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好友反目成仇
- 庶女為尊:權(quán)傾天下
- 傾君一時
- 2601字
- 2017-07-09 07:00:00
“奇了怪了。”林彬踢著路上的小石子,低頭嘟囔著。
“怎么了?”清晨見林彬興致不高,問林彬。
林彬抬頭望向清晨,:“你不覺得奇怪嗎?”
清晨不知道林彬指的是什么,:“你這樣糊里糊涂的說,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奇怪?”
“納蘭拓啊。”林彬眨眨眼睛,看著清晨:“最近幾天一直沒有見他。”
“納蘭拓兄頭腦一向清晰,這幾天沒見,應(yīng)該是在縷清思路吧。”清晨思考一下,開口對林彬說。
林彬還是遲疑,:“可是,以前都是我們一起分析的,他從來沒有自己單獨的分析過啊。”
“額,這樣嗎?”清晨突然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不過說來也是,平常納蘭兄最積極,這幾天確實不見身影,令人費解。
清晨見林彬精神欠佳,開口提議道:“要不,我們前去看看?”
“好啊!”誰曾向,清晨一開口,林彬踴躍的同意,根本不像剛剛欠欠怏怏的樣子。
“你說什么?你家少爺外出了?”林彬歪著頭,大聲的重復(fù)剛剛門衛(wèi)說的過話。
門衛(wèi)恭恭敬敬的說:“是的,我家少爺前幾日外出了。”
林彬和清晨面面相覷,:“既然外出了,我們改日再來拜訪。”清晨道謝,拉著林彬離開。
“別悶悶不樂的,或許納蘭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外出呢?”清晨安慰著林彬。
林彬一路子嘟嘟囔囔的:“事情陷入困境,納蘭拓又突然外出,真是。。。”
清晨也深感疑惑,納蘭兄怎么會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外出呢?
“莫非?”清晨似乎想到什么,不肯定的冒出這兩個字。
林彬急忙上前:“莫非什么?”
“莫非這是納蘭兄的引人耳目?”清晨告訴林彬。
“引人耳目?”林彬重復(fù)著這四個字。
“你想啊,之前納蘭兄一直在很努力查案,結(jié)果什么都查不到,還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若是納蘭兄借此機會,將目光引開,是不是更加方便我們查案?”清晨一邊猜想一邊問。
“可是,為什么納蘭兄沒有和我們說呢?”林彬帶著疑惑再次開口。
“或許是被人盯得太緊,沒有機會吧。”清晨繼續(xù)按照自己的想法說。
林彬點點頭,:“這樣的話,那就是了。”
“那我們就好好的努力,別辜負(fù)了納蘭兄。”清晨給林彬打氣說。
“嗯。”林彬也握緊拳頭給自己加油。
納蘭拓心煩意亂的翻看著書籍,下人來報:“小王爺,已經(jīng)將林少爺和清晨少爺打發(fā)走了。”
納蘭拓胡亂的擺擺手,示意下人下去。
納蘭拓,你準(zhǔn)備做縮頭烏龜躲到何時呢?
深夜,樹枝上的鳥,都已經(jīng)瞇上眼睛,在自己的窩里打盹。
在遠(yuǎn)處,一個富麗堂皇的屋子里,還有燭光微曳。
清晨借口說這幾天因為自己拖累大家,大家一直在加班加點的整理資料,心有不安,請各位早些回去歇息,自己一個整理資料就好,吏部那幫人正巴不得,變打著哈哈,說什么辛苦之類的,一個個卻是腳底抹油,溜的比誰也快。
禮部也聽說了,清晨現(xiàn)在正是李公公身邊的大紅人,怎么能讓他一個這么辛苦?雖說吏部的人腳底抹油,但是畢竟是因為清晨在吏部闖的禍,清晨現(xiàn)在又在兩邊皆有重任,要是吏部把這紅人挖走了怎么辦?禮部思考再三,決定派個人前去幫忙,好巧不巧,禮部眾人對于這出力不討好的活計,誰也不想去,正好看見正在整理資料的林彬,就一腳把他踹來了。
清晨和林彬借故是整理資料,其實是為了翻遍資料,找出對林家有利的事情。
林彬正在拼著資料,:“這是什么?”林彬發(fā)現(xiàn)一堆撕破的資料里面中間有夾縫,林彬拽出,初,兵部收銀!兵部,不是六王爺管轄嗎?這事還攙和了兵部,六王爺一向鐵面無私,手下有人受賄,六王爺還不直接徹查?不過,挺奇怪的啊,沒聽見兵部有事情啊!難道。。。,腦門“轟”的一聲,林彬似乎想到什么,他緊緊握緊拳頭,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
“怎么了?”清晨聽到這邊有響動,扭過頭尋問林彬。
林彬使勁咽下嘴里的唾液,讓自己的聲音盡量保持平穩(wěn),:“沒事,不小心碰掉了。”說罷,隨意撿起地上的書籍,放到桌上。
“我有事,出去一下,今晚不回來。”林彬站起身,木訥的說完,就握緊藏在手里的紙條,然后起身飛跑離去。
清晨看看地上,全部都是散落的書籍,:“剛剛的聲音可不像書籍掉落的聲音,更像是拳頭擊打什么的聲音。”
“你果然在。”
納蘭拓轉(zhuǎn)身看去,林彬一步一步的走來。
“少爺,林少爺硬闖,我們怕傷到他,所以。。。”下人急忙解釋。
納蘭拓?fù)P起手,示意下人離去。
“你不該跟我說些什么?”林彬開口直逼納蘭拓。
納蘭拓看向林彬:“我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林彬?qū)⑹掷锏馁Y料,靜靜的放在納蘭拓的書桌上。
納蘭拓一看,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了。
“林彬,你聽我解釋。”納蘭拓蒼白著臉,急忙出聲,想讓林彬冷靜下來。
“我聽你解釋,不聽你解釋我來這里做什么?”林彬話語的冷氣讓納蘭拓心涼到谷底。
納蘭拓瞬間沒有精神,頹廢的說:“我若是說,我家族是無意的,你可信?”
“哈!納蘭拓,罪犯從不承認(rèn)自己犯罪,你說我是信還是不信?”林彬眼神鋒利,步步緊逼納蘭拓。
納蘭拓閉上眼,掩住內(nèi)心的那么內(nèi)疚:“我知道現(xiàn)在的你,我說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既然如此,我何須多言?”
林彬看著閉著眼睛的納蘭拓,上前一步,把納蘭拓壓制在墻上,咬牙問:“那好,你不說,我來問,你只要回答就行。”
納蘭拓心如死灰,喉頭發(fā)干,:“好。”
“我們林家的事情,你們是否參與?”
納蘭拓看著目光崩裂的林彬,自己該怎么做?
納蘭拓握緊的拳頭,有液體一點一點延綿不絕的往下滴。
“是。”納蘭拓艱難的點頭,用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證明這事情,和林彬的猜想一樣。
“但是,不是參與,是牽扯。”納蘭拓想到什么,快速出聲解釋。
“哈!”林彬似乎瘋了一樣,:“是牽扯不是參與?”
“牽扯?我們林家出事,你們家沒事,這是牽扯不是參與?”林彬壓制著崩潰的極限,一字一字的往外冒。
“林兄,我請你相信我。”納蘭拓見林彬的樣子,知道他在崩潰的邊緣,急忙解釋說。
“你讓我怎么信你?”林彬似乎被抽走生命一樣,一下子萎靡不振,跌倒在地。:“我的好朋友,口口聲聲說,要幫我林家,結(jié)果呢?把我林家推入萬劫不復(fù)境地的,也有你們伸出的手,你讓我信你,”林彬突然用盡力氣,歇斯里狂的怒吼:“你讓我如何相信?”
“林兄,”納蘭拓爬上前,用盡全力:“你信我,這件事情,我們家族是牽扯不是參與,我家只是和你家族同扯進(jìn)一個案件中,我也是剛剛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的,我一定竭盡所能,護(hù)林家周全。”
林彬眼神空洞:“我要參與陷害我家的兇手,護(hù)我家周全?你確定,不是加把火?把我林家燒到寸草不留的境地?”
納蘭拓知道,此事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余地。
林彬看著納蘭拓的樣子,突然仰頭大笑,:“我林彬,認(rèn)狼為友,最信任的人竟然是害我家族的人,你讓我有何顏面見家中眾人?納蘭拓,你好歹毒。”
納蘭拓呆坐在地,一夜無語,直到下人叫他,他才模模糊糊的看向外面:“奧,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