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剛想打開圣旨,戰凌軒便戰起了身,卻并不跪下,說道:“我向來粗鄙慣了,怕是配不上何小姐,而且我聽說南方邊境安楠國在蠢蠢欲動,我自愿請戰前往。”
戰炫庭不禁大喜:南方邊境地處偏僻,自己曾多次提及此事,想讓戰凌軒前去此處,可次次他都是拒絕,這可是他的一張底牌呢,就為了婚事,可真不像是他的作為。
“也罷,既然你將家國大事擺在兒女情長之前,若我再拒絕你倒顯得我小氣了,既如此便隨你。”戰炫庭看了一眼夏蕓瑤后,對眾位大臣說道:“既然戰王都如此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敬戰王一杯啊。”
待戰炫庭舉杯之后,眾位大臣皆拿起酒杯,說:“預祝戰王凱旋而歸。”至此,戰凌軒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眾位大臣也盡了一杯。
皇上又拍了拍手,一群舞姬便上來跳舞了。
衛離墨壓低聲音對戰凌軒說道:“戰王,我有些不適,想去一趟茅廁。”
“去吧。”
衛離墨便默默從側門離開,剛出門便在轉角處停下。此處是一座亭子,在此有兩名太監守著。
衛離墨四處張望了之后對那兩名太監說:“戰王又要去打仗了,而且此次還是邊境,時間不定有多久可否能讓我提前見見她?”
其中一個太監陰陽怪氣地說道:“皇上很不滿意你的表現,能讓你見到就不錯了,還指望提前,呵,可真是妄想。”
“我事事都按照他的吩咐做了,起碼也要讓我離開之前看看她是否還安然吧。”
那太監卻是一臉不屑,趾高氣揚地說:“皇上命我告訴你,要想讓她過得舒服,你就得聽話些,別陽奉陰違,所以你要想見她,定點見,錯過了那可就誰都怪不了了。”
衛離墨見此情景也知道提前應當是不可能了,而且也避免出來太長時間使戰凌軒懷疑,于是只得做罷,便離開了。
宴會畢,眾人散。
夏蕓瑤邊走向門口邊說:“這次可真是謝謝你了,我們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何如萱淺笑道:“這有什么。”
玲瓏吐槽著:“我們家小姐才不是你這種人能當朋友的呢。”
夏蕓瑤又看向玲瓏,說:“你叫玲瓏對吧,雖然你說話不好聽,但你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玲瓏又懟她:“你這話說的一點邏輯都沒有,而且誰要跟你做朋友了。”
在宴會上兩人就是這般相處,何如萱也不再阻止了。走到門口的時候,何如萱便說:“你先走吧,我等人。”
“好。”說罷,夏蕓瑤便離開了宮門口。
不久蘇北辰與顏滄溟便走到了門口。
“你是辰王蘇北辰?”
蘇北辰聽到聲音便轉了頭,發現了在一旁的何如萱,于是走了過去,顏滄溟卻像是在躲著誰似的,不敢上前半步。
蘇北辰卻是笑著問向何如萱:“在宴會上皇上都叫過了我的名字,怎么,很難記嗎?還是印象太深刻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