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盆冷水潑醒他們!”一女子柔聲說道。
這聲音嬌鶯初囀,只要是男子都已經被她迷的七葷八素了,早就找不到北了,再加上那床上功夫,難怪那么多男的肯為她賣命!南宮玉兒鄙視的想到。雖然聲音極為柔軟,但一聽就知道這是陰柔,不知道死在這聲音下的亡魂有多少?南宮玉兒再次鄙視。
聲音是很好聽了,一點都聽不出殺氣,但就那一句話就可以知道這個很是陰險啊!現在都已經入秋了,你這臭婆娘竟然用冷水,想凍死我們啊!夜乾恨恨的握緊拳頭,呼吸也漸漸轉急了。
“嘩啦!嘩啦!嘩啦!”一連好幾盆冷水沖到了南宮玉兒他們的頭上。
夜乾始終還是忍不住了,啪的跳了起來:“臭婆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終于肯醒了啊。我還以為你們再怎么潑都不會起來呢?”
感情她已經知道我們醒來,只有我們這幫白癡還在那邊裝暈!南宮玉兒心里鄙視的罵了聲自己,也緩緩站了起來,抬頭望去只見那女子一身紅衣,慵懶的躺在虎皮椅子上。面帶紅色紗巾,婀娜多姿,鳳眼含春,娥眉淡掃,輕點朱唇,說不盡的嫵媚。難怪那么多男的會敗倒在她的紅裙下。南宮玉兒感嘆道。
夜離他們也不說話,都盯著那個女子,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一個個可都是俊公子啊。”
“你該不會這么饑渴吧!”南宮玉兒好笑的看著她。
那女子嘴角抽搐了幾下,還好她帶著紗巾,常人是看不到的。可惜南宮玉兒是個例外,她可是看的輕輕楚楚。
南宮玉兒得意的笑著,不理會她,繼續說道:“這么小的男的你也看的上啊!啊!”南宮玉兒大叫一聲,夜離幾人和院中的人都向她看去,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看到自己要的效果,南宮這才又接著說道:“你有戀童怪癖對吧?”
眾人忽然發現頭上多了好多烏云,連烏鴉都光臨了。要不現在在別人的地盤,夜乾真想走上前去揍她幾拳。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女裝,要是你穿男裝,你也是其中一個!
紅衣女子已經把虎皮狠狠的揪成一團了,表面卻仍是波瀾不驚。
這種小動作可沒逃出南宮玉兒的眼睛:“大娘,不要這么激動嘛,知道你也很久沒碰男人了,可這些男娃還真是不行啊。”
大娘?夜離等人好笑的看著南宮玉兒,怎么現在才知道她有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手段啊!虎皮上坐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一眼就能看出她也不過就二十出頭點,怎么就成了大娘呢,她還真想把她氣到吐血啊!
紅衣女子身邊的男人可不允許南宮玉兒如此污蔑他們心中的女神。“小子,找死!”
“你著急什么!真是大娘不急太監急!大娘自己都沒有反駁,沉默就是承認知道不。你們什么時候看見過她的臉了?就算是晚上行事的時候,黑燈瞎火的,你們也看不清啊,也許是丑八怪呢!你們啊,還是早些離去的好。”南宮玉兒苦口婆心的勸說到。
葉晴在旁邊感嘆,感情這丫頭還有顛倒黑白是本事!
這話說的有些男子心生疑問了。他們還真沒見過紅衣女子的面容,也許真是丑八怪呢,他們都都是因為某個原因才投奔她的啊!
“小丫頭,不要在這邊攪舌頭,你不就是想看看本姑娘的容顏么,給你看看就是了。”紅衣女子笑的撫媚,蘭花指輕輕的摘掉臉色的紅色紗巾。
“是你!”葉晴驚呼出來。
南宮玉兒只是笑笑。
看著南宮玉兒的反映,紅衣女子心里有些不爽,“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
“大名鼎鼎萬春樓的頭牌——憐花姑娘,誰人不曉啊!”就剛才那個大漢喊她為憐姐,南宮玉兒就已經猜到七八分了。
“哦!聰明!可知這里是哪里?”
這個說實話南宮玉兒還真的不知道,只好老實的搖搖頭,等待憐花的答案。
“這里可是無天門,害怕了不?”憐花戲謔的看著南宮玉兒,又冷笑的掃過夜離他們六個人的臉,一切表情盡收眼底。哈哈,這就是我要的結果!
“無天門?是什么地方?”南宮玉兒耷拉著小腦袋問道。
知道萬春樓頭牌的人竟然不知道無天門是什么地方,殺了她她都不相信。
“呵呵。”南宮玉兒暗中冷笑,又是一臉無知的說道:“你們這破地方哪有天安門雄偉啊!就這破地方連天安門的一塊土都不極!”南宮玉兒自豪的說道,還不忘揚起雙手做個偉大的姿勢,看的人直想笑,卻又被她的霸氣所攝。想那天安門多么的雄偉,怎么可以和你這個賊窩比呢,一個是天上的雄鷹號令所有,一個的地上的爛土,供人踐踏。
天安門是什么地方?憐花雖然被她這么說自己一手建成的無天門很是生氣,但一聽到還有一個門比自己的還要強,心思轉動,這個丫頭嘴巴說出來的東西十件里面十一件是假的,不可信!但又想到,如果真有這么一個門派,怕自己還是要吃虧的,所以想著等會一定要派人查個清楚。
而其他人也是一臉迷茫,天安門,這是個什么地方?是什么幫派?可自己怎么都沒有聽說過啊?
哈哈……看著眾人表情,南宮玉兒心里笑的開心,被我唬了吧,個個都沒見識,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好被你們看到的啊!
葉晴一眼看向南宮玉兒,看著她強忍著什么,就知道這丫頭又在唬人了,真是可憐了那些白癡啊,這個丫頭的話也能信啊!
“丫頭,死之前還有什么話要話么?”憐花今天出奇的耐心,連她自己都覺得的奇怪,以前殺人何嘗問過他們的遺言了,今天是怎么了?
“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要殺我們啊?”
“問問你那姐姐不就知道了么?”憐花晗了晗首,向葉晴望去。
剛才的憤怒才剛剛壓下,這又被她挑了起來,拳頭捏的咯咯的響。
“那你有沒有感覺什么不舒服呢?”南宮玉兒好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