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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煙雨相逢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已經(jīng)變天了,原本的滿天星辰已不復(fù)在,厚厚的烏云壓了下來,沒有了月光和星光外面混沌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呼呼的風聲和陣陣蟬鳴昭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樹枝搖晃個不停,片片樹葉沙沙作響。樹欲靜而風不止。

“小姐,我回來了。”碧落拿著一沓子鳳貴妃的書法作品匆匆的小跑進來。

凝煙迎了上去從碧落手中接過那沓子紙,展開一看淡淡一笑甚是滿意的點點頭:“辛苦你了,碧落。這幾幅字可是很重要的,要不然怎么能讓大家知道鳳貴妃的‘好書法’呢?”

“快拿來讓哀家看看,好讓哀家也欣賞欣賞。”太后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急忙讓凝煙把手中的紙張送過來。

凝煙正準備走向太后,誰知鳳貴妃突然躥出來來住了路,鳳貴妃轉(zhuǎn)過身去朝太后端正的跪了下去:“太后,臣妾知錯了,臣妾不該設(shè)計陷害凝貴人,萬望太后念在是臣妾自己承認的份上對臣妾從輕處罰。”

“你當真知錯了?那就好。”太后揮揮手示意身后的內(nèi)侍上前來,“傳哀家懿旨,正一品四妃之首鳳貴妃近日舊疾復(fù)發(fā)需要精心調(diào)理,哀家下旨鳳貴妃居于鳳儀宮精心調(diào)養(yǎng)一月,任何人不得去打擾。”

“是,奴才遵旨。”內(nèi)侍拱手應(yīng)道。

望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鳳貴妃太后悠然起身:“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哀家也累了,回宮吧,這一個晚上鬧騰的。”

“恭送太后。”凝煙帶著雨閣的一眾人等跪在門口送走了太后。

哎,軟禁,真是太便宜她了,若是她的計謀得逞的話我可就不是軟禁這么簡單了,那可就是輕則殺頭,重則抄家。也許是太后顧及鳳貴妃在后宮中的勢力吧?這鳳貴妃雖然名義上沒有權(quán)掌六宮,但是實力卻不可小覷。就連太后也為之忌憚。

收拾完以后凝煙便躺下睡覺了。在這后宮之中過上一天要比在大街上混上一天累多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里累,提防提防這個,提防提防那個,沒有一刻可以放松下來好好休息休息。怎是一個累字了得喲。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小了許多,變成了細潤如絲的綿綿細雨,如若不是那滿池的荷花在提醒著人們,真的還以為是春天呢。早晨起來凝煙打開窗欞呼吸著帶有濃重的泥土清香空氣,泥土香、荷花香,兩種香味都是非常的清淡,幽幽的隨著微風溢進屋內(nèi)。

梳洗裝扮后用過了早膳凝煙百無聊懶的倚在朱扉上,望著那綿綿不絕的細雨一絲絲一縷縷的落入池塘中,和池水融為一體。很是難得的涼風一陣陣輕拂臉頰,涼爽舒適。髻邊的發(fā)絲也隨著風舞動著,妖嬈靈動又有幾分秀美。

凝煙嘆了一口氣發(fā)出了今天的第一百五十二次感嘆:“唉,好無聊啊,天哪!”

“主子您就忍忍吧,這下著雨也沒地方可以散心呀。”嬋娟怕凝煙著涼,特地給凝煙送了一件披風。

聽了嬋娟的話凝煙突然靈機一動轉(zhuǎn)過身來取掉身上的披風:“你去拿上兩把雨傘,陪本宮到御花園走走,今天下著雨御花園里一定是難得的安靜,這么好的機會不出去走走豈不可惜。”

“可是主子,外面下著雨呢。”嬋娟始終擔心凝煙的身體會不會受得了。

凝煙將披風塞到嬋娟手中,推搡著嬋娟去拿雨傘:“快去快去,本宮的身體沒有那么脆弱了。要不本宮生氣了。”

“是,奴婢這就去。”嬋娟淡淡一笑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主子還真是長不大。

御花園——

煙雨朦朧,淡淡的薄霧籠罩著這座巨大的皇家花園,一座九曲橋上兩個女子手持雨傘漫步其上。白衣女子走在前面,粉衣女子緊跟其后。煙雨朦朧中看著這兩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似夢似幻,是那般的空靈飄渺,就如幻覺一般。

橋的兩邊水池的淺處種著一種不知名的樹,只是枝頭開滿了似火般鮮紅的花朵。狀似木棉花,卻又不是,說不出的花名。綿綿細雨打落了一朵朵的花瓣,清風拂過帶起一陣花雨翩然而落。淡淡花香融合在薄霧中,沁人肺腑,醉人心神。

一朵朵落花飄落在白衣女子的衣服上,因為花瓣上有著細細的雨水所以落在身上不曾掉落,給那素白的衣服增點了幾分妖嬈的紅。白衣女子伸手接住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半瞇著眼睛安靜的嗅著那淡淡的醉人心的花香。

“主子快跪下,皇上正朝這邊來呢。”嬋娟拉了一下正沉浸在花香中的凝煙,出言提醒。

凝煙被嬋娟拽著跪了下來,尚未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怎么搞的!你想摔死本宮啊。”

“奴婢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嬋娟已經(jīng)來不及回答凝煙的話了,直接跪下把頭低的很低直呼萬歲。

凝煙跪在那里,略微的抬起了一點點頭,只看見了一塊明黃色的衣擺在眼前晃悠:“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妾不知皇上路過此地,沒有及時參拜望皇上恕罪。”

“罷了,起來吧。為何你的聲音聽著如此耳熟?你是新進宮的嬪妃嗎?”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龍浩然不禁蹙了蹙眉頭,微怔了片刻隨即恢復(fù)平靜。怎么可能?先不說她不會出現(xiàn)在皇宮里,再說她也不可能會如此知書達理。

凝煙幽幽起身,站穩(wěn)了腳步但卻還是低著頭:“回皇上的話臣妾是前天剛剛?cè)雽m的,皇上怎么會說臣妾說話的聲音耳熟呢?”

“前天入宮的?朕只記得昨天早上下了一道圣旨封了一個正六品的貴人,莫不是就是你?”龍浩然蹙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想起了那個自己親自下旨賜封號的水凝煙,不由得便問了起來。

凝煙依舊低著頭,沒有抬起來,她怕看到皇上以后會令自己狂吐:“正是臣妾,臣妾再次寫過皇上隆恩。”

“抬起頭來,讓朕看看。”龍浩然好奇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到底有沒有百姓們傳說的那么美。

唉,失望,弄了半天原來也是一個色鬼皇帝呀。丞相老爹還說這個皇帝是個什么翩翩佳公子,瀟灑俊美,看來老爹也是在拍皇上的馬屁呀。失望透頂,有空見到老爹的時候我一定要問個清楚,問他到底問什么要騙我?

“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皇宮里?”在凝煙抬起頭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同時驚呼出口。

兩個人分別往后退了一步,就好像是他們兩人中間的位置有一顆炸彈爆炸了一般。凝煙和龍浩然差點退掉到池塘里,跟隨著凝煙和龍浩然的小順子與嬋娟都是一頭霧水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分別驚訝于兩人的不平常反映。

凝煙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看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還是那個人:“黃御臣,我看你這回你還怎么抵賴?這回怎么不說自己不是皇帝,而是一個坪頭老百姓了?”

“尤靜思,呵呵,什么飄渺派的第二高手?原來竟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丞相千金水凝煙。”龍浩然圍著凝煙轉(zhuǎn)了一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語氣之中帶著痞痞的玩味。

凝煙被龍浩然盯得有些尷尬,不是害羞,而是尤靜思的身份:“沒想到當時你也在場呀,可是當日我只是隨口那么一說而已,誰知道還真有那么個人,怪我什么事呀。”

“那為什么當日狂顛認為你就是尤靜思的時候你不拒絕?”龍浩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非要凝煙難看不可。

凝煙被龍浩然逼急了,故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當日我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承認呀,沒承認就代表沒有承認那個身份。誰像你呀,還那么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是皇帝。”

“誰說朕沒有承認?朕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了朕的身份。黃,諧音,皇,御臣,駕馭操控的意思,除了皇上以外還有誰可以掌握文武百官?”龍浩然也不服輸,也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兩人皆是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彼此彼此,誰也不要笑話誰了。”

“對了,你不是在街上當混混挺逍遙自在的,怎么跑到皇宮里干嘛?”

“還說呢,不都怪你。”

“怪朕?為何要怪朕?”

“不怪你怪誰?不都是你要下旨選秀的,我如果有的選擇的話絕對不會進宮的。”

“唉……你錯怪朕了,朕也沒有辦法,這都是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不可違抗呀。”

“反正總的說來就是怪你。”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凝煙和龍浩然坐在九曲橋的盡頭‘清波亭’中。這一次兩個人竟然沒有在斗來斗去,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說起了話,兩個歡喜冤家能夠如此也實在是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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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紫若終于讓兩個人見面了,不知道這樣的見面親們滿不滿意?也終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務(wù),原本以為又完不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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