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對峙
- 海明
- 銅錢道人
- 2082字
- 2018-03-12 13:44:14
濟州島上除了這些戰馬,還有很多的物資人口,人口可以充作奴隸,作為開發新領地的主要人力。
馬匹放在那里,招募一支部隊,然后用不了幾年,就能得到一支騎軍,這個年代騎兵可是戰略性兵種,就算自己身處南方,也對騎兵十分垂涎。
明國的馬匹走私費用太高,沿岸的村寨,馬匹太少,都是騾馬驢子,再就是馱馬,不能作戰。
從大明那里,除非花大錢,找大商人,從北方運輸,不然很難得到優秀的戰馬。
現在東南亞各處島嶼上其實都有野馬群的,這些野馬大多都是當年msl航海到了東南亞帶去的,msl在那里休養生息,他們將土人的信仰改變,同樣也將馬群逐漸的散播出去,而當地的土人里面的勇士很多,要么就是擅長叢林作戰的弓手和標槍手,要么就是在草地上飛奔的裸鞍騎馬的標槍手。
這片土地真是太好了,吳鳳想要拿下這里,不斷的移民,用不了幾年,這片土地就能給予自己極高的回報。
而且自己就算是有船,但是在陸上作戰,真正占主導地位的,還是騎兵。
吳鳳這么多年一直打算建立一支騎軍,但是條件一直不允許,現在已經自立,什么都是自己說了算,而且經過后世知識的轟炸,對現在的情況大了解。
在劫完人之后,吳鳳將自己關在屋中兩天時間,查看地圖,不斷的思量,確定下來后一步的戰略計劃,劫馬、移民。
已經快到濟州島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怎么避過濟州島外的海賊船隊。
沒錯,濟州島上和濟州島外的幾處島嶼上都有海賊的據點,他們才是濟州島外真正的掌握海洋的人。
但是吳鳳也不怎么擔心,現在自己直接帶了200名武士出來,還有那幫雇傭兵,這么多人,真要海戰,自己也不怕他。
而且自己掛的還是鯊魚旗,怕什么,在北方,海鯊團也是威名赫赫,誰也不敢找事,這叫借風使力。
沒人來找麻煩,但不代表沒人會在這等他們,快到濟州島了,前方海域出現了五條板屋船,一字排開,正在等著自己。
看了看這五條船的船帆已經落下,正在那等自己,看來是要上來盤盤道呢,嗯,過去看看。
吳鳳命令揮動旗語,讓所有船上的武士做好準備,拿出弓箭、鐵炮,只等吳鳳發現對方不善,立刻動手。
而吳鳳的主艦上,一樣大殺器也從船艙中拿了出來,擺到了甲板前方。
這件寶貝數人抬著,抬到前方,安置好之后,又將配件拿了過來,旁邊的人在一木桶里邊兒放上木炭,點燃火種,一根鐵釬插在火堆中,在木炭中燒得通紅,只等一會兒用到。
這件寶貝上面蓋著黑布,數人在旁邊準備,只等一聲令下,直接掀開黑布,操縱著它。
船隊借著風力快速往前,然后與前面的板屋船相近,大約有40多米的時候,將鐵錨扔入水中,停住。
雙方停住,好似在對峙。
那邊來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三人,一人劃槳操舟,兩人看來是傳話兒。
小船往前順著浪,很快就過來了,吳鳳靠在欄桿邊,往下一看,這三人穿著打扮進入眼中。
靠前兩人先不說,其中兩人應該是傳話的,穿得還算暖和。
后面劃船的那個人就是個典型的老百姓,里邊兒穿著臟兮兮的,本來是白色的,現在發黃發黑的朝鮮老百姓傳統的衣服,外邊穿著一件米色的亞麻布坎肩,腰間草繩纏腰,腳上穿著厚厚疊疊的白色長襪子,草鞋系的緊緊的。
往臉上看,典型的一副老漁民的面貌,皮膚黝黑,皺得很,臉上全是皺紋,留有胡子,有些發白,束著頭發,亂糟糟的,有些白了,一根白色發黑發黃的布帶子系在額間。
現在太冷了,他穿的衣服還是單衣,沒有棉袍,根本就防不住風,這臉上手上皆凍得通紅,現在靠近了,能非常清楚看到這手上、臉上凍出了瘡,嘴唇發干開裂,挺慘的呀。
他用力的雙手各持一槳,使勁往前滑著船。
小船靠前的兩人身份也不一樣,后面那人應該是護衛,前面的人像是一個頭目,這兩人穿的衣服都是黑色長身勁裝,外邊都套著一件長到膝蓋的交領厚棉袍,這棉袍很厚實,中間是填實的棉花。
前面那人的棉袍是深藍灰色,后面那人的棉袍是深灰色,腰間全是厚紅布纏腰。
前面的人腳上穿的是一雙厚實的棉布黑色長筒靴,這靴子應該是中間夾雜著棉絮,很暖和,頭上沒戴帽子,用一根黑色的,絲綢制的長帶系在額間,臉上留有黑色山羊胡,顴骨高高的,皮膚曬得也挺黑,露在外邊的皮膚也是凍的通紅,但沒有凍傷,說明這人這冬日里應該是縮在暖和的室內,而且有牛油平日擦臉擦手,保養的還不錯,腰間沒帶刀,雙手平舉在胸前,左手右手插在相對的衣袖里,籠著手保暖。
后面的護衛穿的就不一樣,哪來的靴子呢,穿的就是非常厚的棉布襪子,層層疊疊,應該有好幾層,腳上穿的是雙黑色的布鞋,像是單鞋,根本就不抗凍。
頭上也沒戴帽子,一根黑色的棉布長帶系著就夠了。
腰間左側系著一柄朝鮮大環刀,左手握刀把,右手直垂。
吳鳳的主艦被周圍的船拱衛著,一看就是能做主的,這小船靠近過來,從登船口垂下來一掛繩梯,小船靠在福船邊上,劃船的那人不動,另外兩人爬梯而上,上來以后,一看,這甲板上站的是一群身披甲胄的倭人武士,當時神色就變了。
后面的護衛右手往刀把上一搭,剛要拔刀,然后就看到十幾挺鐵炮直接舉起瞄準他們,“噌、噌、蹭”倭刀出鞘,武士們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尤其是盯著那個護衛,要敢拔刀,直接開銃。
領頭的人大冷天的,腦門上卻馬上出了一層汗,人太多了。
現在拔刀,就是找死,他倒是明事理,左手往后一擺,讓護衛把敵意收起來。
那護衛直起身子,周圍的鐵炮還是沒放下,周圍的武士還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