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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喜之日

  • 若待浮華時
  • 風不尋
  • 3140字
  • 2020-03-28 18:30:00

趙洺溪扶著琰宸坐在床頭,看他因醉意而紅透的俊臉,便于心不忍,手便伸了出去替他寬解衣帶。他的手就不自覺的攀了上來,攔過她的腰肢。

趙洺溪可經不起他這番折騰,反抗道:“琰宸,你放開我!”

附在她耳畔,親昵道:“你寬解我的腰帶,可是為何?”琰宸借著酒意未除,越發膽大,肆意妄為。

“伺候你更衣,讓你睡覺。”趙洺溪解釋道,此時她的耳根子已經紅到能滴出血來。

琰宸淡淡問道:“你心里可有我一處位置?”他那雙星辰般的雙眼,已經被蒙上一次霧,濕漉漉的。

趙洺溪其實心里早就有一處位置,放著他的。可她依舊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那道坎好像能把她與他之間的距離隔很遠似的。

也不知怎的,她被他這番話說得有些動容,她想同他說,是有他一方位置。可不知這話當不當說。

兩人誰也不說話,屋內過于安靜,安靜到令人發慌。

半晌,琰宸終于又開口,他終究忍無可忍的說道:“趙洺溪,你不要不說話。其實你心里早就有我一方位置了,是不是?”

他不想逼她,尤其是他們之間的事兒上,但他終究還是逼她了。

趙洺溪微微抬眼,對上他那雙有著星辰的眼,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說道:“這里,確實有你一方位置。”

琰宸見她這樣說,喜上眉梢,將她擁入懷中,同她說道:“今后,我不負你。你也不能負我,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沒我允許,不準分開。”

趙洺溪瞧他這樣欣喜模樣,心里也是開心的,便點頭應道:“好。”這一“好”字是她下了很大決心所說的。

“你方才不是要給我寬衣解帶嗎?來吧。”琰宸松開了趙洺溪,不懷好意的同她說道。

趙洺溪瞧他見色起意的模樣,直接起身,故作鎮靜的說道:“要不王爺今日還是睡地板吧。臣妾可伺候不起王爺。”

“同你說笑呢,我自己解,只要你不趕我出這梨花苑就好。”琰宸見好就收,說這話時,笑得跟孩童得糖一般開心。喜滋滋的躺解開自己的衣帶,安分守己的躺在一側,很是乖巧。

“你之前說要休妻,現在還休嗎?”趙洺溪故意提起此事,便是想聽聽看琰宸該如何回答。于是這目光朝著床上躺著的人看去。

“又來與我置氣?你心里是明白的,本王可沒想過休妻。”解開衣服后,他長手一伸,將她攔在懷。

琰琛的眉眼特別好看,精致極了。尤其是笑的樣子,讓人流連。

被他擁著,用力往后一帶。趙洺溪驚呼一聲,失了重心,往他身上壓去,四目相對。

“本王累了,王妃就好好陪著本王休息吧。”眸子里深情又水潤,他臉上的潮紅也淡漠了一些。薄薄的兩張唇瓣,一張一合的吐著帶有酒味的氣,又在趙洺溪眼前晃著,使她慌了神。

他本就生得好看,這樣距離,免不得她色心大發,口干舌燥得咽了咽口水,眼睛睜大得瞧他。

“琰宸,你今日與往日有些不同。”確實特別不同,這張臉因醉意比平日里看著更加可口,更惹人疼惜。

琰宸困意襲來,抬起手便覆在她后腦勺上,將她的腦袋用力壓在自己的胸口,“別說話,這些日忙得有些過頭,蠻倦的。”

被突如其來的大掌壓著不能動彈,換誰也不敢多喘粗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從耳畔傳來,讓她整個人全身酥酥麻麻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

“琰宸。”

“…嗯?”他無意識的回應她,閉著眼假寐。

“我這樣壓著你,我睡不著…”

“無礙,我睡得著。”

“我衣服還沒解呢!”趙洺溪反抗道,兩手撐著床,作勢要起來。

結果琰宸翻了個身,側著躺在床上,依舊閉著眼。按照自己意識地,朝她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才微微睜了眼,輕車熟路的將她衣服脫下,往地上一扔。

趙洺溪被他禁錮著,不敢亂動,眼下看著他幫她寬衣解帶,臉也紅了幾分。

最后脫得只剩白色里衣,才把她擁入懷中,將下巴抵在她的額間。

不知他從哪里拿出一根簽子,就往點燃的蠟身隨意一扔。

屋內馬上就暗了下來,她不由得驚嘆:絕!這是高手啊!

“燈熄了。”慵懶中帶有一絲疲倦的聲音,緩緩入耳。

當趙洺溪心中還有所期待,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情時。安寧有律的呼吸聲,漸漸傳來,澆滅了她心中所有期待。

本以為她今晚會成為一位真正的人妻,沒想到琰宸美人軟玉在懷,卻坐懷不亂,竟然在此時睡著了?他真的喜歡她還是說說而已?

不知不覺中,趙洺溪枕著他手臂,也困意上頭,漸漸睡去。在這個溫暖的懷抱,她睡得無比的踏實,香甜。周邊縈繞著他的味道,讓人無比安心。

——

邵王府中張燈結彩,紅帶處處飄揚。

賓客散場,獨留琰煥一人坐在喜宴上。

他一腳踩在臺階上,高高拿起一壇酒,仰著頭,張著嘴,瞇起長眼,將酒往嘴里倒,喉結上下滑動。

李子軒面布焦急,上前伸手就是把他手中的壇子往自己懷中攔。

“別喝了,王爺,別喝了!客人都走完了,我們該回新房了,可別誤了時辰。”話中滿是焦慮不安,生怕讓新房中的那位等急了。

“小李子,你急什么?是本王成親,可不是你,你怎么比我還急呢。”琰煥嘟囔著,微微張開了眼,瞪了搶酒壇子的人一眼,推推搶搶中,酒壇子便砸在了地上,響聲清脆,壇子的陶片四地散落。

他先是一怔,趁著醉意就胡鬧起來,拽著李子軒的衣口又是推推拉拉,口中振振有詞,喊著:“小李子,你賠我酒!你快賠我!”

“王爺,別鬧了。可別讓新王妃等久了!”李子軒在他的推拉中,看他的臉一會近一會遠,有些暈眩之意,手趁著胡亂之下,攀上他的衣袖,緊緊抓著。

“她又不是洺溪妹妹,等久一些又有何妨。”原是眼中有光的少年,此時眼眸暗淡,話音也不似之前那樣嘹亮。

緊接著琰煥松開了拽著他衣領間的手,緩緩轉身,眼里無神,很是傷情。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的,他緩緩離開喜宴,不知要去向何處。

李子軒看他走了,抬腿就是跟了上去,還不忘在他身后碎碎念著,“王爺真該去了。”本是該歡喜的日子,但看他的神情并沒有展現任何歡喜之狀。

“小李子,本王這一生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娶不到,就連昨日與我有過露水之情的女子也要嫁給他人。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我都得不到。”琰煥走到一處栽滿綠植的院子里,停足腳步,癡癡的望著微露尖角的月亮。

此話一出,跟在身后的李子軒也駐足,望著他蕭條的紅衣背影,便覺得這影子有些孤獨。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家王爺確實可憐了些。一心想得到的,卻怎么也得不到。

半晌,“邵王爺…”正要開口安慰他些什么,手都伸了出去。琰煥卻轉了身,盯著他停留在半空的手,微蹙眉梢,收起悲情之狀,詢問他,“小李子,你這是干什么?”

李子軒馬上就把手收回到自己身后,直搖頭,尷尬一笑,“沒什么,王爺。”

琰煥的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傷感,下一秒就跟沒事人一樣。李子軒心里不得不佩服自家王爺的自愈能力。

一間大紅的喜房內,顧婉瓷拜完堂就一直坐在屋內,門口有幾個邵王府的穿著粉色衣服的丫鬟在外侯著。

她左等右等,肚子早已經咕咕叫,就是沒有等到邵王琰煥。于是她干脆就不等了,一把掀起蓋在自己頭上的紅蓋頭,往身旁床沿上一扔,站起身就是往圓桌方向走去。

頭上的金步搖,一晃一晃的,互相碰觸,發出脆響。桌上擺滿了干果,她從來不喜歡吃這些,硬著頭皮把它們剝開,咽下肚內。

“什么邵王,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休妻!”顧婉瓷又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掌中,一顆一顆的磕著,像是把嘴里的瓜子當成了琰煥,恨不得把他扒了皮往自己肚里咽。

怒視門外守著的兩重影子,心里默默盤算著,該如何讓邵王休妻。

琰煥不知道又從哪兒尋到了一壇酒,一手拿著酒,一手攬著李子軒的膀子,搖搖晃晃的走向新房。他已經醉得七七八八,說起了胡話,“小李子,你別攙著我了,我自己可以走。”

“王爺,我沒攙著你,是你攬著我的肩,不松開的。”琰煥喝完酒后,力大無比,手指都快穿過衣服陷進他的肉里了。李子軒可不敢喊疼,忍著痛,手臂環住他的后背,抓著他的喜服一側衣角,不松開。

眼看就快到新房了,站在門外的丫鬟,害怕極了,不敢進屋,兩雙眼睛緊緊直盯著屋內那位影子,看她的一舉一動。

只見那影子拿起果盤就是往房門摔去,果盤落地的響聲很大,嘴里還不忘的說道:“邵王人呢?本王妃在此等了那么久!人影都沒見到,把本王妃放眼里了嗎?”

聽這語氣充滿怒意,在外的丫鬟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叫進去訓斥。

看來這個新王妃的脾氣很大,以后的日子很不好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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