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有什么進展么?”
“屬下曾經懷疑過刀疤劉,不過我很快就排除了懷疑。他自稱是兇手,但他所說的證詞存在大量缺漏,而且我從他眼中讀出了對竹下死的震驚,所以這不可能是他。”
“嗯,好好盯著這個刀疤劉,這是個及其狡猾的家伙?!?
“我會的……聽說這家伙會寫文章?”
“嗯……怎么?”
獄長皺了皺眉,看著直才。
“如果您允許的話,我想看一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與本案有關聯?!?
獄長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鑰匙在我的親衛那兒。你報這個給他?!闭f著,便從抽屜中翻出了一個小薄本子,遞給直才。
直才將這個象征著獄長身份的證件遞給獄長的親衛,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直才一眼,取出一大串鑰匙,拋到他懷里,道“左三?!?
直才懷里攥著這把鑰匙,走進了機密室中。機密室的書柜上布滿灰塵,門旁的木桌上的燭光微弱的亮著。只才輕輕碰了碰書柜,頓時下了陣“灰塵雨”他蹲下身來,仔細的翻看書柜中沒收的禁書,真是什么都有。書的下方壓著厚厚的一摞黃色的稿紙。直才取出這些稿紙,輕輕地彈了彈紙上的灰塵,坐在了木椅上。木椅發出吱吱嗚嗚的慘叫聲,似乎是在埋怨直才的身軀過于龐大。直才看向那些鏗鏘有力的字跡,讀了起來:
我可以感受到秋的來臨,即便是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我依然可以感受到,秋風如絲般的細膩,只是味道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