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那里坐了個筆直端正,目光直視夫子,沒有一絲倦意,多的的渴求知識的目光。
反觀旁人,像北莫離這樣昏昏欲睡的還不算夸張,典例可謂就是這齊卓沅了,竟然光明正大在小幅度地打盹。
兩大排又各自被分為兩小排,排與排之間無間隔,所以齊卓沅的頭總是直直地往前頭七皇子夙寐身上靠。
得來的就是夙寐的黑臉,其又趁夫子不注意,把齊卓沅的頭掰到別處,惹醒了齊卓沅也不接受人家的道歉,沉著臉一眼不發(fā),簡直就是一個能凍死人的大冰塊。
也得益與齊卓沅身材嬌小了,往夙寐身后那么一藏,夫子還真看不出有人在偷懶打盹。
不過是否看出來了了其實這個也不好猜測,整個殿堂,幾乎除了蕭玖泠夙寐這兩還在打著精神認(rèn)真聽課。
溫和好學(xué)的五皇子夙淵也有些吃不消,雖然比在場的大多數(shù)好上不少,但眼底的疲倦?yún)s怎么也藏不住,一副強打精神聽課的模樣。
至于霍深珂和八皇子夙祁,這兩位大抵就是在場大多數(shù)人的代表了,要么就是一只手托著下巴,要么就是半趴在桌子上,想打盹又不敢,看起來就是不雅了點。
但這夫子也還算寬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也知曉自己的課程有些乏味,對于這些個現(xiàn)象,倒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直白地點出來,只是看向夙寐二人的眼神里多了些許贊許。
但是對于北莫離來講,課程無聊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這特么還要持續(xù)整個下午直到晚上,簡直就是要命,全場算得上舒適的也就只有認(rèn)真聽課的蕭玖泠夙寐二人,還有睡得格外香甜的齊卓沅同志。
這個消息對于在場的其他公子來講,簡直是爆炸性消息,還有的也都打算自暴自棄,學(xué)著齊卓沅悄悄打瞌睡,可是前面的那廝不似夙寐做的端正,他們也是慫的很,不敢那么明目張膽。
可是若是叫他們認(rèn)真聽課也是實在受不住,只得自個兒找樂子,有些學(xué)子都開始在慶幸自己的位置在后排,可以拿出宣紙作畫,而有些學(xué)子就苦逼地很了,聊天也不敢,睡覺也不行,作畫也怕,叫他認(rèn)真聽課又做不到。
對面又是夙寐蕭玖泠兩尊學(xué)霸在那里認(rèn)真聽講,往后的一排又見不到兩,也沒得跟他們擠眉弄眼,而自己這一排身側(cè)就是五皇子夙淵了,人家那么努力在學(xué)習(xí),他再怎么沒良心,也沒有辦法去打攪人家。
所以前排這位哥們,兩手那么一撐,頭那么一放,也就開始游神發(fā)呆了,美名其曰深思默想,有助于身心發(fā)展。
北莫離這個位置也是有些個偏,這也就是意味著他的活動范圍很廣,只可惜他這人也是懶散地很不愛作畫,實在是無聊緊了,也只得往身側(cè)探頭。
那位哥們時不時往對面望去,還在紙上瞄瞄點點,看起來還真有點像模像樣,可實際人家在做什么呢?其實這也好猜,在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