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任何單純的人看了都會臉紅的影像,她第一時間倒是沒有看真話鏡,她實在是沒有翻到那本修煉秘籍,過了好一會兒,鏡子里開始有了夏謹言的聲音,她才看向鏡子。鏡子像是故意一般,放最刺激的部分給她看,放完居然還要再回放,等到夏小姐盯著鏡子,從疑惑不解到瞪大眼睛,羞澀氣憤,鏡子才停止放影像,冷冰冰的嘲諷她:“夏長老,在下說的話您從來不聽。既然在下的勸告,你沒有聽得進去,想必我這鏡子也沒有在這存在的必要了。”
夏長老一聽鏡子生氣了,就連忙抓著她:“對不起,我錯了。”
她一認錯鏡子的態度就變了,“夏長老,您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嗎?都說醉酒誤事,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您打算是帶著這段影像去找您的徒弟,還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夏小姐很委屈,“我昨晚就是借著節日,和魔族的喝了點酒……”
“沒事沒事,在下幫您記錄的影像,可以替你借此討回公道。”鏡子安慰她,“您要是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先不要把事情戳破,因為修煉,修的是心,您確定,自己不喜歡徒弟,您再來拒絕他。依照您的徒弟夏謹言的性子,您要是立刻去找他,事情被戳破,他惱羞成怒,只會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當下,您應該悄悄的與他保持距離。對了,您還有一個女徒弟,昨晚,房間門外好像有聲音,或許是她偷偷看到了昨晚的事情。”
“不管怎樣,今天的進程擺在這里,夏小姐,您先去教年末劍術吧。”
在鏡子的勸導下,夏小姐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其實她也算是把自己的徒弟放在了一邊不管,不知道是不是夏謹言的錯覺,他想來找師傅,師傅總是找其他借口遠離他。
他知道師傅很厲害,很受歡迎,夏小姐這邊還沒想到以后怎么和他相處,他就忍受不住師傅的冷漠,找機會,在櫻花樹后出現,見到了師傅。
“師傅……”他一步步的朝夏小姐靠近,夏小姐以前都是不拒絕他的,但是昨晚那件事發生了,令她感到了驚恐。她一步步的后退,夏謹言注意到了,就委屈的說:“師傅為何不理我?”
“謹言,咱們是師徒,師徒之間相處的跟情侶一樣是不對的,你大了,應該與師傅保持距離。”夏小姐說這話,就讓夏謹言不樂意了,“我們一直是親密相處的!”
“現在要改了!”
“為什么?因為你不喜歡我?你喜歡上了別人?還是說,你接受不了昨晚發生的事?”夏謹言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像是被拋棄的小狗,夏小姐的表情告訴了他,她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看來師傅已經知道了,想必是師傅從真話鏡里看到的影像。那么徒弟也就不隱瞞了,謹言喜歡師傅,謹言希望師傅看自己不是一個男孩,而是一個男人。”謹言的表情忽然變了,夏小姐忍不住說:“這樣是不對的!”
“師傅難道以為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您還能成仙嗎?師傅,徒弟以為您對徒弟也是有感情的。”夏謹言拋棄了軟軟的語氣,他再也不想裝小可憐了。
夏小姐對于這樣的他很是吃驚:“你……”
“呵,師傅不就是喜歡裝可憐的我嗎,師傅就是容易同情心泛濫。”他還在一步步的向師傅逼近,夏小姐畢竟是修為高深的人,她拔出了劍,“我不想打傷你,請你離我遠一點。”
雖說劍是指著對方的,可是她的劍在抖,夏謹言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法術,他的實力竟然好像增強了!他瞬間就凝出了一把黑色的劍,他拿著劍,對師傅說:“師傅要是拒絕徒弟,那么謹言也就不不客氣了。既然要打,那么,師傅要是輸了,你就再也別想見到任何人了!”
他要把師傅關起來,而夏小姐怎么會怕他呢!
他動起手來根本就沒有留情,夏小姐這就和他對上了。
在進行了幾十個會合后,夏謹言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過師傅,就算加上了自己靠機遇學來的增強實力的秘術,也打不過,他就帶劍跑掉了。
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夏謹言打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修煉一段時間再回來的,路上,卻是遇見了一個充滿黑氣的家伙。
那個家伙一直在這片領域的上空徘徊,眾人沒當回事,因為它從來不對人造成傷害,如今它發現了一個好苗子,這家伙忽然就跑過來,對夏謹言說:“你有師傅嗎?”
“我為什么告訴你?”夏謹言不信任他,說實話,他只相信師傅也只喜歡師傅。這家伙笑了笑,入侵了夏謹言的體內,夏謹言發現自己被他入侵,思緒,身體,好像都被人看到了。
那家伙能控制他,在空中耍劍,也能控制他的思想:我要得到喜歡的人,現在就去!
他剛剛才從師傅那里離開,他斷不可能現在還要去一次。他見自己控制不住的要過去,就質問:“你到底要做什么?”
一會兒那個家伙就從他體內出來了,他恢復了正常,這時候夏謹言才能看到黑氣化成人形的樣子。就算是化成人形了,它也沒有五官,它笑道:“你是一個好苗子。既然你能在我的控制下還能保持一丁點意識,你就做我的徒弟,跟著我修魔吧!”
“我只有一個師傅!”他大喊,那家伙笑了:“你根本沒有當她是師傅。聽我的,跟著我學,我可以保證你能獲得強大的實力,有了強大的實力,什么東西都會掌握在手里,包括你的師傅。”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這時候夏謹言有些被說服了,那家伙笑著介紹自己:“很高興認識你,請讓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毀滅,負面情緒延伸邪物。我原本來自暗黑世界。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我。”
“毀滅?暗黑世界?”夏謹言根本就聽不懂,他皺著眉,那家伙笑道:“不懂?你以后或許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