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罹以軍人的身份進入了客里的地盤,閻王的三兒子想借赫罹之手除掉大哥閻揚清,除掉大哥自己也就順位接手閻家的生意,閻王出了毒品生意也經(jīng)手其他產(chǎn)業(yè)其勢力范圍不容小覷,如果不是收集大量關(guān)于閻王的所有證據(jù),即便當場抓獲閻王手下進行交易那么受害的也僅僅是他手下的棋子,根本扳不倒閻王。閻王的的勢利也不會減弱,只有掌握大量準確的閻王販毒的證據(jù)才能扳倒他。這可是不簡單的任務(wù)。
閻王一向只問佛,不問世事。也從來不會接觸任何毒品。如果從他身上找突破點簡直不可能!——閻烈,為人心狠手辣卻等不到重視,老爺子傳統(tǒng)的理念中只有長子才能繼承產(chǎn)業(yè),身為老三的閻烈一心想讓父親看到自己從小只爭第一,為了達到目的也從不心軟。曾因為嫉妒弟弟受到父親的寵愛以殘忍的手段將其殺死,此后大哥閻揚清就成了他最大的目標。
“三少”赫罹被帶到了閻烈的房間,傷口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也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你是軍人!”閻烈最大的缺點就是抽完的煙頭一定是用手碾碎過才扔掉的,“我們這群人中,容不得軍人!”
“所以呢!放了我還是讓我留下?”
“放了你?給我個理由!”閻烈碾碎了煙蒂。
“我從來不怕死,從加入解放軍開始……”
“你的弟弟,不就是被解放軍的人放出來做了誘餌嗎?我調(diào)查過你!你弟弟死在一次緝毒任務(wù)中,只是你們的解放軍根本沒人支援他們,所以他死了!”閻烈說著,“到底是誰殺了他?”每一個被送來死密的人都會重新被賦予一個身份,而赫罹的身份便是死了弟弟的特種部隊的精英,他們中的人無非三種命運:臥底身份被發(fā)現(xiàn),不被發(fā)現(xiàn)臥底身份卻一直在中生存時間久到自己懷疑自己的身份,再有就是成功收集到證據(jù)足以讓國家一舉端掉毒品交易的。
“我的國家也好,還是你們也好,我只知道閻揚清的一槍要了他的命!”赫罹說著,試著取得閻烈的信任。
“你的國家背叛了你們,沒有營救你們!你還對他忠心耿耿?你要想清楚!”閻烈說著“我留著你,殺了閻揚清,我放了你。”
赫罹沒有回答他,不過赫罹終于能進入的勢力范圍在不被監(jiān)控的條件下。
“老三要殺我,哪那么容易!”閻揚清手里拿著酒杯和站著的雷子說話,“在他身邊盯好他!”雷子點頭退出了房間,雷子是閻揚清安插在閻烈身邊的一雙眼睛,幫助他隨時看著閻烈的動向,閻烈想弄死老大也是不容的。對于閻揚清而言,除掉閻烈也就是除掉了一個大麻煩。
今天又在這進行交易,每個進入交易現(xiàn)場的人是不允許帶槍的,這是十多年來立下規(guī)矩,老大們進去交易,其他人則在外面虎視眈眈的看著,交易的場地是也是閻家的場地設(shè)立在交界地帶,國內(nèi)任何機關(guān)都不允許私自搜查,也就成了猖獗交易的安全點!閻烈?guī)е疹疽黄饳z查,雖然是自己家的地盤但也得首規(guī)矩,離交易場大門十米的地方閻烈,赫罹下了車,其他的人則留在車附近等待主子的安全回來,每個人的手里都帶著精悍短小的槍。
砰的一聲交易場被槍聲的突然想起,各處的老大被迫中止交易,退出交易場紛紛找尋自己的安全領(lǐng)地,在混亂之中,又一聲槍響,子彈從閻烈的身邊擦過,如果不是赫罹將閻烈推向一邊,這顆子彈應(yīng)該會擊中閻烈的心臟。
“在那!往那打!”雷子身邊的小弟發(fā)現(xiàn)遠處正在瞄準的狙擊手,雷子看了一眼說著“打!”
“你沒死!命很大!”赫罹對著閻烈說著。閻烈卻什么都沒有回答,想著閻揚清王八蛋竟然讓他先出手!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感情,依舊冷血。赫罹走在閻烈前面,離他幾步的距離。
砰~就在一聲槍響的同時,子彈穿過層層密密的樹葉,朝著閻烈的心臟,就在閻烈抬頭的瞬間赫罹擋在子彈前方,倒在地上,子彈擊中赫罹的胸口。
舍命的相救加深了閻烈對赫罹的好感,甚至有種信任的感覺,總懂事開始他從來沒有信任過任何人。所有人都想他死!對閻揚清的恨也便更深刻。
“救他!”在閻烈的床上赫罹安靜的躺著,胸口滲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赫罹的衣服。
醫(yī)生和護士在忙前忙后,二十個小時的時間,從死神的手中搶回了赫罹的命。
“你替我擋了一槍,我救你一命”閻烈坐在床邊對赫罹說“我的床,我的屋!你住!等你恢復(fù)完完整整的出現(xiàn),閻揚清讓他先活一段時間!”就走了,回來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情。
一個月后的赫罹恢復(fù)如初,絲毫不像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的人,一天赫罹站到鏡子前,卻發(fā)現(xiàn),胸前除了子彈留下的傷疤,卻沒有紅色胎記……
“我去國外的這個月你倒是恢復(fù)挺快!也是時候有些動作了!”閻烈說著,“閻揚清會帶著從國外運來的一批槍支途徑客里草原迷霧森林,那里常年有煙瘴,即便生活在附近熟悉地形的人也很難走出來,讓他走不出來!”說著遞給了赫罹一個遠紅裝置,“這個裝置是獨有的一款裝置,僅此一塊,其他遠紅設(shè)備進入迷霧森林都會失效,但是它可以維持十小時,只要你在十小時之內(nèi)給出信號,就會會走出來!”
客里草原~迷霧樹林~在那里醒后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寧檬的消息,寧檬也從那里小時,或者可以借此機會去尋寧檬的下落。
赫罹帶著裝置進入迷霧樹林,在那里埋伏堵截閻揚清。秘密刺殺閻揚清的事情只有閻烈和赫罹兩人知道,所以即使在閻烈身邊埋了雷子也毫無意義。赫罹一個人提前進入森林等待閻揚清的到來。閻揚清自然也是有準備的,身邊是個精挑細選的打手,沒人配一只短槍,身上都別著兩顆手雷,在重重保護下走進赫罹的視線,赫罹以為閻烈給了他裝置,而且特意回避了其他人那么這次暗殺閻揚清的任務(wù)便只有他一人,其實閻烈早就安插幾人在迷霧森林,這幾個人也是全家受閻烈的照顧,沒打算或者出去的主。
赫罹的槍瞄向閻揚清,一槍必須斃命,殺不死閻揚清自己便可能死于他的槍下赫罹心想。
砰~閻揚清的人在林子里放空槍,閻烈派出的人以為是赫罹失手,沖了出來決定于閻揚清一行人殊死一搏,在一片槍聲炮聲之后,死的死傷的傷,沒死的人如果逃不出森林也會被活活餓死。
這是哪里?閻揚清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蒙古的蒙古包中。自己的手腳被綁著,桌上還點著油燈。
“你醒了!”
“赫罹是你,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也不用知道,這是你的老家!”赫罹恨透了這些,一劍刺入了閻揚清的心臟。
“這是麾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赫罹又一次從客里草原來到了麾嶠。
而客里草原的迷霧森林中,卻不見赫罹于閻揚清的尸體,只有那些無名的小卒,將埋骨在這里。
閻烈在客里草原等著赫罹的出現(xiàn),這十小時的機會,赫罹一定要把握住,閻烈的身后是熟悉迷霧森林周圍地形的人,但是也不是每個人每次都能從森林中成功走出來。他們都是受閻烈的命令在此等十小時之后第一時間營救赫罹的。
“我要找到寧檬。”赫罹說著。
酒樓里傳來了小廝們的議論聲音
——“你知道嗎?赫罹將軍的夫人原來是鶻厥大汗的女兒”
——“可不是,聽說是埋伏在赫罹將軍身邊要殺了他呢!”
——“不是,說是那位郡主喜歡上赫罹將軍才一直戴在他身邊的”
赫罹聽著他們議論著
——“真是苦了我們這般人,赫罹將軍死了,以后誰來保護我們啊!”
——“是啊,我啊明日就動身去中原了,在這里早晚得死在鶻厥人的手里啊!”
從百姓的只言片語中赫罹知道,鶻厥人講自己的夫人帶回來鶻厥,啞女寧檬才是夫人,那么他們帶走的人是——寧檬。
鶻厥草原上寧檬正在想敖鷹和云罹講自己的身份——我來自未來,不是花落,我叫做寧檬。
敖鷹也在不久前竟然有了左樹的破碎的記憶,相信寧檬的話并告訴她“不管你是誰,你現(xiàn)在就是花落,你要讓大家知道你就是花落,不管你要做什么!”
敖鷹坐下來對寧檬說著,“還有,之前你讓我去查赫罹的尸體是不是有一顆紅色胎記……”
“有嗎?”寧檬打斷了敖鷹的話。
“有,他的胸口有顆紅色的胎記。”
赫罹沒死,赫罹一定沒死!有胎記的是左樹,沒胎記的是赫罹!
赫罹離開了麾嶠,踏上了去往鶻厥草原的路,尋找寧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