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程櫟總覺得,她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和櫟夏去,而和沈江在一起的時間卻少之又少。
直到后來程櫟才發現自己看是有多么的愚蠢,本來臉上掛滿笑容的少女花蓓蓓,在看到程櫟臉上的表情后,便失去了笑容。
還沒有發覺花蓓蓓目光的程櫟,還陷在回憶當中,如果可以帶著記憶回去,她一定會牢牢的抓住櫟夏不放的。
目光中帶著滿滿的自責,滿滿不舍,滿滿的愧疚,可卻無法改變。
花蓓蓓忍不住拍了拍程櫟的肩膀:“櫟姐姐你沒事吧!”
“你臉色有些難看哪?”
“是身體不適嗎?”
聽到聲音后,程櫟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說著:“沒事………我沒事的………放心吧!”
花蓓蓓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真的嗎?”
程櫟立馬點了點頭,花蓓蓓盯著程櫟的臉看了半響后,轉身就跑了:“櫟姐姐我去請尊師來給你看一下,你站原地等我。”
身后的程櫟想跟她說:“真的不用了。”
但人卻已走遠,人忍不住伸手扶住額頭,搖了搖頭。
轉身看著身后的荷花池,很享受般的將手張開,呼吸著這里的發出每一寸芬芳。
聽到花蓓蓓訴說,匆匆趕來的脫塵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轉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花蓓蓓。
看著自家尊師謀殺般的眼神,花蓓蓓很是自然的倦縮在了一起,害怕的顫抖著,深怕脫塵拿她撒氣。
在看著程櫟背影的脫塵,明顯的感覺到了其主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悲傷氣息。
沒有說話,轉身離去,看著離去的脫塵,花蓓蓓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里,程櫟除了加步將記憶中的東西練熟,就是吃著自家師父特供的湯藥。
雖然每次都是一口悶下去,但每次過后,程櫟都想把藥給吐出來,每每這個時候脫塵都會在她身后。
她也只能硬憋著,白天修練武技,晚上修煉修為,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可以早日得到師傅的允許,能早些下山。
三個月后,程櫟千求萬求,終于求得了自家師父的允許,下山前,脫塵給了許多的銀兩程櫟。
還讓她帶上花蓓蓓,生怕她不習慣,大廳里,脫塵將東西都教到了程櫟的手上。
從一個錦盒中拿出一把象牙折骨扇給程櫟,吩咐她要時刻帶在身上。
把一封書信交給她:“那好了,到了帝都將這個交給太皇帝后,她自然會明白。”
程櫟接貨書信,點了點頭:“知道了,謝謝師父。”
轉眼了了一眼花蓓蓓:“沒事不要給程子添亂,這一陣子程子就有勞你照顧了。”
語氣中感覺不到任何的不妥,可是他的眼神卻在明確的告知花蓓蓓,若是她照顧不周,讓自家的寶貝徒弟受苦了,就有你她看的。
悄悄的替給了花蓓蓓一個傳音海螺,里面還塞有紙條,花蓓蓓剛想開口問。
脫塵轉眼抱住程櫟,大聲的嚷嚷著:“啊!!我家的小程子就要離為師遠去了,為師好難過啊!”
看著這行脫塵,花蓓蓓立馬明意了自家尊師的意思,趁程櫟沒有看見,悄悄的收好傳音海螺。
程櫟伸手將自家的師父推開,感到很是無奈:“師父,拜托你裝也要裝得像些好嗎?眼淚都不流一滴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