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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心求死

  • 妃禮勿言
  • 禾遣憂
  • 3211字
  • 2019-04-06 23:40:22

蘇靈綺左右而顧,笑的勉強,“玩笑罷了閣下何必當真。”

牧勻不是南宮桀的對手,煙琀在追那匪徒,夙凌冽巴不得她原地飛升。唉,關鍵時刻還要靠自己。現在只能自救。

南宮桀看到蘇靈綺顧盼糾結冷冷開口。“王妃是在等夫君來救?”

“等他?我還不如等煙琀呢。”,蘇靈綺小聲咕噥。

她倒是想等夙凌冽,那也要夙凌冽有能力能給她這個念想。

“還有點自知之明。夙凌冽若知道弒母仇人落在我手里,在王府張燈結彩再來我這兒登門叩謝也不一定。”

盡管蘇靈綺的反應讓南宮桀很滿意,可南宮桀笑的慵懶依舊口不饒人。

蘇靈綺微醺,心里暗自肺腑。大哥,打擊也用不著這么扎心吧。夙凌冽什么脾性她自己不知道?不過弒母之仇這四個字不僅是蘇靈綺,連一側的清檸都一臉錯愕。

明白跟蘇靈綺對話全部都是無用功。既然放她走她還不聽話跟他離開,那就乖乖去魔谷好了。覆手運力不著痕跡捏住蘇靈綺的下巴,將一粒藥逼到她口中點上蘇靈綺喉部穴位。

沒有絲毫察覺的蘇靈綺頓時黛眉蹙起睜大了眼睛,只覺得胸口一陣惡心,說不出來的草藥般古怪的味道充斥在口腔。

尤其是在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的情況下,這種感覺讓她反胃想吐。

“唔,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

蘇靈綺手腳發軟,俯身單手倚在門框上,使勁想把它吐出來,清檸焦急的為她拍著后背希望她能好受一點。然而兩人卻紛紛后背一痛,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便癱軟了下去。

牧勻被禁錮在地上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南宮桀順勢接住暈過去的蘇靈綺將她攬到了身邊。一把劍橫空刺向南宮桀的左肩,目的是為了不傷到懷中的蘇靈綺。

然而劍程未達一半,就被南宮桀身后轎子里飛出的銀針打了下來。牧勻憤怒不已,竟忘了轎子里那個假扮的。原以為他們一個要殺一個救蘇靈綺,是敵對關系,現在看來今日毫無勝算。盯著南宮桀離去的身影,牧勻仿佛要把他給盯出窟窿來,費力吐出一句,“王爺不會放過你!”

微微一笑,斜視了眼地上的牧勻,南宮桀顯然并不在意。“回去轉告他,既然他嫌麻煩,本座幫他把麻煩處理了。大恩不言謝,若真要謝…...”

語頓,修長的手指拂過懷中人兒咳嗽得紅彤彤的臉頰,邪肆一笑。

“就讓他拿九霜冰盞來。”

九霜冰盞?怎么可能?!

牧勻滿臉羞憤,憤怒的看著那個黑色如夜魅般的身影消失在天際。

沒了蘇靈綺和夙凌冽你爭我吵的慕王府里是一片難得的沉靜。

得知消息的左烽如實稟報。“王爺,當時街上人多混亂,人群散開牧勻趕到時得知有兩個南宮桀,一個在轎子里未露面,一個帶走了王妃。兩個人并不敵對。牧勻不敵,清檸屬下已命人送去相府,南宮桀要王爺拿九霜冰盞來換王妃性命!”

夙凌冽神色淡然沒什么動作。

左烽試探問道,“王爺,不救王妃嗎?”

毫不在意,“南宮桀與蘇靈綺自幼相識,何須本王來救?”

夙凌冽真正感興趣的是居然有人假扮南宮桀,普天之下誰有這個膽子?且南宮桀并沒有和對方發生沖突,想來也是知道到底是誰在假扮自己。這就有點意思了……

左烽有些不放心道,“可南宮一族被滅門是……”

夙凌冽冷睨了左烽一眼,“藍晟禁事你也敢提,下去吧。”

“是。”

夙凌冽獨自漫步到窗前,視野透或層層樓宇望著上月小筑方向的竹林,思緒飄浮。南宮桀在封暮國多年了無音訊,回來的時間是不是太過巧合。

這時回來真的只是為了九霜冰盞這么簡單?蘇靈綺莫非還和南宮桀有聯系?一切的時間地點怎么會這么巧合,那個女人是有意的還是真那么倒霉被他遇上?!

事實上,蘇靈綺真有這么倒霉。

怕蘇靈綺若知夙凌冽現在心中所想,如果條件允許她一定會撲上去咬死他!想象力這么豐富還當什么王爺,不做編導埋沒人才了。

一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中,象征皇權的鏤金雕龍金鼎中冒著絲絲縷縷燃起的薰香,單憑裝飾就能看出屋子主人毫不遮掩的野心狂妄,金龍鼎也就只有當今皇帝才有資格使用的。灰白色的狐裘絨榻上,一身黑衣的南宮桀慵懶地斜依在上面,目光淡淡掃過跪在地面上的宮商角徵羽五人。(宮柯、商斬、角盈、徵離、羽桐。宮商角徵羽五音簡稱)

跪在地上的五人渾身一顫,“魔尊,屬…”

“啪!”未待宮說完,南宮桀揮掌運功,隔空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了宮柯的臉上,宮柯不可思議地恍然抬頭,見南宮桀陰冷的眸中泛過一絲殺意,南宮桀剛剛居然想殺了她!

角盈下意識咬唇低頭,是她慫恿宮柯去殺蘇靈綺。

若不是魔尊比預料中早來了一步,這世上怎么可能還會再有蘇靈綺這丑陋的名字?

“不是宮!”,角盈冷冷抬頭,“是屬下的錯!魔尊要罰就罰屬下吧。”(角jué古代五音之一)

“是嗎?”南宮桀修長白皙的手指舉起通透血紅的流光酒杯,湛紅晶瑩的液體反射出琉璃般的光紋,映在南宮桀泛著寒光的銀狐面具。“當然要罰!但本座給你個機會把你的理由說來聽聽。”

妖嬈邪肆的薄唇勾起,看得角盈一陣心虛,

角盈低頭,“魔尊忘了當初她是怎么對您的嗎?!”,角盈抬頭怒吼,眼中隱隱有水光閃動,她自問對眼前人忠心耿耿從未忤逆,幾乎把命都給了他,何曾在乎過生死!但蘇靈綺的事是例外!蘇靈綺本就該死。

她怎么會看錯,南宮桀給蘇靈綺吃的是封暮國的回清丹!毒藥?呵!不過是對那個女人余情未了罷了!那女人她憑什么,她有什么資格得到他的關愛。

“這就是你的理由?”南宮桀半瞇起狹長的鳳眸聽不出喜怒。

角盈無視宮柯給的警示點頭,仿佛已看透生死般下重語氣道:“魔尊不肯殺她是被她蠱惑了。角盈不能為魔尊殺了那女人,求魔尊賜死!”

宮商徵羽四人都為她捏了把汗,角盈確實是一心為了南宮桀好,只是這番話傳達出來意思完全變了味道,分明是在專惹南宮桀動怒。

“不要妄自揣度本座的心意,既然你一心求死,”。南宮桀笑不達眼底,更多的是冷漠。“本座成全你!”

“不要!”,一聲清脆的嗓音傳來,讓跪在地上的五人同時松了口氣。一個身著淺紫色流仙羅裙的少女急沖沖地趕了過來。

女孩比南宮桀低了整整一個頭,在氣勢容貌上都與南宮桀極為神似,盛氣凌人的鵝蛋臉上一雙漆黑發亮如同海上星輝的黑眸,與南宮桀如出一轍。

南宮蕁有著一雙攸亮的星瞳,永遠閃亮亮的,什么時候都不肯低頭,“角盈那么忠心,不許你殺她!假扮你的人是我,下令殺蘇靈綺的是我!假傳命令私自帶他們五個出谷的也是我!要罰罰我!”

但你總不能真的罰我。事實上,這才是南宮蕁最真是的內心獨白。

南宮桀沉寂的黑眸涼涼地看著南宮蕁挑釁傲氣的臉蛋,眼里的冰冷是南宮蕁從未見過的陌生。

南宮蕁有些驚慌失措,咂咂嘴剛要辯駁開口,卻見南宮桀冷漠地繞開自己離開了內閣,南宮蕁柔美的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哥哥居然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她不過是假扮他想殺了蘇靈綺給他出氣,和角盈的出發點一樣,這有什么錯?

見南宮桀走遠,宮柯立刻站起來去扶一旁目光呆愣的角盈,卻被角盈冷笑著一手揮開。“宮柯,你說為什么?為什么一個她就值他如此掛心!我不計所失地陪他數十載又算什么?”

難道在南宮桀眼中,自己追隨他的十一年,還不抵一個負了他的蘇靈綺。

宮柯斂眸聽著,看了一眼南宮蕁不知如何回答。

南宮蕁眼神閃爍,突然意識到角盈是喜歡哥哥。所以才告訴自己蘇靈綺在藍晟京郊,要殺了蘇靈綺為南宮桀排憂解難。忠心之余還有了些許私心吧?

看著冷笑獨自呢喃的角盈,南宮蕁明媚的臉上籠罩一層暗影,很好!居然把自己當槍使!不然南宮桀怎么會如此生氣?

南宮蕁之所以喜歡角盈是因為知道角盈對南宮桀永遠忠心耿耿,甚至可以豁出性命。這讓她很欣賞,然而這次角盈確實惹得她很不快!她一向是個把態度擺在臉上的人,自然忍不了一個手下的算計。宮柯和商斬無奈看了眼角盈,只得跟著南宮蕁離開。

留下徵離尷尬地摸摸鼻子,他一男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女孩,猶豫著讓羽桐勸勸角盈,卻見羽桐也黛眉蹙起仿佛心有所思地離開。徵離一臉無奈,看到角盈這么悵然若失還是打昏了再說吧。

卻在地上瞥到了一塊晶瑩通透的半紋碧玉,青色的流蘇上墜著一顆色澤飽滿的小珠刻著靈,而旁邊的字跡已經模糊。

這是蘇靈綺的?

徵離鎖眉撿起青玉,掃了眼被自己打昏的角盈,蘇靈綺的東西怎么會從角盈身上掉下來?

淡青色的寒玉經年久存放依舊色澤清潤,徵離握緊佩玉沉默不語。

他當然不知他此刻手中的佩玉中將在不久的將來揭開多少腥風血雨愛恨怨仇…若干年后每每想起他都猶如惡夢,若能重來他必然不會碰它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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