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茂茂不想進去，卻又不想跟他待著，煩躁地走來走去。

“你沒買東西？”曲將來看她空著手。

“我可沒錢。”她也沒人給她拎東西。

“你這是變相在要求我漲工資？”曲將來笑哈哈還沒意識到她語氣里的冷漠。

她看到陳西安換完出來了，看來沒中意。

“走吧。”她走到里面對陳西安說。姜瑜沒見著估計也去換了，她也沒打招呼。

“嗯。”陳西安一出來看見門口的曲將來，眼睛立馬亮了，“這不是！”

“不是！”毛茂茂拖著她走了。

曲將來皺著眉，她今天心情不好？

“怎么了？”逛到下面一層，陳西安才發現毛茂茂一直板著臉。

“沒事。”

“累了？”

“有點，我們回去吧。”她不想再遇見他們了。

“好吧。”反正她買了東西，也沒白來。

回到家兩點多，她干脆睡覺。

一覺睡到四點多，被電話吵醒了，是曲將來。

“你干嘛！”她語氣很沖，被吵醒的，能高興嗎。

“你，你怎么了。”曲將來沒反應過來。

“有事說事！”

“我，”

“沒事掛了！”她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

閉上眼想再睡，卻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