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爹看著被郝云溪抱住的小男孩,瞬間怒氣涌上來。吩咐打手上前抓人。
可還沒有近身就被郝云溪一掌轟倒。這些小雜碎,竟然妄想動她想要保護的人,那就得承受她的怒火。
片刻時間,一群來時氣勢洶洶的人,已經全躺在地上呻吟叫苦。
花爹氣的翹起了蘭花指,一臉憤憤地指著郝云溪。“臭小子,你要造反不是?”
郝云溪滿臉都是無所謂,“當然不是。”,話鋒一轉,“我只是想讓這個地方不存在罷了。”說完,一掌拍向房頂。瞬間扶著小男孩飛出了房間。緩緩落地,房子應聲倒塌。
本就想毀了這個地方的郝云溪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可他身旁的小男孩就不這樣覺得了。
他除了感動,就是滿滿的擔憂。可又想到自己根本無能為力,眉頭一皺。
郝云溪看出男孩的擔憂,語氣溫和道:“別怕,沒事的。”
男孩聽了才微微放寬心。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郝云溪問道。
“柳……柳櫟。”男孩似乎有點受寵若驚,自從他被他爹賣進來后,就沒有人問過他的名字。只當他是個玩具,折磨他。
“哦,挺好聽的。”郝云溪溫柔的開口道。“我叫晚夜。以后你就叫我名字吧!”
柳櫟眼微紅,懦懦答道,“好。”
郝云溪現在的模樣就是個小公子,可柳櫟一個比他稍微大一點的男孩子竟然比她還要柔弱一點,這,這不科學!
好吧!郝云溪認命安慰道,“這有什么好感動的?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難道你要一直這樣柔弱性子。嗯?”說完還揉了揉柳櫟的頭。
“當然不行!”柳櫟收起了剛剛被感動的玻璃心,骨子里的倔強盡顯。
郝云溪笑笑,“這才對嘛。”
拉著柳櫟回了她的房間。讓他安頓好。梳洗一番才對他說自己的計劃。
柳櫟聽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晚夜,雖然我也想毀了這里。但是,用火藥桶炸碎這里是不是太夸張了?
畢竟,這里也有許多像我一樣被父母賣進這里的人。他們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們不能把他們也炸死了。”柳櫟小心翼翼地看著郝云溪,好似十分害怕郝云溪拒絕。
“好了,我早想好了。”郝云溪無奈地抬起頭,“我只是要毀了這里,又不是一定要殺死這些人。我又不是殺人狂魔。”
“嗯,聽你的吧!”柳櫟有些羞赧。似乎剛才他做了什么傻事。
郝云溪看了,直搖頭,也是一個傻孩子。別人虐他千百遍,他還能為別人著想。可見,他的心眼是極好的。也不往她救他一把。
說干就干,郝云溪立馬到院子里的個個地方埋上火藥桶。別問她哪來的。當然是曾經坑的黎毅買下的啦。
然后,花爹找上門來,帶著一群花花綠綠的男子。因為郝云溪今日鬧的那一出。館里的客人都被嚇跑了。所以,個個小倌都閑著,沒事過來看熱鬧。
然后就看見郝云溪站在院子里。嘴里數數。“十八、十七……一。”
眾人正納悶,待那清脆的“一”字落地后。
整個小倌館都地動山搖。房屋應聲倒塌。不一會兒,便成了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