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賽羅飛到醫院的時候,羽天已經進入醫療室治療了,泰羅正等在外面。
“教官,羽天呢?他還好嗎?”賽羅腳還沒著地就焦急的問。
泰羅看到時賽羅,疑惑的問:“不是讓你繼續訓練嗎?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賽羅說:“是我要和羽天切磋的,所以我有責任來看看。”
“真是的,隨你吧。不過別太擔心了,母親正在為他治療,相信一會兒就可以知道了。”對于這個自家哥哥的兒子,自己的侄子(雖然還沒相認)泰羅也是深表無奈,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盡管賽文不會怪,但是他自己下不了手,出不了口啊),只要他不違反大記,自己還是嘴上說說就罷了。
果然,不一會兒,奧特之母就出來了,沒等泰羅開口,賽羅就搶先了一步問道:“大隊長,羽天他怎么樣了?”
奧特之母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別擔心,他已經沒事了,之前只是因為傷沒好加上運動太劇烈,導致了感染,現在已經睡下了。”
“那,我能進去看看嗎?”賽羅第一次放下架子懇求的對奧特之母說。
奧特之母點頭,賽羅立馬像脫韁的野馬般躡手躡腳的飛進去了,他怕吵醒了羽天。
看著這么焦急的賽羅,奧特之母也是挺好奇的,她攔住了也要進去的泰羅,把他喊道一邊,好奇的問道:“這是發生了什么?賽羅怎么會對那個孩子這么關心?”
“這,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看樣子很可能是因為那個孩子和賽羅很像吧,之前賽羅因為體色被其他人排斥,那個孩子也是。”泰羅猜道。
奧特之母嘆了口氣,看著房間里面的賽羅和羽天,惋惜的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要看賽文的決定啊。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
“母親,你剛剛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賽羅沒說?”泰羅狐疑的問道。
奧特之母點了點頭,說:“是啊,其實我剛剛在幫那個孩子檢查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他和賽羅同樣也是光暗共同體,不過那個孩子體內的光和暗比賽羅的更加純凈,也更加穩定。本來想告訴賽羅的,但是賽羅這孩子最討厭別人說他的體色和力量了,我也就沒開口,現在看來,確實沒說的必要。”
“也是,賽羅比我們想的要堅強。”泰羅同意的說,然后,兩人就離開了,留下賽羅陪著昏迷的羽天。
“真是的,你怎么這么不注意身體啊。”賽羅一見到羽天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這么說出去了。
羽天見到是賽羅,也不客氣的回敬道:“你不也是一樣的嗎?還好意思說我。”
“我哪有!”賽羅辯解。
羽天肯定似的點頭:“有”
“沒有”
“有”
“沒有”
“有就是有”
“沒有就是沒有”
“那好你有行了吧。”
“哼,本來就有……,哎,不對,沒有!!”
“你剛剛都承認了,別狡辯了。”
“你……厲害,我不和你計較。”
最終,這場斗嘴大賽,羽天勝,賽羅很無奈的服輸了,不過看神態,賽羅還是想爭啊。這不
“想打贏我,你還在兩萬年呢!”賽羅臭屁的說。
羽天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這臭脾氣該改改了。”
“你(zai)~說(shuo)~什(yi)~么(bian)~?”賽羅特地延長了字音,一臉“微笑”的看著羽天,羽天頓時感覺背脊發涼,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要發生了。
隨后,這個醫院頓時傳來了羽天殺豬般的慘叫聲以及賽羅野獸般的怒吼。
“再說一遍!!!!!!”
“賽大少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