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魘足要了云啟夏一遍又一遍,直至云啟夏藥效退了也不肯放過她。
清晨八點(diǎn)多,縱欲一晚的男人率先醒來,套上酒店的浴袍走酒店的出陽臺。
男人順手將與房間隔離的玻璃拉上,強(qiáng)健有力的臂彎撐在陽臺欄桿,好像心情極好般俯瞰這樓下。
手上的手機(jī)驀的震動了一下,接著的是手機(jī)系統(tǒng)那冷硬的鈴聲。
知道他私人號碼的人不多,而且這手機(jī)是不可能有騷擾電話打來的。
岑邃將反面放到陽臺上的手機(jī)反過來,以一藍(lán)長裙女子背對鏡頭站在海灘邊為壁紙的手機(jī)屏幕閃爍著兩個字。
--冉墨!
岑邃冷硬的臉沒有表情,黝黑幽深的眸子閃過詭異的光。
只見男人劃動手機(jī)屏幕,將手機(jī)拿起放著耳邊,薄唇依舊緊抿,沒有說話。
“消失六年,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即使電話那端是自己的好友,岑邃的聲音依舊透著不近人情。
“邃,昨晚好玩嗎?”男人放蕩不羈的聲透過手機(jī)傳來,對方好像心情極好般帶著輕笑。
“好玩?是你安排的!”岑邃危險的眼半瞇,看著空中的虛無,他敢肯定是冉墨干的。
“是啊,看你的帽子一直是紅色,想給你換一個顏色。”冉墨跟岑邃開玩笑道。
“你怎樣動她公司我不管,但我不希望你動她。”岑邃聲音里帶著隱忍,或許對方是冉墨才有所收斂。
“怎么,你愛上她了?”
“笑話!”
“好了,你那邊怎么樣了?”岑邃打斷這無聊的對話,轉(zhuǎn)向另一個話題。
“呵!我已經(jīng)和云曉葵結(jié)婚了,你覺得呢?”冉墨聲音沒有之前那般放蕩不羈,聽著覺得很嚴(yán)肅。
“戰(zhàn)斗力不錯,我還以為那只母獅子你要十年才能拿下。”岑邃笑話他。
云曉葵的身份,這兩人都沒法查清,冉墨能在六年和她結(jié)婚,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你那邊方便說話嗎?”
“云啟夏還在房間,過段時間我會去找你的。”岑邃看著樓下,心里很是羨慕。
這個酒店靠江,樓下河堤邊有一對男女,兩人并肩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女的用筷子給夾了什么遞到男人的嘴邊,男人好像很開心的吃著。
他和云啟夏,什么時候也能這樣和平相處呢?
岑邃苦笑,或許這輩子都要相互折磨。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他其實(shí),只想當(dāng)一個普通的商人,每天在外打拼,回到家里有人做好可口的飯菜,有一個女兒拉著他問作業(yè)。
可這些,只會是他的奢望,不可能會有實(shí)現(xiàn)的一天。
“三天后,到我家來。”冉墨開口,打斷了岑邃的胡思亂想。
岑邃掛電話,心里一直想著冉墨那句話。
--你愛上她了!
他到底怎么了,居然想和云啟夏和平相處,莫非真的愛上她了?
不,這輩子他愛的只有她,不會是云啟夏。
房間里,云啟夏靠著枕頭坐起身,右手拿著手機(jī),手機(jī)屏幕上的頁面是接收短信。
云啟夏能勾人心魂的眼十分危險的半瞇,看著頁面上的聊天記錄。
最終眼眸停留在最后一句話,那含冰霜的眸子仿佛能將手機(jī)射穿。
最后一句話是--
--三天后,到我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