血,很是慌張。立即詢問有無大礙,并用靈力幫玉帝修復傷勢。
“并無大礙”玉帝輕聲道
玉帝顧不上自己,轉頭又關心起李詩詩。“詩詩,剛才受驚了,可有受傷。”
“沒有,玉帝伯伯您放心,我沒事。”
顯然玉帝把王母的關心沒太當回事。王母非常失落,完全沒有了興致繼續宴會。便吩咐眾仙退下了。
事后王母很是奇怪,她想不通為什么玉帝這么護著李詩詩!一個奇怪的念頭充斥著她的腦海。她突然驚訝道“難道李詩詩是他和水神白妙玲的女兒?”
她沉思了很久,轉頭又一想,“不對不對,風神李庭毅剛死,水神就跟著殉情了,這~這不可能。這個念頭很快就被王母自行打消了。
王母斷定,一定有什么蹊蹺。她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情。于是她傳了李天王前來問話,李天王雖在宴會上又收服了裴炎,但畢竟多喝了幾杯,酒意還未消散。
王母正好也借著李天王醉酒問話,畢竟酒后能吐真言嘛。李天王終究還是說漏嘴了。
果然有問題,王母聽后憤怒極了,她恨不得馬上捏死李詩詩。雖然李詩詩并不是玉帝的女兒,也并不是白妙玲。但這也足以讓她十分嫉恨。只要是玉帝喜歡過的人,她都十分憎恨,哪怕她已經死了,只要與她有關系的人。
聽到王母發怒,他顯然明白自己將要面臨一場特大暴風雨。于是李天王灰溜溜的離開了,他主動來找玉帝請罪。玉帝聽聞后震怒,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樣,臉色十分難看。
李天王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算了,不怪你,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你退下吧!
李天王戰戰兢兢的起身退出殿內。他甩了甩額頭上的汗,扇了扇自己的嘴。“都怪你貪杯。”后又無奈的回去了。
玉帝這時的心情是非常復雜的。他擔心的不是王母知道他暗戀李詩詩的母親。而是擔心李詩詩知道真相后會恨他,隨之與冷凌分開。他很苦惱,很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