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神跡的一幕,映入所有人的面前,即使開始的懷疑與動搖者,此刻也是跪在地上,祈求神的原諒。
城門也被人打開,之前陳澤吸收的信眾,此時早已滿臉狂熱的跪地地上,心中興奮不已。
之前就聽身為神使的陳澤告訴過他們,神已臨世。原本還是不信,沒想到,現在被證實了。
自古人心最難測,雖然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但是還有那么一些人不愿相信,只認為陸天是一位靈力強大,加上一些不知名的方法,才有此效果。
其中就包括城主等人,他們是宗門出來的人,從小就被洗腦,認為只有宗門大于一切。可是看城中百姓對陸天的信仰,自知大勢已去。所以攜帶家眷,早已逃離出去。
陸天也沒有在意,走就走了。一介螻蟻,如今已經不值得他在意了。
空中的陸天,感應著飄來的信仰,心中一動,施展神跡,是收集信仰最好的方法。但是也不能頻繁展現神跡,不然多了,就不重要了。
自己還是應該保持神秘感,而且自己也需要神性。
所謂神性,即本能,理智。拋卻人性的一切情感,只保留絕對的理智。就像是機器一樣,冰冷無情,跟天道差不多。
而想要人性,又要保持神性。唯一的辦法,就是分魂。然而分魂與分身,化身都不一樣。
化身,是以能量凝聚的能量體,可以短暫的承載自己一定的神念,沒有思想。
分身則是,以人,或別的已沒有靈魂的軀體做載體。分出神念,可以擁有自己一定的戰力,跟正常人差不多,不過這個相當于一心二用,還要受本體限制。
而分魂不同,顧名思義,就是分裂靈魂,以一變二。相當于兩個自己,各自都有獨立思考的能力。為兩個人,但又是同一人。也可以各自修煉,各自感悟。
但是分魂雖然好處多多,可也危險萬分。每個人都只有一個靈魂,分出去一半,自身境界會極度跌落,而且稍微不注意,也會失敗。輕則影響心智,變成弱智,重則身死道消,誰也無法復活。
靈魂就是每個人的真靈,靈魂破碎,就是真靈消散。即使是頂尖大能,倒轉時間也復活不了。
陸天想了想搖搖頭,自己現在連這一類的方法都沒聽說,就想著做?現在想的太早了,眼下還是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感悟,就是體驗。不體驗,哪來的感悟。
展現了這一切之后,陸天沒有管之后的事,對于管理的事情,陳澤比自己更在行。
這一日,陸天把陳澤召來,因為陸天想出去游歷一番。
聽說陸天要走,陳澤懇求能夠跟隨。不過被陸天拒絕了,自己只是想走走看看這個世界。
自從突然穿越,一直到現在,陸天都是處于忙碌的狀態,不停的修煉,想早點回去。可是現在回不去了,心里雖然難受,但是也坦然了,自己都沒有好好看看大好河山,每處的風景。
陸天離開了,不帶任何東西。雖然臨近的一些地方也在傳頌著陸天的神跡,但是遠沒有這座城的人多,與虔誠。
現在這座城,幾乎所有人都成了陸天的信徒。經過陳澤的管理,一切都在有序的生活。
陳澤經陸天同意,立下許多對信徒的律條。在城中各處,建造神像,供百姓祭拜。
而宗門猶如忘記了之前所有事一樣,再也沒來過。就這樣,陳澤相當于占了一座城,一座信仰陸天的的城。
陳澤目睹了之前種種,心中對陸天更是敬仰,加上信眾的增加,陳澤最近的修為,就像坐了火箭一樣,一直飛速增長。
同時也給了他極大的信心,待這里穩定之后。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迫不及待的向別的地方進發。
……
長長的道路上,偶爾有一匹快馬行過,也有趕路的百姓。
一匹白色的駿馬,其上面坐著一位年輕人,也是緩緩而行,不過其速度很慢,人家都是騎馬飛馳,揚起一陣灰塵,而他則是慢悠悠的行走,一路上頻頻惹人側目。
馬上的年輕人,沒有在意別的眼光,也不想在意,更在意不到。因為他,睡著了。
就這樣趴在馬背上,也不怕掉地上。期間甚至有人想趁那人掉下來,然后把馬匹牽走。但是跟了許久,愣是沒掉下來,而且看其打扮,應該是哪家的公子,最后只能作罷。
“呔,打劫,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放下。不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聲大喝聲響起,約莫百十來人從周圍草叢跳了出來,攔住了行往的一支商隊。稍遠的路人,看到此景,趕快跑路了。
“大爺,小的做的是小本買賣,一點心意,還請大爺行個方便。”一位商人從戒備的商隊中走出,拿出一些銀兩,遞給為首的一位山賊首領。
山賊首領,看著遞來的的銀兩,手里掂了掂,對著那商人道:“兄弟我百十來位弟兄,你就給這么點?看來是不想活了。”
那商人嚇了一跳道:“大爺,這是我全部的銀兩了。求您放過我們這次吧,實在是沒有再多的了。”
“哼,兄弟們。給我搶了,男的殺光,女的帶回去。”那首領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招呼周圍的人殺去。
大戰一觸即發,之間原本向前沖的山賊,瞬間沒了聲息,所有人都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立在原定,沒有前進。而商隊眾人,則是一臉迷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們不動了?
“嗒嗒嗒”馬蹄聲在這個詭異的氣氛中,慢慢響起,一匹白色的駿馬,馱著一位年輕的公子,緩緩沖他們中間過去。
所有人的注意全部凝集在一人一馬身上,一切的一切,安靜無聲,只有馬蹄聲緩緩前行。
見對面山賊還沒反應,這一刻就是再傻的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一瞬間,所有人的后背都流出冷汗。
難不成有什么古怪?未知才是最恐怖的,現在也管不了山賊,商人率眾人,趕快向前趕路,還在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那群山賊,慢慢可以活動,可是因為長時間的保持一種姿勢,全身很是酸麻。不過都各自強忍著疼痛,滿臉恐懼的倒在地方。待到能夠活動,早已鳥獸散,各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