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蕓瑤剛打算吃便聽到旁邊有人說道:“這戰王啊,去安楠國打的那一仗又贏了。”
另一人說道:“是啊!這戰王當真是個奇人!”
那人說道:“不過啊,在戰王回京的途中竟有好幾批人想要刺殺戰王,但所幸的是戰王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可之后他們體力不支,隨后便跑進了一片桃林之中遇見了一對男女,被他們所救。”
另一人卻擺頭說道:“我聽說的倒是這戰王殿下為了去見一名女子,假裝不敵,跑進桃林中去看她去了。”
聽到此,夏蕓瑤才確定,此二人口中的戰王便是她遇到的那個人,而自己就是那女子,也是繼續聽了下去。
人都是生性愛熱鬧的,寧愿相信八卦一些的事情。
那人便說道:“竟是如此?那迷倒戰王的人該有多美啊。”
另一人說道:“是啊,我聽說那名女子勝似仙女下凡。”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這皇上幾日后要給戰王開一個慶功宴,說不定啊就是為了給他們訂婚呢。”
夏蕓瑤喝水時正聽到這,剛喝到口就被嗆了一下,隨即轉身對旁邊那人說道:“兄臺,你們這都是哪聽來的啊,不準啊。”
那人立刻說道:“怎會不準,我可知曉這世上許多事,除了十年前的那件事,其他我可是一清二楚。”
夏蕓瑤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那件十年前的事情吸引過去了,問道:“十年前?什么事啊?”
另一人十分震驚地說道:“十年前那件事整個珓止國都知道,你不知道?就是茵妃一事啊。”
夏蕓瑤抱拳道:“我是從外地而來,對這里的事并不怎么清楚,能否請二位兄臺說說?”
那人十分為難地說道:“其他事都成,但這件事我知道的并不多,而且皇上親自下令不許提及此事,否則……”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夏蕓瑤引誘道:“無妨,反正現在就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皇上怎么會知道呢。”
另一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抑制不住八卦之魂。而后便從他那一桌坐到了夏蕓瑤的那一桌,壓低聲音說道:“此事我知道的也挺少的,我就知道茵妃在此事之中死了,而戰王不知為何也被污蔑成殺害茵妃的兇手了,此事之后他就開始行軍打仗。”隨即另一人也坐到了夏蕓瑤的那桌旁。
夏蕓瑤滿肚子疑問,說道:“如今戰王看起來也不大啊,他是從多大開始打仗的啊?還有,這茵妃又是誰啊?為何說是污蔑?”
那人說道:“戰王從十三歲便開始行軍。不過污蔑一詞只是我覺得戰王殿下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才這般說的。”
夏蕓瑤有些心疼,埋怨道:“這么小就開始打仗,皇上怎么不查清楚還讓戰王去行軍呢?”
那人說:“這就不清楚了,不過啊,當年這戰王說過皇上才是兇手。”
夏蕓瑤大聲問道:“皇上是兇手?”
那人連忙看了看周圍,發現嘈雜聲稍大,并未有人聽清自己這邊發生了什么,而后壓低聲音說:“你小點聲,被發現的話咱們都得死。”
夏蕓瑤也壓低了聲音,再次問道:“皇上是兇手?”
另一人說道:“此事可能是戰王還小,覺得皇上不幫他,所以亂說的吧。”
那人又說道:“這茵妃嘛,便是辰王的母妃,也是從他母妃死后,他開始不理朝政。”
夏蕓瑤:“那這辰王又是?”
那人說道:“辰王啊叫蘇北辰,處于皇子中的第二位,亦是最無權勢的一個。”
夏蕓瑤繼續追問道:“姓蘇?那他為什么會姓蘇啊?”
那人說道:“辰王跟的是他母妃的姓。”
夏蕓瑤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戰王是第幾個啊?叫什么啊?”
另一人說道:“戰王是老三,叫戰凌軒,他雖有兵權,但可能因為十年前戰王亂說話的緣故,被皇上最為器重的卻是大皇子戰凜夜。”
夏蕓瑤撇嘴嘟囔道:“這皇上這么記仇嗎,把一個才十幾歲的人放進戰場。”隨即又問那二人:“當年那場戰戰王贏了嗎?”
那人自豪地說道:“自然是贏了的,戰王從那之后便無一敗績。”說話間仿佛自己能目睹戰王風采一般,十分驕傲。
另一人補充道:“贏是贏了,只是其中過程不言而喻。畢竟他當時才十三歲,只能算個孩童,軍隊之人肯定不服一個小孩子來當統帥,戰王過的肯定不怎么樣。不過現在無人不服他,而且他在軍隊里整整過了七年后才回朝。”
夏蕓瑤又想起那人說皇上不許人提及此事,便問道:“那如果不是皇上的話,他為何不許我們提起?”
那人回答道:“當時是說戰王才是真兇。之后戰王被派去打仗了嘛,回來后此時也不了了之了,所以我猜啊這皇上應該是怕戰王被議論吧而且啊這戰王說是筋脈錯亂,活不過二十五。畢竟還是親生兒子,再加上他這般便任之了吧。畢竟一個妃子哪有一個皇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