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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自由人的大帝

溟愷作為這五仙山的布置者,他自然有辦法直接監(jiān)控五仙山的一切。

所以的確不僅僅是安吉的【萬忘臺】能接收到王沂河的消息,溟愷的妄月廳也行。

而且他的妄月廳中也并非他一人,而是足足有三位存在,成功湊了一桌斗地主。

對此溟愷深感后悔,早知道多找一個人了,他不擅長斗地主,這才多久就輸了不少,還是打麻將比較有意思。

若是打麻將他一定能贏。

要不是還要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安排,他早就轟人了,再輸下去要賣褲子了。

至于在這妄月廳中與溟愷一并的兩位,贏得溟愷都快叫爹的兩位存在,正是此前雛嬉殿里的靑晢天尊蘇珎與太垣君祝星池。

“我此前也就知道自由人中有五位大帝,但其中有兩位的確未曾見過。”祝星池承認。

事實上他連聽都是從別人那聽說的。

也沒什么好不承認的,以自由人的復雜程度,雖說是大帝,但互相間沒見過面也是正常的。

但這句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連他自己也不信。

但他是真不知道自由人中剩下的那兩位大帝的底細。

這就是自由人建制的問題了,因為自由人的建制就是,沒有建制。

自由人為什么說是自由人,就是不希望被有組織的規(guī)矩所約束,向往自由自在。

頂多是混在三世廷中,身居高位的幾位稍微關照一下同為自由人的后輩,畢竟大家有著同樣的意志。

自由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見面就能認出來。

凡成為自由人的使徒都是在定格結束之后便自動具備了自由人的意志,其形成根源不明,但王沂河猜測,這極有可能是昔日廷的設置。

真不知道昔日廷里面那位怎么想的,就知道給他添亂。

互相之間認識的三位自由人大帝分布在三世廷中,他們倒是經(jīng)常聚會,畢竟自由人中的高位者不多,能多多交流還是好的。

而另外還存在兩位大帝的消息,起初不知道是從誰那傳出來的,他們在某一次聚會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家都知道了此事。

只是那兩位仿佛是僅僅存在于所有人的口頭中,問問卻又沒有人見過。

這簡直就是靈異事件,著實詭異得很。

不成編制的自由人,其基數(shù)之龐大讓人望而生畏,的確極難統(tǒng)計,分布在三世廷中,誰也不知道身邊某人是不是就是自由人。

他們向往著自由,卻又很清楚只有在遵守一定規(guī)則的情況下才能享受最大的自由。

不然為了自己的自由而讓別人失去自由,那便是與他們的意志不符。

而昔日廷又不會去審核自由人的問題,只有在三世廷登記的大帝才會被昔日廷排查,是否存在【另一面】的存在混入。

這也是此前王沂河會默許自由人有三位大帝的原因,他們都曾在昔日廷登記,是自己人無誤。

“你能在赤縣聯(lián)系到另外兩位大帝嗎。”蘇珎突然開口問道,“他們當可幫上大忙。”

這是當然的,不止那兩位,包括祝星池在內,都可以感知到同為自由人的存在。

但【另一面】的那兩位究竟有沒有自由人的特點,還是……

“令尊主倒是不難,只是那位北祖老哥陳終南,可能有點難找。”祝星池為難地道,“北老哥,極有可能不在赤縣,他比較喜歡瞎跑,你懂我意思嗎。”

什么叫你懂我意思嗎,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不在赤縣,還能在周邊世界不成?總不會不在這個虛空節(jié)點吧?

不會……吧。

“你怎么知道的。”靑晢頭冒青筋,自由人都是瘋子嗎,祝星池不說他,難惹得很,畢竟曾做過堺宮祭酒,若無一定手段怎么鎮(zhèn)壓的住。

那位令尊主據(jù)說特別喜歡低調,有可能找了一個中等城市在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一定。

而那位北祖,居然喜歡瞎跑?玩啥呢!

一般來說關于升格的課題都會圍繞著升格所在主世界展開,和該節(jié)點周邊世界都沒什么關系,更不用說是其他節(jié)點了。

乖乖呆在赤縣不好嗎?

“我和北老哥一起做過課題,你沒辦法想象我當時的絕望。”祝星池的表情不像作假,他當時應該真的很絕望,“這個人,是真的停不下來。”

能讓太垣君這么絕望。

北祖喜歡瞎跑看起來是真的,祝星池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吧。

這可真是讓人頭皮發(fā)麻,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嘛。

“讓施聆去找吧。”溟愷優(yōu)雅地翹著二郎腿,絲毫不慌,“她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可以動用她的手段幫咱們找人,她不是布置了赤縣周邊好幾個節(jié)點的全部世界嗎。”

“讓她去找,可是再好不過了。”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之前還要打要殺的,現(xiàn)在就去找他幫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他們不要面子的嗎。

“怎么著,不樂意?”溟愷看出這兩人的糾結,眉頭一挑,“第一位都直接洗白了攬勝廷,為的就是徹底清除【另一面】混進來的那些東西。”

“怎么到你們這,反而不樂意了。”

可以說,王沂河為了這次行動的付出是真的很大了,當初親自將攬勝廷打為違規(guī)者,眼下卻又親口承認那是打打鬧鬧,是良性競爭。

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承認攬勝廷自古以來便是堺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可真是祂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但這個笑話成真了,那就有些不好笑了。

但雖然溟愷嘴上嫌棄這兩位的矯情,但事實上他還是很理解這兩位的。

靑晢升格的時間與施聆相去不遠,而自他升格成功開始,便在與施聆相斗,那時施聆可還沒瘋,也為被打為違規(guī)者,攬勝廷沒交到她手中。

時至今日,他與施聆恐怕已然斗成了習慣,這乍然要求上門去,也確實是為難他了。

就算是他們這個級數(shù),有些事情成了習慣,改當然能改,但更多的是不愿意去改。

打都打出真火來了還能剎住車呢?

至于祝星池,那就更慘了,祝星池升格之時恰好是施聆最瘋的時候,祂那段時間所作所為,根本毫無規(guī)律可言,誰也不知道祂當時是怎么想的。

甚至有人以為,當時的施聆恐怕離【另一面】極近,可能只差一步半步,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被祂給爬回來了。

真可惜,要是祂徹底跌入【另一面】,王沂河就有足夠的理由親自出手摁死祂了。

祝星池的升格差點失敗,并非是像眼下王沂河一般,準備自己選一位作為升格者。

祂這叫操縱升格,雖然理論上來說一樣很過分,但是至少還有機會。

祝星池那次,施聆差點就讓那次升格直接消失,那次降臨于此進行課題的使徒,損傷慘重,有好些修養(yǎng)至今,仍未痊愈。

要知道徹底消失的意思是,此次升格甚至在昔日廷都不會被記錄,甚至不會出現(xiàn)在除大帝以外參與者的記憶中。

這是概念上的消失。

這已是死仇,與祂比起來,蘇珎那個可以說是小兒科,完全可以無視。

“也沒說讓你們求上門去。”溟愷趕緊解釋,畢竟若是讓祝星池產生了誤會,那麻煩可就大了,“這不是還有王沂河嘛。”

蘇珎和祝星池面面相覷,事實上他們覺得,王沂河有可能也開不了這個嘴。

一起合作是一回事,但若是求上門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算了,這么矯情做什么。”蘇珎笑道,“我會聯(lián)系王沂河。”

感情不是你去找施聆啊,怪不得這般瀟灑。

溟愷默默地端起一杯茶,輕輕茗了一口。

若有所思,神色恍然。

蘇珎見此撇了他一眼,總感覺這位,恐怕知道了點什么。

“既然如此,我等便先走了。”祝星池不清楚他們在暗中交流些什么,但畢竟端茶送客,這個理他還是懂的,“我去尋令尊主,北祖陳終南便交給靑晢老哥了。”

“眼下青族當權,是赤縣之主,故此巡天令也在我族手中,雖說可能性不大,但我會開始核查,以免【另一面】那兩位反向思維。”

溟愷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清閑,趕緊攬下事兒來,畢竟他方才可是丟給二人一個大難題,算是坑了這二位。

若再什么也不干,這二位即便嘴上不說,心中怕也是會有些隔應。

惹不起,惹不起。

“合該如此。”蘇珎盯了他好一會,盯得溟愷都有些不安了,才蹦出四個字來。

見這二人從他這妄月廳中消失,且離遠了去,溟愷這才松出一口氣兒來。

端起方才這杯茶一飲而盡,這才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平穩(wěn)了些。

靑晢天尊蘇珎,雖說名義上是祂的后輩,是青族后人,但這氣勢,實在是太足了。

特別是在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的情況下,再加上蘇珎的氣勢。

溟愷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心虛。

但不管怎么樣,正事還是要做的,既然承下了此事,他就得做好。

雖然他覺得,【另一面】的那兩位不可能這么蠢,但該做的還是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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