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您這縣太爺如何稱呼呀?”彭山詢問道。
“在下北宮城闕。”
“不知北宮兄接下來有何打算呢?”
“那就要看彭兄的身手允不允許我接下來的打算了!”
“哦!看來北宮兄已有打算了,不知需要彭某作甚。說說看!”
“就是想鵬兄今天晚上帶壇酒去請那幫衙役喝!”北宮鈺瓔淡淡說道。
“哦!北宮兄這是準備討好那幫衙役嗎?”彭山淡淡回道!內心卻道:“還以為這新來的不一樣,沒想到竟是人模狗樣,這兄弟不交也罷!”
“彭兄怎會如此輕看于我。”
“那不知北宮兄想如何處理?”
“這就要看彭兄愿不愿意將這包醉仙桃放進酒里了!”北宮鈺瓔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彭山
“不知這藥有什么作用!”彭山疑惑!
“這藥加在酒里,一喝就倒!”
“北宮兄怎么會有如此下作的藥物。”彭山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似的,臉上一臉的怒火。
“彭兄呀!我一個瘦弱書生外加年邁老母遠道而來,路上遇見些意外,總需要些自保之物呀!這些藥物剛好是我買來用作自保之用。”北宮鈺瓔解釋道。
“哈哈哈!我就說北宮兄不是那等下作之人,是我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了,還望北宮兄見諒。”彭山拱手賠笑道。
“讓彭兄見笑了!不知彭兄為何如此厭惡這醉仙桃呀?”北宮鈺瓔內心卻在叨叨“我要是告訴你這藥是我剛剛才配的會不會被你打死呀!”
“北宮兄你有所不知,就前任那狗官用這類藥物將我家隔壁的姑娘給玷污了,那姑娘醒來后直接受不了,當天就上吊自殺了!還有好幾個姑娘皆是如此。就連我那苦命的女兒也遭此毒手,在我和夫人面前撞柱而亡。因而整個縣的人都對此藥厭惡至極,乃至現在城中已有許多年不曾出現此物!”彭山悲憤說到,北宮鈺瓔只感覺彭山的眼中已有淚水在打轉。
“抱歉!彭兄,我竟不知上任縣官如此禽獸,勾的彭兄想到了傷心事!”北宮鈺瓔站起來對著彭山拱手作揖,以示歉意。
“彭兄,雖是說到你的痛處,但我還是要用這藥!我要讓那幫人也嘗嘗被下藥的滋味,其次我也不忍心讓彭兄的兄弟們犯險!只有用這醉仙桃,將那幫衙役迷倒,然后才好不費一兵一卒將他們拿下定罪。”北宮鈺瓔滿臉激昂。
彭山大手往臉上一摸,擦掉在眼中打轉的淚水附和道:“北宮兄,這忙我幫定了,彭某在此提前預祝北宮兄上任之喜呀!”隨之作揖。
“借彭兄吉言。”北宮鈺瓔回揖道。
“那我這就去準備酒水了!”隨之拿上放在桌上的醉仙桃離去。
隨后彭山去了福臨酒樓買了上好的酒水與下酒菜隨后去了衙門,剛走進衙門門口,便被里面的衙役給攔了下來。
“我說彭山,你還以為你自己還是捕快嗎?這里是你想進就進的嗎?”攔住彭山的人一來就指著彭山的鼻子道。
彭山也是一個狠人,被人指著鼻子罵卻也沒說什么,反而賠著笑臉道:“原來是周一呀!好些日子不見,就如此不待見我,我可是來跟你們道歉的,我還是覺得衙門適合我,我還帶了好菜好酒,我們進去聊幾句如何。”
周一:“喲!你也有肯低頭道歉的一天呀!咋的,怎么想的,是不是看到新來的縣太爺了,怕他對你不利,所以現在先來討好我們了!”
“是的是的。”
“那你進來吧!”說著便讓彭山進了衙門,然后朝著屋內嚎一嗓子“兄弟們,出來喝酒吃肉了!”
隨后一幫人從殿內涌了出來
“哎!咋滴,彭山還回來了!是不是覺得還是我們這自在呀!不過你不是還有清風堂嗎?”
“哈哈哈,諸位兄弟說笑了,我還是覺得咱們衙門好,就準備兄弟們接受我,我回去就把清風堂給解散了!對了,我還給兄弟們帶了些好酒好菜,兄弟們可不要跟我客氣呀!”隨后把這酒菜放在了旁邊的方桌上,隨之打開食盒,拿出酒水:“不知兄弟們可都在呀!”
“除了謝韞和梁濤出門收保護稅去了,大家伙都在。”一衙役接話道。
“來來來,大家吃好喝好,我先敬大家一杯。”彭山起頭朝著眾衙役舉杯邀飲,隨后一飲而盡。其余人見彭山先飲,也不疑其他紛紛舉杯喝酒吃菜,你一杯我一杯,大概三杯酒下肚,接連趴在桌上一動不動,還有些人藥物還沒發作,也只以為是酒比較烈,那些暈倒了的人只是不勝酒力醉了過去。
“看看這些人,才三杯酒就倒下去了,這也好意思喝酒,哈哈哈!”接著那說話的衙役也隨之倒下。
一片人倒的只剩三分之一不到,還清醒的周一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畢竟就算不勝酒力也不可能這么多人都不勝。
周一搖搖晃晃的怒瞪著彭山:“彭山,你是不是在酒菜里下藥了!”卻只見彭山也已倒下,周一在心中暗道不好,卻也找不到兇手,然后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約一盞茶后北宮鈺瓔帶著彭山的兄弟們來到衙門,將門直接踹開,然后看見一堆人全倒下了,也看見了倒在人群中的彭山!
北宮鈺瓔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怎么忘了給彭大哥解藥了,搞得他把他自己給藥倒了。隨后一群人一臉焦急的將彭山扶起來,北宮鈺瓔也連忙從袖口中掏出解藥。
“快把這個給彭大哥吃下去,還有其他人去把找繩子把那些衙役給綁起來。”
清風堂的兄弟雖然都擔心彭山,但也清楚這一趟出來是干嘛的!十幾人拿起繩子利索的將藥倒的三十幾個衙役捆綁起來,兩人一組,將人捆的跟螃蟹似的;有的人一邊綁人,一邊忍不住對被綁的人框框來兩腳,嘴里還在碎碎念“讓你囂張,現在還不是落到我的手上了”,將人全部綁完后,眾人看著被綁住的衙役,心里沒來由的感到痛快。
“痛快啊!”一個清風堂的中年男子不禁感嘆,然后又是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衙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