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這位是我水大哥。我水大哥剛剛服用你的丹藥,現在不但已經傷勢全好了,而且武功實力還有很大提升,我這次帶他過來打擾小天,就是想讓我水大哥能夠給小天親自道謝。”寧致遠帶著水自明來找蕭秀天道謝,可是,都是沒敢進蕭秀天的門。而是站在家門口說的,顯然是兩人都是不敢多打擾蕭秀天。只是想在門口道了謝,然后就此就離去的。
寧致遠剛剛把他介紹給蕭秀天知道,這水自明立即就是大禮參拜蕭秀天道:“天前輩,請受在下一拜。前輩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突然間,比水自明要年小幾十歲的蕭秀天,反倒在水自明的口中,成了前輩。
咣咣,兩個頭磕在地上,顯然,這水自明的誠意十足。
拜完蕭秀天,再也不用蕭秀天說什么,他自己就是起身,然后馬上就是對寧致遠道:“老板,我已經謝過天前輩,了了心愿了。天前輩是奇人異士,一定不喜別人打擾清修,咱們還是就此告辭吧。”
這正是寧致遠所擔心的。他也不敢多打擾蕭秀天,便是此刻,就坡下驢的對蕭秀天道:“那小天,我們就此告辭了。”
“兩位叔叔等等。”蕭秀天卻是突然叫住了,很是識趣立即就是要主動告辭的兩人。
“小天還有話說?”蕭秀天一叫,寧致遠立即就是認真對待的馬上就是停下腳步,然后重新帶著水自明過來聽蕭秀天說話。
面對寧致遠的詢問,蕭秀天輕輕點頭,然后道:“這位水叔叔,以后還愿意保護寧叔叔嗎?”
怎么這也能夠算是個問題?
水自明立即就是當仁不讓的答道:“回天前輩的話,老板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既然已經蒙得前輩和老板的恩情,贈我丹藥,助我恢復實力,那在下自然是要知恩圖報,更加舍生忘死的保護老板和為天前輩賣力的。”
聽得水自明這話,蕭秀天淡淡地道:“如此,甚好。要保護寧叔叔,你的實力,還是太差。我呢,雖然會很多功法,可是,我修習的功法,都是天秀山的功法。女子門派,這些功法,自然是適合女人修習。我能夠修習,也是因為我自身的特殊體質。所以,我的這些天秀山功法,無法傳授與你。不過,我數年前,曾在山野之地,秘境之中獲得一門功法,可以正適合水叔叔你這樣從外家拳腳轉修內家功夫的武者修煉,修煉起來,可以事半功倍。這門初元手刃的古武技,我就傳授給水叔叔了。請水叔叔好生使用。”
“謝前輩!”聽聞蕭秀天此言,那水自明激動的竟然是不自制的就是要再給蕭秀天磕頭謝恩。
這回,蕭秀天攔住他道了:“不要謝了,把這些用在客氣的時間,先用在領悟古武技上吧。這是傳功玉冊。你拿在手中,大力捏一下,已然燒錄在傳功玉冊之中的古武技功法,就自動傳授給你了。你當時就可以使用了。多次使用,可以提升古武技熟練度,提升威力。這些,你可都聽清了?”
“在下聽清了。”水自明忍著激動的對蕭秀天恭敬的雙手接過蕭秀天給他的傳功玉冊。
接過以后,他再激動,都是沒有急著修煉,急著去獲得更高深的實力。
而是,再次拿眼神請示過蕭秀天,再次得到蕭秀天首肯之后,他才是忍不住激動的大叫一聲,手中用力,大力的捏碎玉冊,才是習得了玉冊之中的古武技。
捏碎玉冊之后,水自明突然就是出手,一出手,遠在三米之外的一棵觀賞椰樹,頓時就是被他打的攔腰斬斷。
隔空就可以打斷一棵樹,這就是古武技!跟武術不同,武術是必須要肉拳親自打在樹上,才是能夠打到樹的,還是不見得就一定能夠打斷。如此比較下來,古武技顯然是勝過武術太多太多了。
親身見識過這門初元手刃的威力以后,這水自明才是忍不住激動的再次拜謝蕭秀天:“多謝天前輩授我武藝,請受弟子一拜!”
面對如此激動的以弟子自稱的水自明,蕭秀天依舊是淡淡地道:“水叔叔不要客氣,以后跟寧叔叔一樣叫我小天吧。我并不是什么前輩,輩分這件事,不能亂。這門古武技,就傳授給水叔叔,希望水叔叔多加善用,鉆研透了,一樣可以成為一門制敵必勝的成名絕技。”
一聽蕭秀天這話,水自明就是明白了,他想以弟子之稱,以后好能夠在古武修習上多請教蕭秀天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了。蕭秀天并不愿意給他一個讓他自執弟子之禮的機會。這自然是不由讓水自明很是失落。可是,這些也是在水自明的意料之中,畢竟,拜師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拜師的艱辛和不易,這些他年輕時可吃過太多次這樣的苦了,所以,這些他都懂,他也就最后見事情已經如此,他也很快就是接受了。
他只是心里有件事耿耿于懷,忍不住的問蕭秀天道:“敢問天前輩一句,前輩所傳我這門古武技,能否打得過那古武易門的子弟,易錢峰?”
說起這個,寧致遠突然插了一句嘴對水自明道:“水大哥還不知道吧?小天剛來我家,那易錢峰就找上門來,又要在我家欺負我女兒,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可是,只是跟小天握了一下手,那易錢峰就吐血昏迷,最后是被他的保鏢不得不像是給架死狗一樣架出去的。所以說,小天的實力,深不可測。那小天傳授給水大哥的古武技,自然一定是要比那易家的古武技要厲害的!”
“真的?”水自明聽了,頓時有些喜不自禁,甚至喜不自禁的還有點不敢相信呢。不敢相信,只是一下握手,蕭秀天就是把易錢峰握的吐血昏迷過去,然后又像死狗一樣,被人架了出去。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大哥你。不信,問雪兒。雪兒可從來不撒謊。”寧致遠道。
“不用問,不用問,我當然是相信老板的!”寧致遠一這樣說,水自明頓時就是不好意思的自己笑了起來。他只是因為驚訝,就是那么隨口一說,這可不代表他心里是不信的。不過,水自明雖然已經知道蕭秀天是前輩高人,但是,見他這么年輕,竟然都可以一下打敗那仗著是古武出身,就囂張無比的古武者易錢峰,水自明的心里都是覺得很是震撼的。
畢竟,在水自明的心里,那易錢峰就是代表著他無法企及的實力高度,以及他想要努力追求達到的實力境界。
這時,蕭秀天才是回答起水自明的詢問道了:“我明白水叔叔的意思。水叔叔是想知道,我傳給水叔叔的武技,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可以打得過易家的古武功法。那我也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水叔叔,只要水叔叔參研得當,用這門古武技來對付那易錢峰,水叔叔斷無再敗之理。”
蕭秀天話說的清楚,立即讓那水自明頓時更受鼓舞的道了:“如此,那就更加感謝前輩了。在下所要不多,就是只要能夠打敗那易錢峰一回,能夠把這回我在他哪里受的窩囊氣找回來就行了。我這小家子氣的想法,讓前輩見笑了。”
“好說。”蕭秀天只是淡淡的道,然后就是伸手示意寧致遠和水自明道:“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兩位叔叔可以自便了。我和師姐兩年時間沒見了,還有好多話要說,我就不陪兩位叔叔了。”
“應該,應該。”說著應該,寧致遠當然不敢再多打擾蕭秀天,立即拉著水自明,叫上女兒寧韻雪一起走,“雪兒,也來。”
寧韻雪卻是不先回答爸爸,而是先問向了蕭秀天道:“蕭大哥,我能不能留下來,陪你和靜茹姐在一起說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