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鋒沒有掐死金龍，因為賤人靠殺是殺不死的，而是靠賤死的，這是唯一的死法。或者說金龍還沒有到該死的時候，至于他什么時候該死，沒人知道。

這個理由是凝鋒安慰自己唯一的理由，至少他現在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靠的理由。理由果然是個有用的好東西，當人該做出選擇的時候，它總是首當其沖。

當然，金龍是不會把第十一顆水晶頭骨的消息告訴凝鋒的，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宿命，雖然凝鋒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天命，或許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