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櫟和花蓓蓓互相看了一眼,敷衍的行了行禮,帝后雖有不滿,但也得忍著,畢竟這是脫塵的弟子。
身旁的宮女還想說些什么,但被帝后攔住了。
走到主位上坐好,吩咐身旁的宮女去準備茶點,在帝皇沒來之前程櫟根本就不想與她搭話。
見程櫟沒有開口,帝后先聲奪人:“姑娘既然已經來了,哪么本宮也就開門見山了。”
抬頭看了程櫟一眼,叫她沒有反應繼續(xù)說著:“本宮家的孩子雖說頑劣,但也不是不會看人,。”
“你雖是脫塵的唯一弟子,但歸根到底也只是個未見過世面的孩子,怎能與龍族的公主相提并論。”
“有些世理就算本宮不點明,想信程姑娘也會懂。”
“相信到時候帝皇來了,程姑娘也知道該怎么辦了,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就算程姑娘以命威脅恐怕也無濟于事的。”
看著帝后這般的含沙射影,程櫟沒有反駁,并伸手按耐住了一旁的花蓓蓓,在下山前她早就猜到。
像太子這般的人,必定會有一個極品的母后,現在果不其然。
看著程櫟遲遲沒有出聲,身旁的茶點也未動過。
帝后有些不悅的將茶杯扣在桌上:“你現在這般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倒貼上去不成。”
語氣中帶著不悅的氣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畢竟是后宮之主。
程櫟依舊沒有說話,手輕輕的叩著上好的檀木茶幾。
見程櫟沒有回答的意思,帝后便沒在說話,心中卻想著:“這山姑難不成不會說話。”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帝皇前腳剛到,太皇帝后就到了,每一次程櫟都禮貌的行了行了禮。
按照規(guī)矩,若他們知道她是鳳族的公主,禮應是要回禮的,但程櫟卻沒有表明身份。
見人字到齊的程櫟,拿出了平時談判時的樣子:“我一下山便來了皇家的宮殿,此翻前來是為了與太子的婚事所以不敢耽誤。”
一旁的帝后被氣得不輕,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帝皇跟太皇帝后都在。但心中卻已咬牙切齒了:“還以為是個啞巴,現倒是什么的都肯說,現在這般是要咬著櫟柏不放嗎?”
太皇帝后沒有出聲,她在等著自家的皇兒是打算怎么樣個做法,這婚她老人家是不同意退的。
畢竟這是太帝皇賜的婚,更何況脫塵是何許人也,這婚若是退了,皇家的臉面該如何。
脫塵那邊又該怎么解釋,在太皇帝后的心理:“就算這姑娘要嫁也只能嫁給皇家的人。”
見自家母后沒有出聲,帝皇對著程櫟說:“既然姑娘已經說了,朕替哪孽子向姑娘道個歉,太子的退婚紙不能作數,這婚是退不了的,程姑娘還請放心。”
程櫟心中想著:“這帝皇也算是能屈能伸。”
程櫟從包裹中拿出書信遞與太皇帝后身旁的宮女,見太皇帝后已拆看書信。
便開口說著:“我想帝皇和大家有些誤會,我這次前來不是為了,維護住這段賜婚的,我是來…退…婚…的。”
特意加重了后面幾個字,聽這話的帝皇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心中卻在打量著程櫟。
“程姑娘不是自小便愛慕太子的嗎?”
“怎么突然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