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可以對其他男人笑
- 江山為聘:魔祖,悠著點!
- 江玖齡
- 2069字
- 2017-06-22 19:55:59
第二天早上,江玖齡帶著繁星和流月出門去珍寶齋選購首飾。
這本來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因為珍寶齋每一次有新的首飾的時候,江玖齡都會去選購。
本來掌柜的是差人送到城主府上的,可是江玖齡也想趁著這個時候出來逛逛,便讓他們準備好,她帶著丫鬟過去就是了。
只是這一次去的時候,恰好在珍寶齋遇見了墨時慕的人,原本也沒什么,最多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可是為什么墨時慕的人向她打招呼的時候,是喚的她‘世子妃’?
雖然為了顧及她的名聲,他們在如是稱呼她的時候,還刻意的壓低了聲音,盡量只讓江玖齡一個人聽見。
可是不僅僅是江玖齡聽見了,繁星和流月都聽見了,當時兩個人都震驚的張開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卻可以相信這是墨時慕的杰作。
江玖齡知道,這是墨時慕的意思,下人不過就是奉命行事罷了,所以也沒有責怪下人的意思,便讓他們走了。
選了幾樣好看的首飾,江玖齡帶著繁星和流月在街上慢悠悠的逛著,看見喜歡的就買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人回去通風報信了,所以一下子來了好些個墨時慕的下人,見著她就壓低聲音喚世子妃,讓江玖齡很是無語。
最后還是江玖齡上馬車回府,才終于結束了這場鬧劇。
繁星和流月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垂頭看著自己放在雙腿上的手。
等墨時慕知道江玖齡的反應的時候是半個時辰以后,見江玖齡并沒有派人過來糾正他,自己也沒有親自過來,他滿意的笑了。
他果然還是沒有猜錯,江玖齡其實對他是有心的,要不然江玖齡也不會不制止他的行為了。
這么看來的話,墨時慕覺得自己應該讓人準備婚禮所需的一切了,總不能到時候江玖齡松口和他在一起了,自己連婚禮都要準備的匆匆忙忙的。
嗯,雖然江玖齡現(xiàn)在還沒有松口,但是他也要她知道,她是他墨時慕的人,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從他手里將她搶走的。
墨時慕摸著自己的胸口,不過才一日未見,他就已經那么想江玖齡了,這真不像自己,不過這樣的自己也算是有了點人氣了。
也不知道下一次江玖齡什么時候才會出門,不然他上一次那么霸道,江玖齡應該不會讓他進城主府了吧?
所以墨時慕便讓底下的人去城主府門口大大方方的守著,有什么消息立刻來告訴他。
墨時慕不是偷偷摸摸的做,他是光明正大的讓手底下的人做,而且還不進城主府的大門,只是在公共的地區(qū)守著。
這樣就算是江玖齡會不高興,也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們離開,因為那是公共的區(qū)域,別人都可以去,他的人自然也可以去的。
不過還真別說,就在門口守了幾日,墨時慕果然等到了江玖齡出門的機會,以及江玖齡要去哪里。
立刻二話不說,騎上馬便先去候著了,想著到時候江玖齡看見他的樣子,墨時慕就忍不住高興。
只是墨時慕沒有想到的是,江玖齡這一次不是玩兒的,而是來見一個男人,一個長的沒他好看,沒他有氣質,還沒有他高的男人。
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玖齡笑了,笑的那么明艷動人,讓他為之著迷的同時,還喝了不少三十年以上的老城醋。
酸到就連江玖齡等人都聞到了,只不過他們就當不知道一樣,繼續(xù)面帶微笑的聊著。
等到墨時慕終于忍不住了,騎著馬快速的過去,當著曜晨的面兒,二話不說的將江玖齡撈上了馬,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曜晨等人的視線中。
曜晨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搖著頭笑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沒想到他還是這么霸道的性子,玖玖日后可有的受了。”
“不過玖玖那么聰明,自然是有將那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本事,我也就不需要擔心了,喝酒去咯。”
說著,耀晨轉身就要走,在看到繁星和流月的時候,用扇子指著她們倆,不容拒絕的說道:“正好你們主子此時沒空管你們,陪我喝酒去。”
繁星和流月對視了一眼,要是江玖齡在這里的話,她們倒是可以不去,可是現(xiàn)在江玖齡已經走了,她們無奈之下只能跟著曜晨走了。
就算是她們不愿意去,也根本不是曜晨的對手,與其到時候被綁著去,還不如這會兒自己老老實實的去。
只希望到時候不要醉的太難看,還可以面色如常,走著直線回去。
江玖齡被墨時慕帶到了他下榻的地方,墨時慕先下馬,之后將江玖齡溫柔的抱了下來。
對于江玖齡被自己擄走,一路上不喊不叫不反抗,很是順從的樣子,墨時慕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兒。
只是一想到剛才江玖齡對那個男人笑的那么美的時候,墨時慕肚子里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拽著江玖齡就進了他的房間,抬手一揮門便關上了。
墨時慕握著江玖齡的雙手,將江玖齡禁錮在自己與墻壁之間,目不轉睛的看著江玖齡的眼睛,見江玖齡面色平靜的看著自己,墨時慕就更氣了,猛地低頭吻住了江玖齡的唇。
江玖齡只是愣了一下,便開始反抗。
可是墨時慕到底是男人,這會兒又在氣頭上,所以江玖齡根本就推不開墨時慕分毫,只能任由墨時慕并不溫柔的吻自己。
等墨時慕終于找回自己的理智的時候,這才松開了江玖齡的唇,手上依舊握著江玖齡的手,不容她掙脫分毫。
墨時慕咬著后槽牙,表情嚴肅的看著江玖齡,微微喘息著說道:“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不可以對其他男人笑!”
江玖齡低垂著眼眸,墨時慕看不到她眼睛里的情緒,有些心慌的說道:“可我就算知道你會恨我,我也沒辦法控制我自己。”
“更沒有辦法看你對著別的男人笑的那么開心,卻還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說著,墨時慕放開了江玖齡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讓江玖齡離開這里,也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