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磁懸浮大巴上---人很多,但還沒有到人貼人的地步。
“嘁!會長妳說得對!迦陵這貨,果然是有事情瞞著我們!”站在公車后艙的張琳一面說一面偷偷瞟了一眼站在公車前艙的許迦陵。
“晨晨確實沒猜錯......”一旁的方曉曉接話道,“不過就是這跟蹤的主意...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張琳一嘟嘴,“要是會長分析得對,迦陵和畜生東很可能知道攸關我武大學生安全的重要信息!可我們昨天吃晚飯的時候問她,她又遮遮掩掩不肯說,還背著我們退出校隊了!那我們能怎么辦?總不能視危機而不見,置憂患而不理吧?所以呀,跟蹤她這個法子,是相當合理的!”
“嗯...好吧......”本來對跟蹤這事兒,只是有一點點良心過不去的方曉曉,很快就被說服了,于是她便不再糾纏這跟蹤他人的道德問題,而是一轉話茬道,“哎,對了,畜生東這次傷得好像還挺重啊,以現今的醫學技術,居然還要住兩天院?”
“從三樓摔下,臉部著地啊!曉曉!”孟晨晨搖頭苦笑,“這種嚴重損傷了腦袋的傷,能搶救回來算不錯了,即便現在有PIMS粒子復原機,但其對腦部損害的治療時間,仍是很長的~”
“嘖...嘖......”方曉曉聞言渾身一顫,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
接下來,約莫過了5、6分鐘,大巴便到達了“開放大道花濟醫院站”,許迦陵便即下車,那孟晨晨等三人,自然也跟著她下車了。
如此,一路尾隨,孟晨晨等跟著許迦陵徑直走到了花濟醫院住院部三樓的一間單人病房外---許迦陵進了房去,而孟晨晨等,則悄悄的躲在了病房門口---此刻,照看葉東的親戚,剛好出去買東西去了,所以,整個病房內,只剩了葉東與許迦陵二人。
“是...是那些家伙嗎...我、我昨天在觀眾席上,看見他們其中之一了......后來還差點被撞下樓梯......你、你也是他們中的某個...推的嗎?”在簡單問候了葉東幾句之后,許迦陵忽用顫音,向之問出了一句令在門外偷聽的孟晨晨等,均感到有點兒莫名的話。
“哈?那些家伙?妳...妳指的是誰?”葉東這話回的有些支吾,亦有些緊張。
“葉東!學校里的幽靈傳言你難道沒聽過?!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里和我玩‘猜謎’?有意思嗎?”許迦陵似乎有些生氣了,然葉東卻陷入了不安的沉默中。
“我去,他們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聽不太懂啊!”在病房門外偷聽的張琳皺眉,而這時,那方曉曉忽然像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陡一把抓住了孟晨晨與張琳的手:“哎呀!都跟到這兒了!還躲什么?!我們直接出去問!”
說著,這方曉曉便大勁兒一使,很干脆的拽著個猝不及防的孟晨晨和張琳,直直沖進了葉東的病房中!
“誒?!妳們?!”許迦陵和葉東見狀,驚得一同叫出了聲。
“許迦陵!畜生東!你們倆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關于幽靈傳言的秘密?!”才不管許迦陵和葉東此刻的一臉驚訝,與張琳和孟晨晨此刻的一臉尷尬,方曉曉果斷的開門見山。
“呃...這...這...”許迦陵和葉東面面相覷。
“迦陵、葉東,妳們要真的知道什么關于幽靈傳言的秘密,就說吧......”事已至此,孟晨晨也干脆攤牌,“我們都跟到這兒了,你們再瞞就沒意思了,更何況,幽靈傳言已經影響到了我們學校的很多學生,而身為本校學生會的會長,我有權知道有關這個事件的各種訊息!”
孟晨晨此話一出,葉東與許迦陵又相互望了望,想了想,接著,那葉東終于老實開口了:
“會長...您知道的,我這個人,品行很差......總喜歡在和對手進行PIMS競賽前,去騷擾對手......”
“沒錯,然后呢?”方曉曉十分果斷的替孟晨晨肯定了葉東對自己的評價。
“然后......然后去年......全省高校PIMS大賽的時候......”話到此處,葉東一臉難堪,似乎說不下去了。
“我的媽呀!”這時,張琳腦海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塔提帕隊當年去體育中心乘坐的大巴,不是你帶人去做了手腳導致的車禍吧?!”
“不是!不是!我哪有那本事啊......哎呦!”張琳的話,把葉東嚇得慌忙搖頭擺手,急急否認---那模樣“激動”的,弄得他自己身上的傷口都又開始疼了,“我最多就是一無賴混混,打人常干,傷人亦有可能,但是殺人?!那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的呀!何況塔提帕隊還是官方請來的的隊伍,我就更沒膽子胡亂造次啦!”
“那你去年到底對塔提帕隊干啥了?”方曉曉一挑眉。
“那、那會兒...他們尚在武都市南招待所住著的那會兒......”這時,許迦陵顫顫巍巍的接過了方曉曉的問題,“我、我和葉東,以及其他幾名同學......找到了他們的聯系方式......并偽造撥號號碼,以星達集團,和武大校隊的名義,給他們...打了好些騷擾、奚落和辱罵的電話.........”
“啥?!!”聞得許迦陵之言,孟晨晨等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板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