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了迪迪爾、琉璃之怒和夜摩天的故事,我大概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死去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或者我的復活正是為了那些無辜的死去和變成亡靈天災的人們,我想我終于徹底明白了為什么要活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我的父親,也是為了成千上萬的冤魂!
“巫妖王和克爾蘇加德現(xiàn)在在哪里?”我目不斜視的盯著那條陰暗的溝壑。
“嗯?偉大的隊長,你不會是想現(xiàn)在就跑去給自己報仇吧?你連什么是戰(zhàn)斗力都搞不清楚,如果你一旦被他們控制,你會親手殘害更多的人!”雖然我不愿意聽,但琉璃之怒的話一點兒也沒錯。
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才知道自己如何死去又如何活過來的可憐蟲,只不過是一個連什么是戰(zhàn)斗力都不知道的笨蛋,我拿什么去跟他們抗爭,又有什么本事能夠除去他們?
“我只是想知道,阿爾薩斯去太陽井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我冷靜的說。
“阿爾薩斯在太陽井中,將克爾蘇加德復生成為了一個巫妖,巫妖是不會死亡的,只要巫妖王重新拿回他們骨灰,巫妖就會復生。后來在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叛亂中,克爾蘇加德營救了阿爾薩斯,哦!對不起,現(xiàn)在希爾瓦納斯已經(jīng)成為了幽暗城的女王,也是被遺忘者的首領。
而現(xiàn)在巫妖王和克爾蘇加德究竟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了!”
希爾瓦納斯.風行者?為什么夜摩天會這樣稱呼女王陛下?
“我覺得現(xiàn)在似乎不是研究巫妖王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趕快趕路了!我偉大的隊長?”琉璃之怒在一邊聒噪的說著。
沒有多說什么,我跨上坐騎,越過那座堅固的木頭橋,踏上了對面那片生機勃勃的大地。
天空一望無際的藍,遠處的天空上印照著無數(shù)蒼勁的樹影,這片綠意盎然的森林如果沒有被破壞,該是有多么令人心曠神怡啊!
往前沒跑幾步,那跳陰暗的溝壑就赫然的橫在了面前。
我看了看夜摩天,他回望了我一眼。
“這條溝壑很長,我們的都城有一半已經(jīng)被亡靈天災給毀了,這條溝壑正好從都城的中間穿過。”
這溝壑直直的向著遠處伸展,望不到盡頭。
“我們快走吧,跨過這條溝壑,前面就到家了!”一直都沒有吭聲的珈藍沐涵這時候甩動韁繩快步?jīng)_了出去。
我的思緒還停留在那條溝壑里無數(shù)徘徊著的天災亡靈身上,但也不得‘快龍加鞭’的追上那幾只鴕鳥。
“哦!珈藍蝶兒殿下,您怎么?您什么時候出去的?您這又是從哪兒來?”剛追上前面的鴕鳥,就聽見了這樣一句問候。
我定神看了看前方,路中間擺著好多的柵欄,那柵欄后面清一色的都是女性血精靈,她們一身緊身的綠色戰(zhàn)衣,那嬌美的身型暴露無遺。
她們每個人的手里都持一把明晃晃的刀,那刀比匕首大一點,又比大的砍刀小一些,似乎是專門為她們別特打造的,。
從看到我的恐龍追過來,幾個女性血精靈就快速的圍到了我的周圍,用那明晃晃的刀指著我。這些女性血精靈們眼神犀利而警惕盯著我,那目光更像是看著一具該死的天災亡靈,著實有些令人不舒服。
“哦!這位是被遺忘者,是不是可以讓你的部下不要拿刀指著她,她是我的朋友!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珈藍蝶兒下了她的鳥,輕盈的挪到了那位問候她的女性血精靈身邊,看了看我跟對方介紹著。
“哦!對不起殿下!你們趕緊撤下,怎么可以如此無理的對待這位被遺忘者?嗨!你好,我是凱西林月.風行者,是游俠支部的負責人!你們是殿下的朋友!如果來這里有什么事兒的話盡管找我,可以效勞的我會盡力!”她快步走了過來,十分客氣的自我介紹并十分誠懇的表明了態(tài)度。
但這段介紹中,最令我在意的還是‘風行者’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