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見過兩次面,卻莫名的感到熟悉,想要用盡所有去保護,去呵護著她,櫟夏自己都沒有辦法給予自己答案,他又怎能跟翎炗解釋哪?
“走吧!帶你去帝都第一酒樓。”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絲的破綻。
得到櫟夏的回答,程櫟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后,一旁的花蓓蓓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一路上程櫟看著這五花八門的人,抬頭看著櫟夏:“為什帝都里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啊!”
“各族和平時期,憑通行證便可各族通行。”臉上依舊擺著一副撲克臉,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看著程櫟的一舉一動。
“戰(zhàn)神這個稱呼你是怎么得來的呀!好想知道幾大族是怎么樣,才達到今日和平共處的”帶著一連串的疑問,走在櫟夏前面身體倒退著,眼睛一直看著櫟夏。
櫟夏卻沒有在回答,一旁的翎炗幫忙解釋著:“各有各的領(lǐng)域,生產(chǎn)的物品也不一樣,各族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和平買賣沒有什么好不好相處的。只要互不侵犯。”
“這種和平時期能一直保持下去,畢竟有《魂之契約》在。”
“雖有些野蠻的小族偶爾來侵犯,但各族的領(lǐng)地自然會有各族的人守候。”
“不過近期幾年其他小族的也安穩(wěn)了許多,王爺空閑了許多。”
“八年前各族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和平相處。”
停頓了好一會才接著說下去:“反正就是因為只要是王爺帶的隊就沒有不勝利的,從王爺帶兵打賬開始就沒有輸過,戰(zhàn)神的稱號也就是這樣來的。”
聽著翎炗后面的語氣,程櫟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帝都第一酒樓《祥和樓》前程櫟打量了一下。
只見她眉色飛舞和花蓓蓓互相望了對方一眼,兩人便沖進去了。
櫟夏和翎炗優(yōu)雅的在她們身后走著,餐桌上櫟夏還未還得及說明其意,程櫟和花蓓蓓已經(jīng)開始吃上了。
看著她們的樣子,櫟夏也不好意思在開口。
過了二三個時辰,已吃得像三月懷的花蓓蓓跟程櫟。已經(jīng)無力的攤在了凳子上。
櫟夏很是紳士的結(jié)了帳,半個時辰后,程櫟望著櫟夏說:“櫟夏哥哥我們?nèi)タ匆淮诬饺匕桑 ?
聽完這話的櫟夏,臉上露出了一點點吃驚的表情,每過一秒便恢復(fù)原樣。
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城外的景園亭,程櫟看著眼前的這一大片的芙蓉,又看了看身旁的櫟夏。
自言自語著:“終于讓我完成了這個遺憾,櫟夏哥哥我有在赴約了,只是遲了一點。”
眼眶中閃現(xiàn)著淚花,在觀看芙蓉的櫟夏,沒有注意到程櫟臉上表情的變化。自顧自的說著:“今日之約是為了一事。”
“吾已答應(yīng)太皇奶奶的提意了,從今日起吾與你的婚約,就算是正式的了。”
“從今日起吾會護著你,如同愛護吾自己一般。”
櫟夏的話還沒有講完,程櫟轉(zhuǎn)身緊緊的抱住櫟夏,眼中的淚水已經(jīng)滴落下來。
終于有那么一天,夢實現(xiàn)了雖已不在是她熟悉的樣子,但能在一次再見面,能赴他的約。
能看著他依舊還活得好好的,她已經(jīng)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