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依走到僅榮基身邊,保養良好的手輕輕地拂過僅榮基的后背,幫著順氣。
用委婉的語氣道:“別為了不孝女氣壞身子。僅千璃現在身后還有三皇子,現在動她還不是時候。”
“難不成就這樣任她猖狂?到時候豈不是要拆了我這僅府?”僅榮基沒好氣地瞪了眼金依,怒氣沖沖的坐到椅子上。
金依也不怒,站在僅榮基身后幫著捏肩,發嗲的聲音讓人作嘔,偏偏僅榮基卻十分享受:“別急,僅千璃那么猖狂肯定是要治治,人家說不能明著動,又不是說暗著不行。”
僅榮基把金依拉到懷里,大手伸進金依的衣襟使勁揉,被染上了情調的語氣在這越發顯得曖昧:“那夫人的意思?”
“自然是要讓僅千璃在宮宴上身敗名裂!”金依俯身在僅榮基耳邊低語幾聲,衣襟半解地躺在僅榮基的懷里,心里卻忍不住暗喜,要知道,僅榮基已好久沒碰過她了,再不試點手段,就全被妾搶去了。
“不錯,不錯。”僅榮基聞言,點頭,贊許地看向金依,手用力,把金依的衣服扯掉。
“老爺,還在書房呢……”話雖是那么說,金依赤著的身子卻在誘著僅榮基,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也在幫僅榮基褪著衣服。
僅榮基一笑,雙手摟起金依按在空蕩蕩的書桌上,笑道:“夫人等不及了,何必在意這些……”
書房內,春意滿地。
而隨著醞釀著的陰謀,也開始漸漸逼近僅千璃。
皇宮。
僅千璃孤身一人走在偌大的御花園里,讓古婷一個人待在流水閣里,這幾日古婷對著丹藥苦惱了很久,她還是讓她待在流水閣里好好想想別出來要好些。
自從在書房里和僅榮基攤牌后,僅家的人看到僅千璃就繞道走,不過僅千璃反而喜歡這樣,沒那么多棋子在身邊,怎么說都可以心情舒暢。
從人多的御花園輕車熟路地拐到沒人的地方,僅千璃慢悠悠的步伐一下子就加快了,轉眼間原地就只剩下風吹草動的聲音了。
昨天一天的時間都關在房里練習絕氣,夜晚出來皇宮探路,僅千璃早已熟悉皇宮的地形,也打聽出了,當初水家被抄斬后的非錢財以外的東西都在東子墨寢宮。
這不禁是僅千璃奇怪了,當初水家的東西如今為何會在東子墨的寢宮。
而且若是要在東子墨寢宮找東西,難度可不低。
“殿下,僅五小姐在御花園等你。”東子墨貼身侍從恭敬地領著東子墨往御花園走去。
僅千璃把身形引入假山中,待人影徹底消失,僅千璃才把隱匿了的呼吸調整過來,望著東子墨消失的方向,僅千璃微微皺眉,隨即,大步邁進寢宮,速度,快得讓人以為只是一陣風吹過。
華麗的宮殿里以紫色為主調,裝飾精美,就如主人一樣透著濃濃的書生氣味。
僅千璃眼神四處打量,終于在一個偏僻角落的一幅畫前停下腳步,那是一副簡單的山水畫。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