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明明沒有鬼手,那盞燈卻行使著某種儀式般,勾的魂魄無法自如。
以前喜歡聽好友唱一首老歌,叫做點亮橘子樹。分明從憂傷的旋律里抽絲剝繭了一份俏皮可愛。再看這房內的落地橘燈,分明就是奈何橋的荼毒……
我有疑問的,一只完好的手,深深地缺了三根,到了醫院,用了半天的時日給接了回去。于是,觀察吧觀察。七天過去了,十天挺來了,燃起了勝利的火苗卻在第十一天掐斷了一只,小老四救不活了,于是推上手術臺又摘除了它,一個深深地坑為它祭祀。那就好好的呵護老二和老三吧,沒料三五日,兄弟連心一般,高燒不斷,最終老二老三也回天乏術,再次進手術室取了下來。至此,悲憤堆砌得巨坑讓人痛個底朝天。
明明沒有一刀切,明明杵著杖熬了那么遠,除了情深愜意不是還有良藥神醫,為什么還是打回原形?明明蒙著頭無畏無懼的一條正道走到黑,為什么還是被遣送回原點?
我的疑問是為什么呢?為什么人的曲折猶如九曲黃河,曲曲繞繞一場空呢?受了苦糟了罪,回望那荒蕪的旱土,顆粒無收,好一個無情無義。可是可是,它說“一場付出代價的失敗,就是另一種成功。”怎么會是成功呢?那股子挫骨揚灰的悔和恨,于那漸起的墳頭和錯生的野草不遺余力的提醒著你殘破的肢體和晦氣的無妄,怎么去長出勇氣和智慧的快樂?如何去破繭和如是的坦蕩?
太難,不懂,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