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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真相

  • 甜品師的古代生活
  • 姐是老A
  • 2027字
  • 2020-03-23 20:19:26

“大山叔?”

江甜簇起了眉來,大山叔既然救了人,怎么沒看見人了?

“嗯,大山叔似也是過去洗衣,我見河邊上還有大山叔的一盆衣物。”長生說道:“我和我娘去碾米,聽到大山叔的大聲叫嚷,便隨著村人一起跑了去。到得河邊,就見小寧躺在地上了?!?

江甜問:“那大山叔呢?”

長生搖了搖頭:“我跑得快,到得河邊,大山叔只叫我喊人來救小寧,他自己則跑了,我瞧著像是追著什么?”

長生越說江甜眉皺得越深,大山叔孤身有兩三年還是三四年了?平日不多話便罷,對(duì)人也淡淡的,若非有昨晚江爺爺之事,江甜也許不會(huì)知他本質(zhì)是一個(gè)熱心之人,這樣的一個(gè)人怎么會(huì)丟下小寧跑開呢?

只能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更重要更值得的事或物或人?

楊樹村就這巴掌大,還有什么稀奇的不成?

算了,眼下不是想這些時(shí)候,江甜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轉(zhuǎn)而抬頭對(duì)上江巧,道:“你不認(rèn)?”

人群的議論,周氏和江巧也聽到了,本以為江寧死了,卻不想江甜竟救回了人。

江寧沒死,居然沒死?

江巧先是心里一慌,別人不知道,那死丫頭落了水后是看見她的,死丫頭…看見她……這下完了……

“冷靜點(diǎn)?!?

周氏狠狠的捏了下江巧的腰窩,力道之重讓江巧差點(diǎn)痛叫出聲,因了這一下,江巧原本要軟掉的身體又直了起來。

因?yàn)橹苁蠅旱土寺曇粽f了一句:“咬死了不能認(rèn)?!?

是了,她沒必要認(rèn)。

江寧說是她推的就是她推的嗎?她還是可以反咬著是江甜、江寧在污蔑她。

且承如人群所言,江甜是為了報(bào)復(fù)李家與她訂親,才不惜叫親生妹妹落水以冤枉于她,這個(gè)話頭坐實(shí)了,江甜的歹毒之名還跑得了嗎?

江巧光是想都覺得無比的興奮,對(duì)著江甜更是怡然不懼。

“無妄之言如何能認(rèn)?”

“堂姐,就是你推的我,我看到,就是你。”

江寧讓黃嬸拘在屋里實(shí)在聽得坐不住,便好說歹說央了黃嬸帶她出來。

江甜忙摟過臉色還不大好的江寧,摸著她還濕濕的頭發(fā),嗔了一句:“不好好在嬸子家呆著,出來做甚,再見了風(fēng)怕會(huì)生病的?!?

江寧在江甜懷里蹭了蹭,抬頭道:“我沒有撒謊?!?

她不能叫人以為她在撒謊,這個(gè)名聲若沾上了,影響的不是她一個(gè)人,怕是合家都要受累。

“姐知道,小寧是好孩子從不撒謊。”江甜眼睛微酸,“放心,姐給你出氣?!?

說著,江甜看向周氏和江巧,眼底的深沉愈發(fā)濃郁起來,問道:“你們果真不認(rèn)嗎?”

江巧被江甜看得心一顫,她深恨自己為何會(huì)推了那一把,但若問她后不后悔,她是不悔的。

一個(gè),兩個(gè)的,二房的死丫頭命為何都這么硬?

江巧磨了磨牙,才讓自己擠了兩滴淚出來,道:“事實(shí)如何,豈是你們姐妹說了算么?我還道是你們二人合起來作戲冤枉我呢?!?

“你胡說……”

江寧氣得臉發(fā)白,江甜忙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她不要著急,然后才悠悠的道:“堂姐啊……你如此篤定沒有旁人看到了?”

江甜的話使得周氏瞇了眼,不由得朝江巧看了一眼,卻見她微微一滯,竟似不確定起來。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個(gè)蠢笨的女兒出來?

周氏氣結(jié),扯了一把江巧,才肅著臉道:“甜丫頭若有證人,且就叫出來看看?!?

“呵!”

江甜冷笑了一聲,雖然唯一有可能目擊現(xiàn)場(chǎng)的證人趙大山不在,但要證明是否是江巧推的人,還是有辦法的。

江巧不愿自己承認(rèn)反倒如了她的意,就讓她好好的給江巧扒掉身上的美人皮。

“三叔公,王叔,眾位村鄰們?!?

江甜側(cè)著身高聲道:“今日小寧落水險(xiǎn)些喪命,她親眼指證的兇手卻矢口否認(rèn),但以你們對(duì)我們姐妹的了解,我們豈會(huì)如江巧、周氏所言為了陷害于人而故意落水?”

“你說這些何意?你們不會(huì)陷害人,我便是會(huì)作假嗎?江甜,莫欺人太甚。”

江巧大大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端是惹人憐惜。

然而江甜卻越發(fā)好笑起來,死到臨頭而不自知,真真是可憐極了。

江甜挑起了秀眉,看著江巧道:“的確,除了小寧以外,暫時(shí)并無旁人看見是否是你所為,但是……”

一聲但是,叫江巧的心都糾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小甜,你不要但是了,趕緊說吧?!毕擦执笾らT道。

看到江巧又慌了,江甜也無意再多拖延,直接就道:“但是,老天爺是公正的。在場(chǎng)的,且都看看腳下?!?

眾人不由得都看起了自己的腳,除了泥巴外,分明什么都沒有,正待疑問,就聽江甜又道:“昨日下午的大雨,使得村里無一處好地,大家的鞋上都沾上了泥濘。但是你們仔細(xì)瞧瞧,去了河邊的,和沒去河邊的,沾惹的泥巴是不一樣的。”

這回眾人瞧出來了,沒到河邊的是黃泥,去了河邊的是紅泥黃泥皆沾的有。

“大家且瞧江巧的鞋,黃的紅的泥并有,試問,她沒去過河邊,為何會(huì)沾上紅泥?或者你要狡辯說你去河邊也無甚大不了的,但你怎么解釋那泥里沾著的紫丁草?這個(gè)草,除了洗衣服那塊下腳地長了些許外,再遠(yuǎn)的就是下游了。”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江甜的切入口在這里,一時(shí)都把眼睛盯著江巧的鞋瞧,馬上就開始嘖嘖出聲來。

江甜把所有的可能都說死了,江巧張著口想辯而無言,預(yù)感的不安變成了現(xiàn)實(shí),偏她無處可躲,看著腳上的鞋就仿佛看到了一把刀正血淋淋的往她胸口插,那么深,那么疼。

這算什么?

江甜肯定是早就想到用這個(gè)法子來逼她的,竟不早早的說將出來,偏要讓她以為勝算在握才說,叫她的否認(rèn)全都便成了笑話。

是了,江甜就是要看她笑話,就是要讓她不堪,這下好了,全都趁她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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