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海鮮過敏
- 超級村長馬奮斗
- 反向抽的煙
- 2222字
- 2017-07-16 18:15:01
與魏長東在某種程度上達成默契的馬奮斗與大佬剛哥周旋著,兩人似乎都意識到了一種游離在犯罪邊緣或者與危險邊緣。
一個大大的砂鍋被店老板端了出來擺在圓桌的中央,接著一個個涼菜端了上來,幾乎都不用他們的喊菜,大佬剛哥似乎是這里的常客。
“來來來,嘗嘗小miko的海鮮粥,味道可是東城的一絕。”
馬奮斗訕訕點頭,連忙掏出跟好煙遞給了親自端菜上桌的老板。
老板哈腰點頭,擦了一把汗水,接過煙笑道:“你們吃,你們吃,有事再喊我。”
一鍋粥,葷腥點點,一大塊一大塊的螃蟹被盛到了馬奮斗的碗里。
魏長東很是嫻熟的充當(dāng)起了這么一號覺得,只要這兩人不給他找事,明天一切都和平時一樣,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安排。
看著碗里的螃蟹游粥,馬奮斗舔了舔嘴唇,河里的螃蟹他倒是吃過不少,但海里的大紅螃蟹,他還真沒吃過,眼下也不就不再客氣,麻利的開吃。
一邊吃,一邊打量兩人的表情與之交談。許是有了東西堵著大佬剛的嘴,這會竟然也好說話許多。
半個來小時,一大鍋粥加上幾碟小菜被一掃而空。
馬奮斗拍著自己的肚皮,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幸福過。海鮮粥名副其實,就是一個字“鮮!”
舒舒服服打了一個飽嗝的大佬剛,從兜里掏出一個盒子,一打開摸出幾根又粗又圓的咖色棍子。魏長東一愣,感嘆這紅海村的馬奮斗是真的幸運。
馬奮斗也是一愣,這玩意他見過,不過是在電視里。看過的兩部電影里都有一個梳著大背頭的黑披風(fēng)帥哥,喜歡抽著個這玩意去賭場大殺四方。
“小馬,嘗嘗這個,拖人從湘鋼市帶來的。”
大佬剛親自幫忙剪好,隨即交到馬奮斗的手上。隨即他又抽出一根,剪好后看向魏長東說道:“東子,現(xiàn)在社會不幸原來那套了,我配合你們的工作,但是你得幫我把事情給辦好咯。我那幾十號員工可還等著錢養(yǎng)家糊口嘞。”
直到魏長東點頭,他才將剪好的雪茄輕輕拋了過去。
馬奮斗裝模作樣的點著,將雪茄含在嘴里猛的抽了幾口,卻是被嗆得不輕。剛想起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一個頭暈?zāi)垦!?
“我曹,老子抽了好些年煙,今天竟然頭暈了。”心里暗罵的馬奮斗表情僵硬著,又坐了下去。
“咋了……”魏長東臉色焦急問道。
大佬剛卻是笑哈哈的拍著肚皮,說道:“上頭了吧。”滿臉笑意的大佬剛站起身一只手輕快的沖著馬奮斗點著。
“好了,東來陪著小馬回回神,我先走了。”
“miko啊,記我賬上。”
“好嘞剛哥,路上小心。”
……
撂下幾句話的剛哥走了,有個洋氣名字的老板在桌邊坐下,看向魏長東笑道:“魏隊,這位兄弟我怎么沒見過幾次,給介紹介紹?”
“馬奮斗,紅海村村長。”清醒些的馬奮斗晃了晃腦袋,自我介紹道。
“噢~你好,你好。大家都叫我miko,本名韋俊,跟了剛哥十七年。”
馬奮斗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老板為什么突然來了這么一手,但表面還是熱情的點頭迎合著。
miko不停說著,說著一些與大佬剛一起砍人打架的日子,最操蛋的是當(dāng)著魏長東的面。只是說到最后馬奮斗才清楚,原來他就是陪著大佬剛一起蹲監(jiān)獄的那位好漢,再后來就有了這間粥店,沒人敢吃霸王餐,生意還火爆得不行。
馬奮斗輕輕點著頭,只覺得自己走錯了一步,好好的一號村長,怎么就跟黑社會搭上了關(guān)系。
約摸聊了二十來分鐘,魏長東見已經(jīng)快十一點,這才連忙打斷了兩人的聊天,領(lǐng)著馬奮斗往回走。
車內(nèi),魏長東再三給馬奮斗強調(diào)一些事情的底線以及面對翁明成時該咬緊哪些地方。
只是此刻馬奮斗卻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怎么的,出了那間店他的身體就瘙癢難忍。這會雙手沒個停,不停的在身上撓著,嘴上也只能“嗯嗯”的應(yīng)著。
“怎么了?癢?”魏長東只覺得老天是在考驗他,懷疑馬奮斗對海鮮過敏的他想到了他坐的桌面前一大堆的螃蟹殼就蛋疼。
“對啊,魏哥,不知道咋的,突然就癢起來了。”馬奮斗的后背不停的在座椅上蹭著,越癢就越撓,越撓就越癢。
“我看看。”
魏長東一手抓過了馬奮斗的脖子,扯開衣服一看,頭皮一陣發(fā)麻。有著輕微密集恐懼癥的他心里一個寒顫,那一排排的包可不是海鮮過敏的癥狀嘛。
“得了,我送你去醫(yī)院先。”
原本準(zhǔn)備回警察局的打算徹底廢了,這個樣子的馬奮斗要是不送醫(yī)院打吊針,回頭休克都是有可能的。只覺得被狗日了的他,嘴里愈發(fā)的沒味。
十幾分鐘,馬奮斗被送到了縣醫(yī)院,還剩大半截的雪茄不舍得丟了,只能熄滅的裝進口袋里。進了醫(yī)院連忙找到醫(yī)生,護士妹妹只是一看便咋呼道:“趕緊的掛號打點滴,他這已經(jīng)是屬于很嚴(yán)重的過敏了。”
就這樣,本來該睡號子的馬奮斗被送到醫(yī)院的大白病床上。身體腫了一號的馬奮斗打著點滴,看著愈發(fā)焦頭爛額的魏長東。
琢磨了二十余分鐘,魏長東撂下兩句話走了,沒有生氣也沒有擔(dān)心,只是嚴(yán)肅的離開。
奇癢難忍的馬奮斗煎熬著,只覺得是遭報應(yīng)了。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沒福氣的人,別人人帥多金,好日子瀟灑得很,自己就只是吃份一百出頭的海鮮粥,結(jié)果他媽的還住醫(yī)院里來了。
醫(yī)院里三三兩兩走動著,一位護士妹妹心不甘情不愿的看著點滴,沒法子,誰讓送這鄉(xiāng)巴佬來的是警察局的隊長呢。
“你跟剛剛那人很熟啊?”護士妹妹小聲問道。
掃了一圈四周的馬奮斗疑惑的“啊”了一聲,隨即說道:“問我呢。”見到她點頭后馬奮斗隨意道:“不是很熟,今天才認(rèn)識。”
“哦,你是犯了什么事?”
“犯了什么事?”馬奮斗重復(fù)喃喃自語,隨即瞪大眼珠看向女孩說道:“我能犯什么事,我是紅海村村長,我能犯什么事。”
仿佛不經(jīng)意間被戳到最擔(dān)心的地方,馬奮斗如一只狒狒,話語不斷的給自己解釋著。
“你這什么人啊,不是就不是唄,還急躁個啥……”
許是覺得馬奮斗極力的辯解虛假,護士妹妹撂下一句話便走遠,只是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還掛在高處的藥水瓶子。
馬奮斗只覺得今天是他的災(zāi)難日,什么瞎**倒灶的事情都往他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