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不可能。”
聽到趙天閣的聲音,再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已經上車的趙天閣,那個中年臉色大變,車子一甩尾,直接靠在路邊停了下來。
嘭——
他沒想著和趙天閣交手,也顧不得上官沉魚了,而是一腳踹開車門,飛快的朝著外面跑了去。
“走得掉嗎?”
趙天閣嘴角勾起絲絲笑意,沒有立即給上官沉魚松綁,而是飛快的竄出車子,很快就出現在了那個中年的身后。
噗嗤——
還沒等那個中年回過神來,他的身上就出現了無數道的傷口,雙腿處的傷口尤為嚴重。
撲通——
他腿腳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嘴巴猛地張大,正準備一口咬下去的時候,趙天閣捏著他的下巴,右手輕輕一動,他嘴里面一顆牙齒就飛了出來,在那牙齒中央,還有一顆毒囊。
嘴角含笑,不理會兒路人看著這里的目光,他單只手提著中年鉆進了車子里面。
飛快的解掉上官沉魚身上的繩子,趙天閣把中年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等上官沉魚坐上副駕駛座后,他也施施然的坐到駕駛座上面,啟動車子,掉頭往上官沉魚住著的別墅區(qū)開去。
瞥了一眼嘴巴被堵住的中年,趙天閣唉聲嘆氣的說道:“哥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子好不容易找到個住的地方,你分分鐘就給我找事,還有啊,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一點,對我有意見當著面說就行了,有必要背著說我嗎?”
“對了,你不是說老子兩條腿追不上你四條腿嗎?怎么不嘚瑟了,有本事再說說啊。”
趙天閣不停的喋喋不休著,但心中卻是抹了一把冷汗,幸好這哥們腦袋瓜不靈光,他要是上高速,自己還真追不上他。
可這哥們腦袋瓜不行啊,偏偏往紅燈多的道路開,他不停自己不停,他停自己還是不停,最后還是被自己神一般的速度追上了。
“嗚嗚——”
那個中年人嘴里面嗚嗚的叫著,眼中滿是絕望和驚恐之意,他現在已經不想去知道趙天閣怎么追上自己的了,他只想能夠死個痛快,別被趙天閣折磨。
因為他很清楚,輪回大帝最恐怖的是實力,最讓人毛骨悸然的卻是他的刑罰。
坐在副駕駛座的上官沉魚一直都在迷茫,好一會兒之后她扭頭看了看那個中年人,然后看著趙天閣問道:“你是輪回大帝?”
“是啊,你難道還不知道?”
趙天閣用著詭異的眼神看著上官沉魚,這女人都知道自己是六道輪回的成員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是輪回大帝?這腦袋瓜也忒不靈光了吧。
“六道輪回只有六人,你怎么可能是輪回大帝。”
上官沉魚好像有些不敢承認一樣,她用著咬牙切齒的語氣對趙天閣狠狠的說道。
“誰說六道輪回只有六個人了,明明是七個好不好。”
趙天閣撇嘴,見上官沉魚還是有些不相信,他頓時給上官沉魚普及了起來,反正六道輪回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六道輪回,被人誤以為是和尚說的那一套,很多人也這么叫,我們沒否認,也沒有承認,但六道輪回的成員并不代表什么地獄道這些玩意。
六道輪回小組成員分別為人道、仙道、神道、妖道、魔道以及鬼道,這些是他們的真正代號,而不是什么地獄道啊,修羅道什么的玩意。
至于第七個人我就不說了,省得你說我自吹自擂,到時候不給我面子。”
趙天閣解釋之后,上官沉魚沉默了起來,突然她瞇著眼睛,用著很堅定的語氣問道:“我未婚夫是怎么死的?”
“我失手殺死的,還能夠怎么死的。”
趙天閣心中一驚,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上官沉魚這女人也太敏感了點吧,自己就是給她普及一下知識,她忽然就神經大條的問她未婚夫是怎么死的,難不成自己剛才說漏了嘴,讓這女人心中起疑了?
“你殺死的?以前信,現在卻不怎么相信了。”
上官沉魚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的搖著頭,知道輪回大帝的人都知道,輪回大帝出手從來就沒有過失手,也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的錯誤。
而且,自己經常聽到家里面的人贊揚輪回大帝,也就是現在的趙天閣。
所以她很難以接受,自己的未婚夫是被趙天閣給殺死的。
“你不信就算了。”
趙天閣撇著嘴,忽然把車子朝著路邊靠去,他把車窗給降了下來,看著外面一個正推著摩托車走著的青年,臉上露出賠笑之色說道:“兄弟,別介意啊,剛才我也是有急事,所以開太快了。”
那個青年聽到趙天閣的話,抬起頭看著他,嘴角抽搐著,隨即指著自己摩托車那破爛的車頭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特么的叫開太快?你這是急著要去打飛機吧臥槽,老子這摩托車十多萬買的,現在被你弄成這個鬼樣……”
啪——
青年的叫罵聲還沒有完,上官沉魚直接丟了一張銀行卡出去,對那個青年冷聲的說道:“卡里面有十萬,密碼六個一,應該夠賠你的車子了吧。”
青年聽到這話,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撿起那一張銀行卡揣進褲兜里面,推著車子繼續(xù)前行。
而上官沉魚卻是怪異的看著趙天閣,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趙天閣能夠追趕得上了,原來這貨搶了一輛摩托車追了上來。
“這點破費完全值得,畢竟你的生命是無價的。”
趙天閣對上官沉魚微微一笑,再次啟動車子飛快的前行著。
上官沉魚見趙天閣不說話,瞬間沉聲說道:“別避開話題,我只想知道我未婚夫到底怎么死的,輪回大帝……呵,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但我知道輪回大帝一輩子就沒有失過手。”
“真的沒有失過手嗎?輪回大帝失手的次數比成功的次數多得多。”
趙天閣自嘲一笑,右手撓著腦袋,撇嘴的說道:“再說了,你未婚夫是誰失手殺的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六道輪回干的,而六道輪回向來都是穿一條褲子。”
“看來真不是你。”
上官沉魚喃喃著,嘴角有著絲絲譏笑之色浮現,他這話沒有替自己解答,卻也給自己解釋得差不多了。
可笑自己這么些年一直在計劃著找趙天閣報仇,原來自己一直都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