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榜殿上入朝堂,心境不復(fù)往日
- 庶女為尊:權(quán)傾天下
- 傾君一時
- 2459字
- 2017-06-29 07:10:00
“皇上,科場舞弊案有學(xué)子聯(lián)名上血書。”吏部侍郎急忙面圣請安。
“咳咳咳。”皇上起身,李公公一旁侍奉,”你說什么?”
吏部侍郎急忙把手里的血書遞上前,“這是吏部主事接到的,上面是這次學(xué)子的聯(lián)名,全部是血寫,集體舉報這次禮部尚書舞弊的事情,有受賄銀子的官員、和送銀子的學(xué)子。”
李公公急忙呈上去,皇上一看,直接氣的扔在地上,吏部侍郎跪在地上,求助的看著李公公,李公公微微搖頭,吏部侍郎繼續(xù)跪在地上,不起身。
“混賬!!!”皇上一口氣上來,李公公等侍衛(wèi)跪下,:“皇上,保重龍體要緊啊!”
“公公,這樣會不會?”吏部侍郎走出殿外,看看四下無人,緊幾步上前,壓低聲音問李公公,李公公挺直身子,:“吏部侍郎你和吏部尚書差不多同齡吧?”吏部侍郎彎腰施禮說:“在下比吏部尚書虛長4歲。”“難怪了,你一直在這個官位上不動,哪有吏部尚書的氣魄。”說完,李公公服袖而去,只剩吏部侍郎一個人站在原地,丈二摸不到頭。
“公公。”小公公看李公公坐在椅子上喝茶,急忙跪下施禮。
李公公放下茶盞,:“回來了?今這事辦的不錯。”
跪在下面的小公公急忙雙膝跪在地上:“請公公恕罪,今這事小人并沒有插手。”
“奧?”李公公略微吃驚,:“難道都是他一個人辦的?”
“啟稟公公,正是他一人所辦。”下面的人回答。
李公公急問:“怎么回事?”
“稟公公,清晨這是第三次參加科舉,第一次,清晨發(fā)揮失常,第二次,因為清晨銀兩無籌,身體體力不支然后暈倒在考場,但是清晨文章極佳,在學(xué)子中頗有盛名,學(xué)子也多喜愛和他結(jié)交,這次清晨本來是抱著前三甲來的,苦于無有銀兩,疏通不了關(guān)系,不得不賣曲為生,結(jié)果卻名落孫山,天下寒子居多,奔走相向,這次清晨聯(lián)合眾學(xué)子一起去吏部請愿,狀告吏部尚書舞弊的事情.”
李公公拿著杯蓋,敲打著杯子,心有所想的問:“確定是他一人聯(lián)合?后面沒有其他的人?”
“是。”下面的小公公肯定的回答。
“想不到,一個區(qū)區(qū)窮酸秀才倒是挺有人緣。”
下面的小公公看李公公正在沉思,悄然退下。
皇上將案桌上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身邊的人全部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fā)抖,李公公急忙進來,使勁的踹著當值的小太監(jiān):“死東西,死在這做什么?仔細你的皮。”
下人一個接一個的跪著倒退出去。
李公公上前:“皇上,龍體還未康健,消消火氣。”
“一個一個無法無天!真以為朕是耳順之年的老人嗎?朕只不過才過不惑之年二載而已,禮部尚書既然不知悔改,還說被人誣陷,處處要挾朕。”
皇上狠狠的一拳砸在桌上。
“皇上莫氣,”李公公在旁賠笑的:“先讓他們蹦跶兩天,咱們好好看場戲。”
“唉,朕這皇位只不過才做了十載而已,卻一點也不安穩(wěn)。”皇上閉上眼睛,語氣沉重的說。
李公公側(cè)在一邊不說話。
皇上睜開眼睛,“已經(jīng)十載了!”
金鑾殿上,皇上親批,改動進士名次,大刀闊斧的將禮部整頓,還有一干受賄人員,因為清晨舉報有功,并且金榜殿上文采出眾,被皇上欽點為“狀元!”
清晨看著面前的紅袍、官帽,曾經(jīng)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今日竟然得到了只是為什么沒有太大的驚喜,反而自己的眉宇之間添了幾分惆悵。
納蘭拓進來,看著清晨。
“怎么了?”納蘭拓坐下問清晨。
清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寒窗十年,只為今朝,通過在金鑾殿上的一番試論,結(jié)果卻是如同嚼蠟,竟然覺得,半分也不上在外院的日子。”
納蘭拓贊許的點點頭,:“看樣子,你已經(jīng)懂得官場之道了。”
清晨搖搖頭,:“若不是為她,我是再也無心踏入著官場之爭。”
納蘭拓勸他:“官場之爭,一向如此,不過,你能入得李公公的法眼,你們二個應(yīng)該會無恙,只等時間到了,林芊出宮即可。”
清晨期盼的說:“是呀,只要知道她現(xiàn)在的境況,這樣也是值得了。”
清晨身著紅袍,一步一步走出客棧,走在一塵不染的絲帛之上,面前的御馬,身上也是紅色,馬鞍上也是披紅掛彩,清晨每一步都格外沉重,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會一步一步走向鎖在宮闈里的她,他愿她安好。
“給公公請安。”清晨衣著狀元服,單膝跪在地上。
“狀元郎,只要奴才給您請安的份,哪有您給奴才請安的分?”李公公紋絲不動的坐在那里,話里有話的說。
清晨再低一點身子,恭敬的說:“若沒有李公公清晨怎么能登科?”
“狀元郎,”李公公從椅子上面離開,起身攙扶清晨:“不是老奴照顧,是天眷戀。”
李公公的鄭重讓清晨心中的那一絲不安放大。
“請公公賜教。”清晨再次施禮。
李公公攙扶起清晨,:“狀元郎是個明白人,老奴說話也就不繞彎子了,狀元郎沒發(fā)現(xiàn)這次朝野變動實際是雷聲大雨點小?”
清晨正有這方面的疑惑,見李公公說這事情,急忙請教。
“當今圣上是奉旨登基,但是也是有人擁戴的,已經(jīng)在皇位十載,百姓安居樂業(yè),一片盛世太平,不料有人卻是貪心不足,令皇上萬分頭疼,皇上有意敲打,無奈卻收效甚微,”說道此處,李公公轉(zhuǎn)身看著清晨。
“狀元郎,是寒門出身吧?”李公公話鋒一轉(zhuǎn),直逼清晨。
“是!清晨出身貧窮,唯有登科一事才能明媚家族,改變家族的現(xiàn)狀。”清晨急忙將自己的處境表明。
李公公走上前,親切的握著清晨的手:“狀元郎的出身,和老奴的一樣悲慘,我希望狀元郎今日黃袍加身后,不忘寒門之事,好好的為百姓謀求福利,這身衣服穿上不易,可是穿上后更不易。”
李公公的話,從一開始的試探到最后的萬分囑托,令清晨感覺身上多了一副擔子,這個擔子太過沉重,不知道自己何時已經(jīng)不愿背負這天下蒼生之事,自己只想得一人心,白首到老,可是現(xiàn)在,自己能在不管不問嗎?
清晨看著李公公的眼睛,里面是殷切的期盼,他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官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清晨的遲疑,被李公公看在眼里。
李公公再次緊握清晨的手,:“我當初為了幾兩銀子不得不凈身,只為家人能夠吃頓飽飯,只可惜,我的家人還是因為饑餓而死,我竟然都不知道,若是多幾個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官員,我想,我的家人不會因為饑餓而死,不至于死在屋子里面都沒人知道,直到尸臭才被人發(fā)現(xiàn),我多想,宮中再無太監(jiān)。”
清晨看著李公公,記起自己家鄉(xiāng)中饑餓的村民,自己一開始不就是為了這個才參加考試的嗎?不愿村民在背井離鄉(xiāng)的去外村艱難的討生活,村婦站在村口不停的望啊望啊,就是望不到自己丈夫歸來的影子。
清晨點了點頭,一開始的為國效力之心,又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