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鶯和楊翊天交談的時候，夜修也從曹家外面走了進來：“鶯，該走了，或者說你要留下。”

“不用了，我也一起走吧，不過我希望，這一次能和殤兒，和小天做一次正式的道別。”

道別嗎？楊翊天或許能理解要和夜殤道別，只是為什么到現在，還要把自己當做家人一樣看待，難道就因為愧疚嗎，可是單純的愧疚，是不會把自己當做兒子般一樣看待的才對。

夜修想了想，或許是該正式的道別一次，在這樣的時候，他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