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走后,大堂內就剩李巖和朱三德兩人了,望著屋內的殘尸斷臂,李巖看著心里有些發毛,轉移注意力找朱三德聊天道:“三德啊!吐夠了沒?吐夠了就給我講一講你堂叔鎮關東的姐夫是誰?”
“嘔……”嘔完最后一口朱三德擦擦嘴角的余跡說道:“公子,我堂叔的姐夫是東郡郡丞。”李巖咂咂嘴巴說:“嘖嘖嘖,鎮關東長那樣,他姐長的也好看不到哪去,真不知道那郡丞是瞎了哪只眼了,還是口味特別重。”
見李巖這副模樣,朱三德忍不住反駁道:“公子萬萬不可以貌取人,雖然我那堂叔鎮關東長得跟個傻叉一樣,但是他姐姐長得可是貌美如花,在東郡容貌還排得上前十呢!有不少人經常暗地里討論到說我堂叔是我那姑婆與野漢子偷生的,為此我堂叔還打死打殘不少人呢。”
哦!李巖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基因不同嘛。見李巖點頭,朱三德討好的說:“公子,等我帶你找到錢庫的時候,你記得放了我哈!畢竟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兒,萬一要是我有什么閃失的話,公子你這可是間接害死幾條人命啊,像公子這么帥,這么英明神武的人絕對不會如此做的……”
朱三德說了一大堆討好李巖的話,李巖開始的時候很享用,但聽多了聽起來耳朵都不耐煩了。低喝一聲:“聒噪!給本公子閉嘴,到時候如果屬實,饒你一條狗命便是。”
正在李巖罵著朱三德的時候,魯智深腰胯戒刀,手中拿著水磨鑌鐵禪杖走了進來,瞪了朱三德一眼,對李巖說道:“小國公,灑家已經將武器拿來了,剛才這廝是不是惹小國公不痛快了?要不要灑家修理他一番?”
還沒等李巖說話,朱三德立馬嚇得擺擺手,剛才看了魯智深殺人如麻,豈敢在他心上留下一絲不痛快,連忙向魯智深解釋道:“這位大師,我剛才只是在夸贊公子而已,并沒有說其他的事,也沒有惹得公子不痛快。”
魯智深冷哼一聲:“哼!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沒有最好,要是有,小心灑家拳頭不長眼睛。”李巖擺擺手,說道:“剛才他沒有說什么,好了,現在你武器拿起來,就讓他帶路去錢庫吧。”
聽到李巖的話,魯智深嗯了一聲,將朱三德用手提起,威嚇道:“給灑家帶好路,要不然,地上的那幾十個就是你的下場。”
朱三德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道幾聲不敢,帶著李巖與魯智深繞了幾個圈,走到一間房間內。
朱三德從這間房間的一個花瓶內掏出一個小巧的鑰匙,嘿嘿一笑。旁邊的魯智深看起不耐凡,一巴掌拍在朱三德的后腦勺上:“少墨跡,給灑家快點,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以為你是誰呀。”
生怕魯智深再打,朱三德不敢再得意,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將墻壁上的書架移了一下,露出一個細小的孔,將鑰匙插入其中,轉了幾圈,墻壁發出細小的摩擦聲,不一會兒便出現一個門口大的洞口。
李巖與魯智深見此,先讓朱三德先下去探路,兩人緊跟著朱三德走了下去,才走了十多步,轉過一個彎,便見一間只有十幾個平方的空間內,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古董玩意,以及大量白花花的銀子和少量黃澄澄的金子,在中間部分還擺放著一把大刀,大刀長四尺有余,走進去一瞧只見大道上刻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日月乾坤刀’。
看著日月乾坤刀李巖估計了一下,如果在前世的時候這大刀大概長一米三到一米四左右,看樣子應該有七八十斤重吧。
李巖又試著拿了一下日月乾坤刀,可日月乾坤刀根本一動不動,這特媽的就尷尬了吧……李巖不服氣,手腳并用的想拿起日月乾坤刀,才抬起不到幾厘米,便脫力放下。旁邊的魯智深憋紅著臉,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畢竟對方是他的主公。
見到魯智深這模樣,李巖沒有好氣的說:“有本事你來,你根本不知道這日月乾坤刀的重量啊,那可是非常非常……”李巖話還沒說完,就見那日月乾坤刀被魯智深拿起,魯智深把日月乾坤刀在手上惦了惦點點頭道:“嗯,這倒的確重了點,灑家雖然可以把它拿起,但是用于殺敵卻甚是不方便。”
此時李巖終于感受到了啪啪打臉的意思了,就是這意思,一臉尷尬的看著魯智深手中的日月乾坤刀,魯智深也注意到了李巖的目光,咳嗽一聲,不好意思的將日月乾坤刀放下。
見此,李巖的臉色才好了一點,為了轉移尷尬,李巖現在屋內值錢的東西說道:“把那些最值錢又方便攜帶的全部打包帶走,最后你再把這把日月乾坤刀背上。”
魯智深在這個小空間內轉了一圈,拿了幾件只有巴掌大小的玉佩和幾十片金燦燦的金葉子裝進口袋后,背上日月乾坤刀后對李巖點點頭。
望著魯智深,除了背上一把日月乾坤刀顯眼外,根本就沒什么東西,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要拿著東西呢?要不然我們怎么吃飯?還有房間內這么多東西一點都不拿?”
聽到李巖不可思議的話語,魯智深拍了拍胸口:“全在這里了,幾塊玉佩和幾十片金葉子。帶大一點的東西太顯眼了,走也麻煩。”
呃……好吧!李巖想想也是,哪個身為逃犯帶那么多東西的,又不是搬家。不過還是戀戀不舍的看了房間里的東西一眼,咬牙道:“走,把這個給我綁了。如果他得救是他的運氣,如果他沒有得救那是他倒霉,也不能怪我們了。”
說完,李巖指了指朱三德示意魯智深把他綁起來,讓他自生自滅,聽到李巖的吩咐后,朱三德心里患得患失,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慶幸的是李巖遵守承諾沒有殺他,失落的是萬一這些天都沒人來救他,他就要活生生的餓死渴死,到時候沒死在敵人的刀下,反被活活餓死,豈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