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幫你可以，但你必須幫我們把寒玉石這件事處理好。”兩條路，如果一者是死，那她選二者。玉笙心里打著小算盤，既然殺不掉，何不為友？

五皇子別頭看向他倆，一息后，視線回到圖上，“計劃我會派人傳達到你們府上。”

這算答應了嗎？

“好！那我們先走一步?！庇耋弦径Y，東方渝隨后。

“我讓你們走了嗎？”沒等他們轉身詢問，五皇子繞過長桌，到一書架前。架上擺滿了卷書，五皇子正一卷一卷的找著卷標。兩人無奈轉身，誰讓他現在是他們的主子。

五皇子足足找了一盞茶的時辰，才得一找到他想要找的卷書。握著那卷別無二致的卷書回道長桌前，兩人湊前一看，“盟約”二字緊入兩人眼簾。

盟約都準備好了，這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而且還料到我們會連盟，這五皇子果然名不虛傳。

“兩方都為對方所用....”玉笙掃視線了一遍“盟約”，不禁把疑惑的一條給讀了出來。

“互相幫助，有什么不對的嗎？”五皇子端來兩杯墨水似的東西，放在桌前，“你們也是知道我個人的喜好的，盟約解后，我會給你們拭去。”

反正點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不影響臉龐的整體效果。

“為什么是兩杯？”東方渝總覺得這兩杯中的其中一杯有問題。五皇子從桌上拿起一支及細的毛筆，筆尖上的筆毛只有兩三根。

“分男女！”五皇子這句雖消了東方渝心中的疑慮，但還是覺得他們會吃虧。

“閉上！”五皇子拿起筆，命令道。玉笙閉上眼睛，慢慢陷入黑暗，只感覺到筆尖落到眼尾時的感覺。癢癢的、涼涼的。接下來是東方渝，他看似不情愿，可心里知道后果，最后不得不閉上眼睛。

那顆黑斑的確不顯眼，睜開眼的東方渝，玉笙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同。

“把手印摁了吧！”五皇子把盟約推到兩人面前，那黑得發亮的眼眸直盯著他倆。玉笙很干脆，沾上墨水，直接摁上盟約上。東方渝反反復復看了幾遍，沒有什么不可理喻的條約才安心把手印摁了。

斑點完了，盟約也摁了，是時候該走了。

“五皇子，先告辭！”玉笙揖里，帶著東方渝按原路退出密室。五皇子看著石門再次關上，視線回到盟約到指印和兩杯墨水似的東西上，輕笑。把盟約收好，還未站起身，“冷恂！”

后面一排排書家中走出一個人，慢慢從黑暗中現身。冷恂站到他面前，一臉的小心翼翼，“屬下不是故意偷聽的....”說罷，不敢看他的臉，直接低下頭去。

“回狼煙領計劃，這段時間換冷祺?！蔽寤首拥皖^研究者長桌上的圖紙，連抬頭看一眼都懶得。

冷恂知道他是把她趕回狼煙，而換冷祺也就代替她的存在。他們在五皇子眼里，也就是為他賣力的下人。這場斗爭，一旦有了牽掛就會輸?，F在，一個下人還不值得他這么用心，如果他對每個人都對自己親兄弟一般，他可能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