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莫名的信任
- 江山為聘:魔祖,悠著點!
- 江玖齡
- 2075字
- 2017-06-20 14:37:02
這個變故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就連江玖齡,在收到墨時慕的玉佩的時候都有些懵。
不過看瑾親王和慕邵白的表情,江玖齡大概就明白了。
眼下這玉佩她好像不能不收,畢竟比起瑾親王和慕邵白,江玖齡還是對墨時慕更有好感一些。
再加上墨時慕將玉佩給她以后,像是怕她會將玉佩還給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墨時慕離開的背影,江玖齡不禁在想,難道他就那么相信自己,覺得自己不會將玉佩扔了,或者是將玉佩給恨不得撕碎他的兩個人么?
瑾親王用力的咬著后槽牙,恨不得將江玖齡手中的玉佩捏碎。
只是玉佩在江玖齡手上,他也不好強搶過來,只好堆著滿臉的笑,諂媚的對江玖齡說道:“江姑娘,剛才是小兒失禮了,還請江姑娘將玉佩給本王,以免礙了江姑娘的眼。”
江玖齡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一面是福祿紋,一面是在福祿紋的中間刻了個慕字,上面還有墨時慕的體溫,想必這是墨時慕的貼身之物。
抬眸看向瑾親王,聲音雖輕,但卻堅定不移的說道:“還是我自己去還吧。畢竟東西是給我的,讓別人還,豈不是失禮了。”
瑾親王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看到江玖齡明顯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瑾親王也只能咽下已到嘴邊的話,懺懺的笑了笑,繼而換了個話題。
只是不管是瑾親王說話,還是慕邵白在說話,江玖齡都是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終于,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后,瑾親王父子終于告辭離開了。
對此,江玖齡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吩咐下人送客,而且還是酒樓里的小二。
這家酒樓是城主府的產(chǎn)業(yè),雖然算得上是天下最大最豪華的酒樓,但也是門庭若市的。
因為能住進四海城的人,沒有誰是缺錢的。
“主子,若是下一次他們來了,還需要接見嗎!”
剛才一直在身旁伺候的繁星詢問道,她是安向晚的心腹,有些話自然是直接了當?shù)恼f。
江玖齡看著手上的玉佩,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不過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你和流月看著辦就是了。”
“是,主子。”繁星屈膝行了一禮,便安安靜靜的站在江玖齡的身邊。
其他的繁星并沒有多問,跟了江玖齡這么多年了,自然是明白江玖齡的心中所想的。
只是從今往后,那個所謂的瑾親王和瑾親王最疼愛的兒子,怕是在江玖齡這里討不著任何的好處了。
不過也是,慕邵白說到底就是一個卑微的庶子而已,就算是現(xiàn)在他的母妃已經(jīng)是瑾親王妃,他也是郡王,但是骨子里也是個庶子。
雖然江玖齡一直都不在乎這些虛無飄渺的身份,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人就是要用他們最在乎的東西對付了。
“讓他們把這里的東西全都換了。”說著,江玖齡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這里。
只是這一切全都落入了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墨時慕耳里。
聽到江玖齡語氣里對瑾親王父子毫不掩飾的厭惡,墨時慕就覺得心里痛快無比。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知道江玖齡很討厭瑾親王父子的時候,他的臉上綻放出連日來的第一個微笑。
可是墨時慕也不想一想,剛才他也進了那間屋子的,江玖齡這么一來,不也是把他給牽扯了進來,虧的他這會兒還可以笑的出來。
墨時慕以為江玖齡并不知道自己在房梁上偷聽,畢竟他的實力可是在整個天下都可以排得上名號的。
江玖齡看起來比他小多了,就算是再天才,也不可能超過他的。
所以他確信江玖齡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一位梁上君子,并且還偷聽了她和婢女的對話。
得知這個真相以后,墨時慕高興的不得了,就算是一會兒回去還要面對那兩個討厭的人,他的心情也沒那么壞了。
一路跟著江玖齡,知道江玖齡安全的回到城主府,墨時慕才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里,帶著滿腹的喜悅,回到了那個令他作嘔的地方。
本來不會這樣的,但是他既然出現(xiàn)在瑾親王等人面前,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他們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這位瑾親王世子可真是體貼,舍不得主子,卻又擔(dān)心主子路上遇到危險,便用了這種掩人耳目的方式,委屈自己也無所謂。”
繁星可是憋了一路了,就等著墨時慕離開,她好說說這位墨世子的好話。
流月也笑瞇瞇的跟著附和道:“繁星說的是,這位墨世子比起那個慕郡王可是好的太多了,不說別的,光是這份體貼就沒人比得了。”
江玖齡故作嚴肅的看著她們,“看你們倆這么懂的樣子,是不是需要我為你們找個婆家,把你們盡快嫁出去,讓你們過上相夫教子的日子啊?”
繁星和流月對視了一眼,雙雙屈膝行禮道:“是奴婢們多嘴了,以后一定謹言慎行,還請主子息怒!”
雖然她們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臉上哪里有半分的懼色,反而還帶著盈盈笑意,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江玖齡。
江玖齡無奈的嘆息一聲,嗔怪道:“都怪我將你們給寵壞了,要不然你們也不敢當著我的面兒編排我,還一點兒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繁星和流月是看著江玖齡笑,其實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因為江玖齡一直待她們極好,只要不是過分的玩笑,都是可以開一開的。
江玖齡懶得和她們繼續(xù)玩笑,便讓她們退下了,將墨時慕送給她的玉佩放在自己貼身的荷包里,然后就開始繡她尚未繡完的手帕。
墨時慕回了下榻的客棧,都還沒有踏進門,就有一只杯子用力的朝著他的臉扔過來。
也幸好是他反應(yīng)快,要不然這會兒非得毀容不可。
墨時慕摸著自己的臉,非常后怕的說道:“還好我反應(yīng)快,要不然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毀容了。”
“我也就這張臉能看了,要是連它都沒有了,那我這下半輩子豈不是得哭著過完啊。”
“不過沒關(guān)系,我相信齡兒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就算我毀容了,她也絕對不會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