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命中注定
- 霸道獨寵:你的眼里只有我
- 月色殘夢
- 2230字
- 2017-06-20 08:34:32
田曉菲走過劉荊天身邊的時候,她冷淡的表情中透著痛苦,她本不是一個冰冷的人,然而這一刻,她卻不得不偽裝自己,讓自己距他人于千里之外,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覺得自己活在現實,一旦望著他,她就覺得自己又被他帶進夢里,一個已經不存在的夢。
她也知道劉荊天與李荊赫完全是兩個性格的人,但她卻在他身上尋找著李荊赫的影子,當她清醒過來時,她就覺得這樣很是可悲。
如果夢要做的這么可悲,不如自己狠心遠離他,撕碎這個可悲的夢。
曾經每次看到李荊赫的時候,他給人感覺總是那么的憂郁而孤獨,他冷傲而不喜言語。
而劉荊天給人的感覺是隨性而放蕩,性情不定,狂傲不羈。
田曉菲明知道這樣,然而每次見到他,自己卻不由的把他視做李荊赫,這會讓她越覺得難過和悲傷。
所以她一再的告訴自己,這個人不是她所想念的人,她故作冷漠,逃離他,也逃離痛苦。
然事情既已發生,是她想逃就能逃掉的嗎?想忘就能忘記的嗎?
這一切好似命中注定,也是她人生的劫,必然要承受這一切的痛苦。
劉荊天看著田曉菲從醫院樓道里慢慢向外行去,他內心的不爽越發的控制不住,迅速追了上去,擋在田曉菲面前。
“你還有事嗎?”看著一臉憤怒的劉荊天,田曉菲言語平靜的問道。
“你現在有腿傷,還不能出院,現在我必須為你負責。”盡管他很生氣,但這一刻他想到的還是田曉菲的身體,因為他不想讓那個中年女醫生看不起,其實他內心還是挺擔心她再次受傷。
“沒事的,我不喜歡醫院這里的味道,我想回家養傷。”
“那我送你回去吧,你這樣走回去很讓人不放心。”
盡管他的神情不是很高興,但田曉菲能看出她眼中的關心之意,她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我坐公交車回去就可以。”
劉荊天此刻有種想揍人的沖動,因為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拒絕和無視自己,但他在田曉菲面前卻束手無策。
有時候,他真想一走了之,懶得去管她。可他又一想,這丫頭現在走路都不怎么讓人放心,若她路上再出點事可怎么辦?
“你給我聽著,你的傷是我造成的,根據我國法律規定,在你腿痊愈之前,我得全權負責,所以我必須送你回家。”劉荊天嚴肅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需要,還有,你也不用對我負責。”田曉菲依然冷漠的拒絕道。
劉荊天已經沒有耐心和她廢話,他迅速走近田曉菲身前,一把拉過她,就在田曉菲神情有些慌張,不知所措時,劉荊天瞬間抱起田曉菲向醫院門外走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是情侶,來的時候,男生抱著女孩進來的,回去的時候,還是男生抱著女孩出去的,這讓醫院好多女護士羨慕不已。
“你快放下我,我自己能走。”田曉菲羞澀而尷尬的說道。
劉荊天一臉的嚴肅和冷淡,對于田曉菲的說話不予以理睬,就這樣抱著田曉菲往醫院外面走去。
她倆正好剛早到醫院大廳時,就碰到先前給田曉菲包扎的中年女醫生。
“這才像個大男人,要學會心疼自己心愛的人,好樣的,大姐看好你。”中年女醫生一臉微笑,看向抱著田曉菲的劉荊天說道。
田曉菲躺在劉荊天的懷抱里,這一刻甚是不好意思,羞紅著臉眼神示意劉荊天趕緊把她快放下來。
劉荊天視若無睹,依然我行我素,看著站在自己眼前一臉微笑的中年女醫生,他沒好氣的說道:“請讓開,你擋著我的去路了。”
“你這小子,我剛還夸你呢,你怎么對我說話還這么沒禮貌?”中年女醫生用手扶了扶搭在鼻頭上的高度近視眼鏡,言語不悅的反問道。
“很抱歉,我對你的夸贊一點也不領情,我現在最希望的是,麻煩你給我讓開點,好嗎?”劉荊天語氣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你過吧,嘴硬的小子。”中年女醫生嘴里嘀咕著,隨后給劉荊天讓開道。
下午十分,天空徐徐吹來清涼的風,讓這燥熱的天氣變得涼爽而舒服許多。
劉荊天抱著田曉菲走出醫院,向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清風吹起了田曉菲柔順絲滑的披肩長發,發絲帶著淡淡的薄荷味輕輕的掃過劉荊天的臉上,這讓他本不怎么平靜的心,更增添了一些獨有的感覺。
知道劉荊天不會把她放下,田曉菲也再沒有言語,任由他這樣抱著。
躺在他的臂彎里,貼著他的胸懷,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和胸部強有力的跳動,她也很是羞澀,不過內心還是溫暖很多,但她沒有一絲的表現出來。
他把她輕輕的放到副駕駛位置上,依然很紳士的為她系好安全帶,然后他坐上車,駕駛著向東路方向行去。
“告訴我你家的具體位置?”劉荊天手握方向盤,食指習慣性的在方向盤上敲打著,言語平靜的說道。
“育才路。”田曉菲看著車窗外,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準確的位置?”劉荊天再次問道。
“育才路。”田曉菲再次簡略而重復的回答道。
“能否告訴我,育才路是那個方位,是東呢,還是西呢?”劉荊天盡量壓制自己的怒火,但可以看出他憤怒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慶城市就那么一個育才路,你說是東還是西?”劉荊天沒有發飆,田曉菲倒最先吼道。
劉荊天強忍住怒火,牙咬的咯吱響,但他依然沒有發飆,還強裝流露出淡淡的微笑,不過這微笑確實太勉強,還不如不笑,說道:“抱歉的很,我對慶城還真有些陌生,真不知道是東還是西?”
“你那行車導航儀是擺設嗎?你不知道看嗎?”田曉菲言語依舊淡漠,視線看向窗外說道。
被田曉菲這樣一說,他好似恍然大悟,剛才只顧得和她較勁,竟然忘了打開導航儀。
不過他依然強裝淡定說道:“謝謝你友善的提醒,導航儀壞了。”
其實根本沒有壞,此刻他就想和她較這個勁。
“抱歉的很,我也不知道。”田曉菲回答道。
這倒是她的實話,她只知道她家在慶城靠北的北關區,具體慶城醫院回她家的路線,對于她這個不會開車的人來說,她根本不知道,加上這次,她來醫院總共兩次,記得第一次來,那時候她還小。
對于她這個路癡的人來說,如果一個地方沒有來回走個七八遍,她是不可能記住的,所以劉荊天的這個問題她確實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