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爺雖達成目的，可到底這么大的年歲，為博取同情在一個素來都不喜歡的女兒面前哭成這樣，他也覺得難為情。

被朱攸寧當(dāng)面戳破，他的臉色就更不自在了。

“自然是想的，我還有要緊事，就不多留了。”

朱攸寧笑著點頭，“那外公慢走。”

朱華廷也拱了拱手：“您慢走，恕不遠送。”

白老太爺感覺到這父女兩個的冷淡，忽然想起來，剛才他在屋里又哭又罵的，也不知被他們聽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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