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程櫟的臉已開始泛紅,放下手中的筷子跟酒杯,打量著樓下和同樓里的人。
忽然目光停留在對面的包間里,熟悉的身影,揉了揉眼睛,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
發現是自己所認識的哪個櫟夏沒錯,身旁還坐著葉俊卿,程櫟撒腿就想跑。
卻想起自己此翻前來是來玩的,默默的又坐回了凳子上。
拿起酒壇一壇一壇的喝,看著變本加利的程櫟,花蓓蓓慌了,一把搶過她的酒壇:“櫟姐姐你瘋了,尊師要是知道了,我倆可完蛋了。”
此時的程櫟已經喝得半醒不醒了,用手撐著下額,眼睛死盯著拍賣桌上的上好千年水沉木。
心中一直想著能親手,做送一把好琴給櫟夏的程櫟,聽著價格一遍比一遍高,對面的櫟夏更是喊出了一千兩的黃金,葉俊卿心里美滋滋的:“這回賺翻了。”
使用輕功翻身躍下,剛下來的那一刻幾乎站不穩,樓上的葉俊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又一個自認才藝了得的人,等下不知會怎樣羞辱哪!”
櫟夏將手中的牌子放下,坐等著看好戲,對他而言這拍賣桌上的東西,他志在必得。
與他抱著同樣心態的程櫟,使用真氣,對著在場的人說明了來意。
聽著聲音櫟夏總覺得莫名的熟悉,拍賣臺上程櫟唱著《少年游》,舞著唱戲曲般的動作步子。
程櫟一開口,樓上的櫟夏坐不住了,雙拳緊握從后牙縫里蹦出兩個字:“程櫟………”
發現異樣的葉俊卿,連忙站起:“怎么了?”
下面的人突然間打了個寒戰,差點沒站穩,才開個頭的程櫟便奪得了,場上拍賣者的眼球。
場上的歡呼聲越來越大,櫟夏翻攔躍下,葉俊卿緊跟其后,拍賣桌上,侍從已將上等的千年水沉木裝好。
看到櫟夏的花蓓蓓,連忙趕著下樓,還沒唱完的程櫟被櫟夏一把抱起,走向了門口。
心心念念著水沉木的程櫟,掙扎著想要下去,而在身后的花蓓蓓默默的帶著贏來的水沉木。
而程櫟卻在櫟夏身上死命的發著酒瘋,調戲著櫟夏,喝得不清不醒的她,完全沒注意抱著她的人是誰?
一心只想著去哪水沉木:“你趕緊放我下去,我告訴你,我可是十五王爺的未過門的妻子,你若敢動我分毫,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使命的吼著,滿身的酒氣,櫟夏的臉全程都是黑著的,看著懷抱中不安分的人兒,警告般的提醒著:“你還知道是吾未過門的妻子,幾天放任不管就上房揭瓦了。”
聽著這般冰冷的語氣,程櫟便知道抱著他的人是櫟夏。不悅的撇著小嘴,瞬間梨花帶雨,埋怨的看著櫟夏:“都怪你不理我,一直都不理我,回到映城整個人都變了,不就欠了你條命嗎?終有一天我會還你的。”放肆的吼著話語中滿滿的都是怨氣。
街上的人目光都死盯著櫟夏,被嚇到的葉俊卿更是百般的無辜,不在乎他人目光的櫟夏,心中想著,:“程櫟剛剛說欠他的一條命,回想著自己從未救過程櫟的自己,心目中莫名的有種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