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是誤會是陰謀!
- 世紀婚禮:呆萌女神吃定你
- 桃夭夭兒
- 4241字
- 2017-05-24 18:05:13
周亦舟的秘書肖磊離奇地死亡了,在富麗酒店的2106室中毒身亡。警方在他床頭的一瓶礦泉水里發現了一種劇毒物質——二甲基亞硝胺。
這是一個陰謀,有人要置周亦舟于死地!
2106本來是周亦舟的房間,而那瓶礦泉水也是肖磊專門為周亦舟準備的,因為他平常只喝依云這個品牌的礦泉水,每次出差肖磊都會在他的房間里準備2瓶。
得知這個消息后周亦舟又立馬乘飛機趕到了富麗酒店,配合警方的調查。在查看酒店的監控錄像后,才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那晚,他和肖磊都喝醉了,一起上電梯回房間。剛走到房間門口,立豐集團的趙總就打電話約他到房間談事情,盡管很不情愿,周亦舟還是去了,因為接下來周際集團和立豐集團有個重大的項目要合作。于是周亦舟就讓肖磊先休息,自己從肖磊手中拿了一張房卡就匆忙去了趙總的房間。
在趙總那兒談了合約的事情,又喝了幾杯紅酒,直到半夜1點多,周亦舟才從趙總的房間出來。從18樓到21樓,在酒精與困意的雙中影響下,周亦舟的意識和實現都模糊了起來。監控錄像里的周亦舟踉踉蹌蹌地在樓梯間走動,拿著房卡在幾個房間之間來回試著,只有走到陸可可住的2103時,一推門就開了,于是他便走了進去,睡在了陸可可的床上。
直到警察要求查看肖磊給他的房間時,周亦舟才發現原來他拿的是那張是2105的房卡!顯然,當時醉意濃重的肖磊把兩張房卡弄混了,自己住進了周亦舟的房間。
周亦舟不由得心中大驚,辛虧自己走進了陸可可的房間,要不然現在躺在太平間的就是自己了。而現在,肖磊卻成了自己的替死鬼。周亦舟是在肖磊被推進太平間之前看的他最后一眼。肖磊真個人的面目鐵青,七巧里隱約有黑褐色的血流出,樣子猙獰恐怖。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5點,周亦舟走在稀薄的晨光里,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向他襲來。是誰要殺死他?這些年雖然自己在商場上嶄露頭角,也因為項目得罪過幾個對手,但是也不至于要他性命的地步。
而肖磊,這個今年才30歲,只比自己大兩歲的青年就這樣稀里糊涂地為自己死了!周亦舟感到很痛心,更不知道該怎么跟爺爺說這件事。肖磊家在貴州的一個山區,那年爺爺和全國光彩行的企業家一起去做慈善,遇見了只有8歲的肖磊,此后爺爺就一直資助他,直到他大學畢業。后來看他勤懇能干,就讓他進了周際集團幫周亦舟。對于肖磊,其實周亦舟一直把他當做哥哥看待。可現在他卻因為自己死了。
想到這周亦舟不禁覺得胸口一陣絞痛,他拿出手機給王副總打了個電話:“你現在馬上帶500萬到肖磊的老家去看望他的父母。告訴他們肖磊走了,我和爺爺就是他們的親人,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們。還有,肖磊好像還有個妹妹,應該快大學畢業了,她畢業后的工作生活你負責安頓好。”
掛掉電話,周亦舟再也忍不住眼淚。但這眼淚只在眼眶里打了個轉轉就被再次被憋了回去。除了母親去世后,他周亦舟就再也沒有哭過。他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走往機場。這個滿是陰謀的城市,他是再也不會來了。
上飛機之前,他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是給他的好朋友顧宣之。顧宣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父母以前都是主持人,后來開了一家文化公司,主要做廣告公關,現在全BJ市的戶外廣告都是他家的。而顧宣之似乎繼承了父母的遺傳基因,各個圈子的人他都熟,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幫我調查一件事情。”周亦舟鎮靜地說
顧宣之之顯然還沒有睡醒,滿是不耐煩,“大清早的你調查什么事情啊!你摟著大美女睡覺,還不讓我和五姑娘睡覺了?你這人……”
“肖磊死了。”
“啊!”顧宣之之的手機好像掉了,發出一陣刺耳的雜音。
“幫我調查清楚肖磊死亡的全過程。還有,重點調查一下那個陸可可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
上一部戲剛殺青,陸可可可以在家休息半個月。這幾天,林木瑾在弟弟的教導下,已經基本上認識了一大半的簡體字,看起書來已經沒有什么障礙了。弟弟還教會了她使用一個神奇的玩意兒——手機。這個小方塊兒似得東西,可真是太神奇了,可以和任何你想說話的人千里傳音,簡直比順風耳還厲害。只是這手機中想要和她說話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于是,她讓弟弟逐一給她介紹。第一個便是那個周亦舟。
原來陸可可和周亦舟還是同窗呢。現代的人就是好,男女竟然可以一起上私塾。弟弟說,陸可可上初中的時候就認識周亦舟了。當然周亦舟并不認識她。于是,一段永無天日的暗戀就這樣開始了。
那時候周亦舟可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不僅家世顯赫,而且憑借著一米八幾的身高和帥到慘絕人寰的一張臉迷倒了一大片女生。然而,周亦舟的眼里只有孟瑤學姐一個人。
盡管這樣,陸可可還是迷戀他迷得要死,還給周亦舟寫過一封情書,不過還沒有寄出去就被老媽發現了。那份情書里好像是這樣寫的“周亦舟,你就是我生命里的陽光。每次看見你笑,就好像擁有了整個夏天,即使這笑并不是對我。我只愿做你生命里的一顆星辰,遠遠地望著你,偶爾在你難過的時候送去一點微不足道的光亮。”
后來,高中畢業后周亦舟就去了英國留學。陸可可被星探發現做了明星,兩個人的生活再也沒有什么交集。
林木瑾心想這陸可可還真是個癡情的女子啊。過陸可可現在是明星,要是在宋朝,那也是紅極一時的歌妓了,想到這人林木瑾又不免心中悲涼起來,看來自己不管前世今生是逃不開歌妓的命運了。不過,在現代歌妓好像是個不錯的職業,
不像宋朝被人認為是下賤的職業。
這么說來,這陸可可既有身份地位,又長的花容月貌,周亦舟竟然絲毫不動心?想當初,父親還是翰林學士的時候,那上門提親的王孫公子可是絡繹不絕。想必那個周亦舟的孟瑤學姐一定是美若天仙了吧。
“那那天送我回家的女人是誰啊?”林木瑾問弟弟。
弟弟驚嘆道,“萬玲啊,你的經紀人。你平常都叫她萬姐。這可是個女魔頭!當初她訓練我姐的魔鬼方法可是慘絕人寰啊!我的老姐啊,你可一定要小心啊!跟她相處一定要小心啊。哦。對了。你穿越的事可千萬不要告訴她。”
“啊”林木瑾心里不禁怯怯的,這個萬玲一看就很兇的樣子,“那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見她?”
“那怎么可能。除非你不做明星了。但是你和他們華天娛樂公司簽了5年的合同了,要是違約的話,光違約金就得交幾千萬。”弟弟失落地說:“都怪我,我要是有能力賺錢的話,姐姐也不用去做明星,做她自己不想做的事。”
看著一臉自責好沮喪的弟弟,林木瑾心里也很難受。在林家自己也有一個弟弟,才8歲,因為父親被定罪,連弟弟也一起斬首了。想到這兒林木瑾不禁悲從中來,拍了怕陸星星的肩膀,“沒關系的,做明星也沒有什么不好啊。那我就繼續做明星好了,我小心和萬玲相處就是了。”
正說著,萬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陸星星拿過陸可可的手機,開了免提。
“可可,休息好了嗎?”
“啊,萬姐。哦,還好。”
“你怎么,自從上次和周亦舟的事情之后總感覺怪怪的,吞吞吐吐的。我告訴你啊,別以為你靠上了周亦舟這顆大樹,就可以不聽我的安排了。媒體的報道這兩天都被周亦舟撤掉了,顯然他并不想承認和你的關系。所以呀,你還是醒醒吧。你必須按我安排的做,這樣你、還有你們一家人才能更好的生活。明白嗎?明天有一個廣告片的拍攝,你準備一下。”
“我……明白。”林木瑾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吧,剛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你和萬玲不接觸是不可能的,而且目前你這樣的狀態,她肯定會發現什么的。她要是知道你穿越了,肯定會拿這事兒炒作,到時候你就成了大熊貓了,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陸星星憂心忡忡地說。
“大熊貓是什么?那我怎么辦?”林木瑾也同樣陷入了憂慮,廣告片是什么?這個世界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想到一個辦法”陸星星說,“與其讓她發現,我們不如先告訴她你失憶了。這樣,她為了保住現在簽的這些片約,只能是盡可能幫你恢復記憶,不可能有別的想法。”
“這樣行嗎?”
“行,聽我的沒錯。”陸星星拿起手機,給萬玲打了個電話:“萬姐,你現在最好現在來我家一趟,我姐出事了。”
周亦舟回到家已經是凌晨時分。別墅區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只有自己家的燈光孤獨地亮著。周亦舟剛走進院子,管家就打開了門,“少爺,您回來啦。吃飯了嗎?我去給您準備飯菜。”管家遞給他一雙拖鞋。周亦舟擺了擺手,示意她不需要。
走進客廳,周亦舟才發現,爺爺還沒有睡,依舊拄著拐棍,筆直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若有所思。直到周亦舟走進,才回過神來。
“你回來了。”
“嗯。”周亦舟預感爺爺已經知道了肖磊的事情,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人生吶,總有白天和黑夜。不管白天看著多么的風和日麗,夜里總有隱藏著你看不見的暗流涌動。人越是站得高就越危險。亦周,爺爺老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周際集團都必須交給你。爺爺總有一天是要走的,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是個好孩子,但在商場上,要生存,就必須學會有一雙在黑暗中發光的眼睛。你明白嗎?”
周亦舟一陣心酸,這個世界上如果連爺爺都走了,那還有誰能為自己亮起這一盞回家的燈塔呢?“爺爺,肖磊死了。”
“我知道。”爺爺嘆了一口氣,“下午,肖磊的爸爸給我打過電話。你做的對,孩子。肖磊是為你死的。這個事情一定要盡快調查清楚,你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
扶爺爺回房間休息后,周亦舟才上了樓。幾天沒回來了,凌亂的房間里滿是空蕩蕩的寂寞。
周亦舟從來不讓傭人收拾自己的房間,因為這間房子只有媽媽才能進,才能幫他把臟衣服收拾干凈、把到處都是的玩具擺放的整整齊齊,還有那些他隨手涂鴉的畫,媽媽總能在把那些奇形怪狀的畫魔術般變成他喜歡的變形金剛畫像。
而這一切在他13歲的時候就沒有了。因為與父親離婚,母親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最終服安眠藥自殺了。不久后父親也在一場車禍中喪命,只剩下他與爺爺相依為命。
周亦舟一直在心底里恨著他的父親,記憶中他總是不回家,一回家就要和媽媽吵架。小時候的他偶爾聽傭人們之間議論,說父親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女人,也生了一個兒子,他就不想要媽媽和他了。要不是爺爺不同意,他早就和媽媽離婚了。
關于那個女人,周亦舟見過一次。父親去世前,已經和這個女人結婚了。只是爺爺始終不肯接受她,父親就和這個女人在外面住。他和母親依舊和爺爺住在一起。父親去世后,這個女人為了要財產,來過家里幾次。那時母親已經走了,爺爺就讓管家帶著他在樓上彈鋼琴,他沒有聽見那個女人說話,也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臉,只是遠遠地看見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自此以后,他就討厭所有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自然是沒有爭到家產,因為爺爺說過,這個世界上他只有蕙蘭一個兒媳婦,也只有周亦舟一個孫子。周際集團是爺爺一手創辦的,早在父親決意要與媽媽離婚時,爺爺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系。
想起這些往事,周亦舟又是一陣心如刀絞。他沒有開燈,和衣躺在床上,在深深的夜色中眼淚又再一次涌了上來。
他在心底呼喚:“媽媽,今晚你到我的夢里來吧。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