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楚源不提,只怕這短短半個多月便要忘卻,不是真的忘,只是不會去想,天下大陸這般多,她又該如何去尋。
楚源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整個臉上都透著自信的光芒。
“姑娘可真是絕情,竟然把本君忘的一干二凈。”說著還做出一幅傷心欲絕的模樣。
葉尋喬也是無語,本就不想言語的她更是沒話,她現在可是一只腳都踏進棺材的人了,哪還有心思想別的。
“姑娘記性當真是不好,本君說你不會死就是不會死,不僅不會死還會活的好好著。”
此時的楚源眉飛色舞,兩只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這葉尋喬,仿佛他正在做一件大事,事實上他確實在做一件大事,關乎他認定的人哪能是小事?
那日,在海中撐過一日的他,終是尋到了她。眼見她被一只螻蟻打傷,他又急又氣,氣他自己來的不及時,也急于知道她的情況,奈何他在海中呆的時間太久,只得匆匆留下一道虛影而反。
剛閉關不久的他就感應到了她的危險,強行封住晉升的契機,而導致氣息紊亂,昏迷不醒。
而這些葉尋喬又怎么會知道,他只當楚源是只會言語的狂徒。
楚源也不惱,只用無盡的精神力操縱著另一個空間的虛影。
“姑娘若要出去,何須突破至君主階。”
葉尋喬繼續選擇無視。
“只需顯現你神的血脈之力,即可讓這片空間顫抖,姑娘想出去還難嗎。”
什么血脈之力,葉尋喬倒是熟悉。擁有血脈之力的人得天獨厚,是天才的標配。連她也不例外,那一年僅僅只是真君的她因崛起了血脈之力,便成了神明之下第一人,達到了那半神之巔,僅一步即可成神。
可她還未成神,又何來神的血脈之力?
“你大可試試不就知道了,本君騙你也沒有什么好處。”
楚源說完竟消失了。
“試?倒是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